蓼湄的古街上,一群人正向曾儒走來,他們看到曾儒,為首的一個小胖子對著曾儒道:“曾儒,終于找到你了,剛我們去你家拜年都沒有會到你”。
曾儒仔細一看,卻是小胖子劉光,其余的人基本上都是從小玩到到大的小學、初中或者高中同學。大家上前打了招呼,曾儒還將幾個好友一一介紹給自己的同學,現在古鎮的同學都基本上很少有人在家,都基本上在外面漂著,壓力也都挺大的,但這么多年,還是有不少小日子過的不錯,比如劉光現在省城當律師,但是常年出差,所以雖然在一個城市,倒是見面不多。其中一位大胖子的外號佛像在省城當老師,另外一位憨厚但是有精神很好的是工程師波仔,有一位大家稱為王老板的,留在蓼湄經商而且生意不錯,還有幾位就是大宅男興寶,運動大人阿城,同樣是記者的阿正和林天是同一個職業,見面兩人就相見恨晚,互相交流業務去了,另外還有一些女同學,比如比較瘋瘋癲癲的小強,斯文的小文,秀氣的小志等等,大家聚在一起去街上每家拜年,也在街上一起逛逛,一起感受一下古鎮的變化。
大家許久不見,互相寒暄不提。劉光說道:“晚上我們大家在洄瀾橋邊的飯店聚會,到時候你們一定要過來啊”,曾儒答應了。然后大家又一起去了各位同學家,有的同學下午還有親戚家要去,互相聊了會,就依依不舍的去了。
最后剩下,佛像,劉光,王老板幾位,曾儒看時間差不多了,不管他們答不答應,硬是拉幾位去家中吃飯。曾父母看到幾位也是非常的高興,不斷的問東問西寒暄。
家席擺好,酒過三巡,劉光說道:“曾儒,我那天在街上碰到李雅靜了呢,你還記不記得,現在是長的越來越水靈了啊。”
曾儒笑了笑道:“記得,我肯定記得啊,怎么這么多年了,你還念念不忘啊”,又看了劉光一眼又道:“而且我現在可不只是見到,我基本上天天都和她見面”。
劉光瞪大眼睛詫異的說道:“不會吧,天天見面,你們兩個……
曾儒怕劉光亂說話,劉巧誤會,連忙打斷說道:“你別亂想,李玄靜和李雅靜兩姐妹參加我二嫂他們工會組織的蚌殼舞,我們也參加了,天天都在一起排練,所以才天天見面。”
劉光幽怨的眼神看了曾儒一樣,看的曾儒心中發毛:“曾儒你這就不夠哥們義氣了,這么好的事,居然不叫我,想當年我們可以一條壕溝的戰友啊,快說,你們什么時候排練,我也過去湊湊熱鬧,不,是為我們蓼湄盡一份力”。
曾儒鄙夷的說道:“你愛來就來撒,我們要初三才開始排練,你到時候過來,也見見你的‘夢中情人’”。
小胖子斬釘截鐵的說道:“那我肯定要來啊,這可是我多年以來心中一直未完成的一個夢想”。
看到小胖子這么認真,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午飯在歡樂聲中度過不提。
午飯完畢,劉巧道:“曾儒,我們下午去找向師傅做蚌殼把”。
小胖子劉光,王老板幾人聽到這么有趣的事情,都也要去。
為了保險起見,曾儒先給向師傅的鄰居白發老者打了電話,確定了向師傅在家,于是買了幾色禮物,幾人又浩浩蕩蕩的向著南泥村奔去。
又到了向師傅的竹林,時隔幾日,景色卻是不變,但是遠遠的就聽見竹林中傳來一陣陣洞簫和竹笛的合奏聲。
幾人到了門外,看到一位白發,但是面色紅潤,穿一身對襟唐裝的老者和白發老人二人正在合奏歌曲,曾儒幾人不忍打擾,一直在門外聽著。
一曲奏完,白發老者看到了門外幾人,對唐裝老者說道:“向老怪,你看,你的小友來拜訪你呢”。
曾儒幾人聽聞,連忙上前行禮,自報了家門,向師傅也是笑盈盈的歡迎,向師母聽到外面來了人,也忙出來給大家倒茶。
曾儒把想找向師傅做蚌殼的事情和向師傅說了,并且拿出了曾老給的書信交給了向師傅,向師傅看罷,大笑了幾聲:“這個老曾,還真的是有點小看人啊,怕我不給幾個小輩幫忙,我是那樣的人嗎,如果是別的什么事情我說不定還真不幫,但是關系到蚌殼舞,關系到蓼湄傳統藝術的事情,我肯定義不容辭啊。”向師傅想了想又道:“不過我做倒是可以,剛才你們說排練蚌殼舞有一段時間了,你們先跳一段你們,我來看看有沒有得到精髓再說。”。
劉巧聽道向師傅有這個要求,連忙就拉曾儒上前跳了鷸鳥和蚌殼的舞蹈,大家看到劉巧的優美舞姿,都不由的癡了。
只聽到一陣啪啪的鼓掌聲,卻是向師傅在哪里鼓掌:“看到你們幾個年輕人跳的這么好,我真是欣慰啊,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你們的舞蹈比傳統的蚌殼舞更是更上一層樓啊,這個蚌殼我一定幫你們做,你們什么時候要。”
曾儒連忙說了晚會的時間,向師傅道:“初七跳的話完全沒問題,初四你們就可以過來拿了,騰出幾天時間讓你們準備準備”。
曾儒聽到可以提前那么久,都高興的蹦了起來。
蚌殼的事情有了著落,大家的心里都好似放下了一個大石頭。隨即對向師傅家里的各種竹制工藝品都贊不絕口,劉巧則是對向師傅二老的蕭笛非常有興趣,連連贊嘆,逗得向師傅和白發老者都開心的不得了。
天色晚了,向師傅留著大家吃晚餐,因為晚上還有同學聚會,大家都感謝好意離去了,向師傅還送給了每人一個竹工藝品,小籃子或者樂器等等,大家都開心的回家,奔著晚上的聚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