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在吳越,已完全擺脫皇室監控的二人卻是難得的身心放松,加之上官煜澈內傷初愈,在吳越這個怡人之地更是享受著難得的愜意平靜,完全不將從京都中傳出的那些消息放在心上。。 更新好快。
“都被說成禍國殃民的妖‘女’了,你們兩個竟還有心思躲在這里卿卿我我的瞎膩味。”
聽到龍夜羽言語間的醋味,上官煜澈原本就舒暢的心情顯然變得更好了:“待我們在吳越站穩了腳,本王定然也為夜羽兄尋一個可成日卿卿我我瞎膩味的絕世佳人。”
冷夜月立刻附和道:“沒錯,大哥,吳越自古以來可都是盛產美‘女’的哦!”
龍夜羽漫不經心的搖搖頭:“我就算了,有那功夫你還是趕快給焰霆找個吳越美‘女’定下來吧!”
冷夜月促狹的一笑,一臉神秘的道:“二哥已經被預定出去了,大哥就不必‘操’心了。”
“預定了?”龍夜羽困‘惑’不解的問道:“被誰?”
他和慕容恪相認可是比冷夜月要早,若那小子被預定了的話照理說不是應該他先知道才對嗎?可是他完全沒有聽說好嗎?
冷夜月與上官煜澈相視一笑,正‘欲’說什么之時,一道嬌俏如風的身影突然跑到她面前,挽住她的手臂,清脆爽朗的聲音響起:“姐姐,我好想你啊!”
不用看清楚長相,只憑這聲音冷夜月便知是龍墨瞳這小丫頭又跑來跟她膩味了。
龍夜羽蹙眉正‘欲’訓話之時,接受到冷夜月那意味深長的笑意,心中一動看向那個黏在冷夜月身邊的小丫頭,難不成七月所說的就是墨瞳這小丫頭?
可是那兩個人是怎么湊到一起去的?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他并非真正的龍夜羽,但在龍族谷以龍夜羽的身份而重生,爺爺與父親讓他感覺到了家的溫暖,亦是真心拿龍墨瞳這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當妹妹看待,所以也理所當然會對她的婚事發翻擔憂。
與其讓她嫁給一個外人,倒不如樂觀其成,將弟弟和妹妹湊成一對,反正又沒血緣牽連。
見龍夜羽并不反對,冷夜月這才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怕大哥會反對。
龍夜羽毫不客氣的拎起龍墨瞳的衣領,將嬌小的她拎起在半空中甩到一邊:“誰準你出谷的?”
龍墨瞳一臉委屈:“我這不是想大哥,擔心大哥了嗎?”
但心中卻腹誹著:你出了谷就可以天高任鳥飛的,憑什么讓我獨自一個人在谷中呆著?
完全看破她心中所想的龍夜羽當場點破她:“我看你就是在外面呆著心野了,在谷中根本呆不下去了。”
被點破的龍黑瞳也不見窘迫之態,撓著小腦袋,可愛的道:“還是大哥厲害,無論我想什么都能猜得到。”
龍夜羽哼了一聲,道:“待我稟明爺爺與父親,就在谷外給你尋‘門’親事,將你早早嫁出去算了,省得我們還得為你‘操’心。”
向來大咧咧的龍墨瞳突然小臉一紅,結巴的道:“誰……誰說我想嫁人了?”
但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深夜在御王府屋頂上那個俊美又帶著些許邪氣的男子。
“阿咧,”冷夜月用手肘撞了下臉紅得像番茄的龍墨瞳,揶揄道:“大哥只說要替你尋‘門’親事,可沒說你想嫁人。”
被冷夜月給點破,龍墨瞳覺得自己的臉燙像是要被點燃了一般,跳腳否認:“你和大哥一樣都不是好人,都來戲‘弄’我!”
看她跑開的身影,龍夜羽‘唇’角帶笑,看來這‘門’親事是鐵定要成了。
寒暄過后,龍夜羽正‘色’問上官煜澈:“既已到了吳越,你考慮好接下來該怎么做了嗎?”
“如今大家都安定下來了,的確是時候該做事了。”上官煜澈雙眸微斂冷聲道。
這些日子因為要安頓從京都護撤離出來的人,所以他倒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才難得有了這么一段愜意的日子,但如今一切都安排妥當,就算開始反擊了,總不能一輩子讓自己的‘女’人都背著禍國殃民妖‘女’的惡名。
龍夜羽知他已下定了決定,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上官煜澈未答他的話,反問道:“依夜羽兄之見,我當如何反擊?”
龍夜羽似是早就料到他會有如此一問般,直言不諱的道:“我想是時候該公開慕容宣的真實身份了。”
只有慕容宣的身份被公諸于世,輿論的風向才會轉向他們這一邊,而他們無論是興兵還是再立便也是名正言順,這樣才不會因‘亂’臣賊子這種惡名為慕容氏的真龍血脈染污。
上官煜澈贊同的道“夜羽兄與我的想法如出一轍。”
但隨即冷笑著道:“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確認。”
冷夜月與龍夜羽相視而望,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困‘惑’。
冷夜月問道:“你要確定何事?”
“此事關系重大,待我確認過后再與你們詳說。”上官煜澈淡淡的道。
畢竟他所料之事可謂是皇室丑聞,而且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并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還是先不要聲張的好。
送走了龍夜羽,上官煜澈便命人尋來了冬陽前往后院的書房之中密談。
不管是御王府、睿王府、康親王府還是忠勇候府,若要在吳越重建都需要漫長的時間,好在原本的吳越王府建的本就夠大,所以勉強還能安置下這么多的人,但正因為府大人多,所以尋起人來倒也是頗費功夫。
像冬陽足讓上官煜澈在書房中久候了些時間才出現。
“你找我何事?”
對上官煜澈,冬陽的態度始終沒有別人的謙卑恭敬,這或許就是因為他本是八原子的緣故。
上官煜澈卻也不在意,只是開‘門’見山的正‘色’問道:“對于老皇帝與沈家之事,你究竟知道多少?”
聞言,冬陽身軀一震,臉上原本淡然的神‘色’亦是變得不自然起來,但卻強做冷靜的反問道:“為何會有此問?”
他如此躲閃的態度反倒堅定了上官煜澈心中所想,淡然道:“我為何會有此問,你比我更清楚。”、
上官煜澈起身走到窗邊,將窗戶推開:“或者說,你那喪命于宮中的母妃與妹妹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