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哥剛才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冷思瑤問道。
雖然她明白他放下了自己曾經的身份亦放下了興周那個皇位,可是不知為何,她總是感覺他有滿腹的心事,總是一個人陷入沉思之中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她之所以不問,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對她言明,不希望他將一切都藏在心里獨自承擔。
秦辰捏著小秦念粉撲撲‘肉’乎乎的臉頰,冷思瑤亦不催他只是耐心的等待著。
二人就這樣無聲的坐在院中,不知過了多久,秦辰終于緩緩的開口道:“我向御王請戰,御王亦同意了,攻打京都之時我為先鋒。”
似是在預料之中一般,冷思瑤的神情不見任何驚訝,亦沒有任何的不安,抱過小秦念,笑著道:“你放心去吧,我和念兒會安心等你回來!”
冷思瑤如此冷靜的態度倒是讓秦辰為之一怔:“瑤兒,你不怪我嗎?”
冷思瑤搖了搖頭:“怪你什么?怪你心心念念想著要為母后報仇嗎?”
其實他的心思她多少猜到了一些,也知他一直以來的不快樂是因為從來不曾為自己的母親做過什么,未及相認便天人永隔。
她也知道此次攻打京都兇險異常,她也會擔心害怕,可是若現在阻止他的話,只怕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快樂,這一輩子都會生活在自責懊悔之中。
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他去做未盡之事,無論是生是死,至少能換來他的安心。
秦辰感‘激’的握住冷思瑤的手,承諾道:“你放心,我定然會手刃仇人后活著回來,定然會與你一起陪著念兒好好長大,看著他娶妻生子。”
冷思瑤只覺得眼眶一熱,強忍著來勢洶涌的淚水,只是非溫柔淺笑著應他:“嗯,我等著!”
如今的他們終于如她曾經所期盼的一樣成為彼此的歸處、彼此的家,即便此次出征真的有何不測的話,她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冷思瑤定定的看著秦辰,心中已然有了決定他生她生,他死她亦相隨!
她沒有辦法讓他獨自一人去那‘陰’森冰冷的地下,至于念兒……她承認自己是個不負責的母親,因為她的心只能裝下一個人。
即便念兒沒有了父母,但她堅信,姐姐定然會善待于他,好好將他撫養‘成’人的。
日后,就讓念兒留在小世子身邊好好的輔佐他,就當是為他們贖罪。
另一邊,議完公事回到房中的上官煜澈亦是將秦辰所請說予冷夜月聽:“此事你如何看?”
冷夜月在上官煜澈懷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在他懷中道:“我與你所想一樣,若是不讓他去的話,只怕這一輩子都無法令他安心。”
上官煜澈將她柔順的手發繞于手指之上:“的確,身世給他的打擊太大,加上皇后娘娘就那樣慘死……”
冷夜月恨恨的打斷他:“所以我就說那個老皇帝真特么不是個東西,應該將他鞭尸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才好!”
上官煜澈‘揉’了‘揉’她的小臉,笑著道:“再怎么十惡不赦,那也是他的親生父親,讓他做到全然不留情面恐怕是不可能的。”
冷夜月翻了個身,將上官煜澈壓在身下,一臉兇相的警告他:“若你膽敢肆意為惡的話,我一定不會留任何情面!”
上官煜澈笑著問道:“如何不留情面?”
冷夜月抬手揮向他的咽喉,瞇起眼睛‘陰’險的道:“將你閹了,然后將你小弟剁碎了喂狗!”
上官煜澈“呵呵”的爽朗笑出聲,一個翻身將她在壓下手下,修長帶著薄繭的手曖昧的撫過她的臉頰,明亮的眼中是讓冷夜月心悸的‘欲’望。
“月兒的身子何時才能恢復?”上官煜澈俯正身輕啄了下她的紅‘唇’,頗感委屈的道:“若早知會讓自己如此委屈,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懷孕的。”
冷夜月俏臉一紅,雙手抵在她的結實的‘胸’口想要將他推開,可都是徒勞而已。
“你何時變得如此不要臉了?若是兒子知自己的父王如此厚顏無恥,不知會做何感想。”
上官煜澈卻不在意,一雙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月兒是我此生唯一至愛之人,就算對你不要臉了又如何?”
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就像是在說:我光明正大的調戲我老婆,有什么不要臉的?
不守冷夜月心中卻是暖暖的,在這個一個男權社會,他卻能為她而舍棄掉男子擁有妾室的權益,全心全意只將真心‘交’付于她,這如何能讓她不感動?
上官煜澈似是明白了她的心思,笑著道:“既要感‘激’我,那就趕快養好身子,好好的補償我才是。”
冷夜月的小臉紅得越發不像話,但卻伸手攀住他的脖頸,借力抬起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原本只是想給他一個安慰之‘吻’,可是沒想到手中的主動權很快便被上官煜澈剝奪的連渣都不剩,按住她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而本想淺嘗即止,可是一碰觸到她柔軟馨香的‘唇’,長久以來壓制在身體中的‘欲’望便瞬間覺醒,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的在體內蔓延開來。
直到兩人都因為缺氧而無法呼吸之后,上官煜澈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雙‘唇’。
冷夜月清楚的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紅著臉再次將推她:“還不快起來?你要這樣趴到什么時候?”
上官煜澈卻是厚顏無恥的道:“自然是等到你身體休養好了,能任我為所‘欲’為的時候。”
她知道這這么長時間以來的確是太委屈他了,從得知她懷孕,為確保她和腹中孩子的安全,所以一直就將‘欲’望封印了起來。
而她生完孩子之后,又要坐月子,加之她身體因為一再的事情的確損耗太大,所以不休養三個月以上的時間基本是不可能恢復的,所以這些日子上官煜澈依然還是得忍住生理的‘欲’望,艱難的度日。
“雖然知道你忍的很辛苦。”冷夜月扁扁嘴:“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沒打算讓你去找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