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許知音的話,讓初夏陷入了沉默。
許知音站了起來,“好了,我出去看看吧!你在這里等著,讓我替你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賤男人!”
“……”
許知音站了起來,往外面走,管家跟在她身后,“許小姐,我猜顧爺和歐少肯定很生氣。”
“氣就氣,怕什么,事情都已經(jīng)做了。”
雨已經(jīng)慢慢地停了,管家在身后幫她打著傘,許知音穿著露肩的水綠色連衣裙,收腰的設(shè)計,讓她的腰顯得更細(xì),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樣子。
她走到門口,看到顧南天和歐以澤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了,兩個好基友就站在門口一起看著她。
歐以澤一副恨不得吃了許知音的樣子。
顧南天則是一臉平靜地將她看著……
許知音站在門里邊,淡定看向這兩尊大佛,“兩位還沒走啊?”
絲毫沒有晾了他們這么久的自覺和愧疚。
“有本事你把門打開。”歐以澤看著她站在鐵門里面一臉囂張的樣子,拿她沒辦法。
許知音環(huán)抱著雙手,悠閑地道:“不是什么東西都能進我家里。”
“你敢罵我?”歐以澤聽出她話里的意思。
許知音撇嘴,“我有罵你?”
“你說我是東西?”
“難道你不是?”許知音冷冷地撇唇,看著歐以澤,沒想到他這么聰明的人竟然會上這么簡單的當(dāng)。
歐以澤冷著臉,發(fā)現(xiàn)許知音是在逗他,“初夏呢?”
“如果她好好的,你覺得她知道你來了,會不出來見你嗎?”許知音暗示的意思很明顯。
歐以澤英俊的臉孔扭曲,“許知音,你死定了!”
“那歐少爺就在外面繼續(xù)等著吧!”許知音道:“放顧爺進來。”
顧南天安靜地笑了笑,雖然在外面等了很久,但看到她如此差別對待自己和歐以澤,他的心情還是很好。
傭人將大門打開,顧南天走了進來,歐以澤臭不要臉地跟在身后。
“歐少可真夠不要臉的。”許知音罵道。
“許知音,你不要太過分。”歐以澤氣得要命,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面前這么囂張!
許知音懶得回復(fù)他,只是對跟在自己身后的顧南天道:“把你朋友趕走。”
“你把初夏還給他吧!”顧南天求情。
許知音瞪向顧南天,“你憑什么聽你的?”
“算我求你。”顧南天態(tài)度很好地說。
“沒用。”許知音撇了撇唇,雖然這么說,但還是帶著他們進了里面,初夏還在照顧小澈,歐以澤走了過去,看到她,欣喜惹狂,“初夏。”
初夏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歐以澤還真的來找她了,很是意外。
在見到她平安無事后,歐以澤冷下臉來,又恢復(fù)了之前高冷的樣子,“你沒事?”
“我很好。”
“為什么不給我打個電話?”歐以澤急得要命,瞪向一旁的許知音,“你竟然敢騙我!”
還說什么綁架了初夏,敢情初夏只是在這里做客。
“騙你又如何?”許知音不屑地道:“反正在歐少眼中,我就是個騙子!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坐實了這個身份。”
因為,不管她多么努力地想要做個好人,在歐家兄妹眼中都是壞人!根本不可能博得任何好感!
歐以澤望著許知音,眼中露出冷光……
“怎么?想打我?歐少難不成還想打女人?”
“還不帶著你的女人走?”顧南天提醒。
不想兩個人繼續(xù)起沖突。
“這筆賬我改天再跟你算。”歐以澤說完,握住初夏的胳膊,走出了門。
許知音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坐了起來,對顧南天道:“你也走,這里不歡迎你。”
她的態(tài)度冷淡,顧南天道:“我是來幫你的。”
“那我可沒看出來。”
“……”如果不是顧南天,歐以澤也不會有所顧忌,當(dāng)然不會被歐以澤氣成這樣。他看向許知音,也不跟她解釋,只是問道:“你就這么放初夏走了,我還真沒想到。”
許知音淡淡地?fù)P眉,“我又沒真想把初夏怎么樣,初夏上次幫了我,我不過是想請她過來玩玩。至于歐以澤,不過是趁機警告了一下他。”
顧南天道:“你很聰明。”
“顧爺說笑了。”許知音不去看顧南天,拼命地想要無視他。
她知道,其實沒有他配合,今天是不可能把歐以澤氣成這樣的。
雖然顧南天懷疑她的時候,真的讓她很反感,讓她很厭惡,但很多時候,他還是會站在她這一邊的。
她就是抓住了這一天,才敢去招惹歐以澤。
顧南天坐了下來,“如果你沒有放走初夏,以歐以澤的脾氣,事情肯定會鬧大。但是你把他放走了,既把他氣到半死,又讓他沒有發(fā)火的機會,只能一直憋在心底”
這樣,遠(yuǎn)比徹底惹怒了歐以澤更讓人過癮。
懂得見好就收的女人,遠(yuǎn)比那種以為自己占了上風(fēng),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更聰明。
許知音道:“我叫你走。”
“托你的福,我連晚餐都沒吃。”
“沒你的份,蘇蘇,送客。”
蘇蘇是這個宅子里唯一完全聽命許知音的人。
她立馬走了過來,就算面對的是顧南天,也依舊一視同仁,“壞男人,你還是走吧!要不然等會兒我動手,會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顧南天看向許知音堅定的態(tài)度,站了起來,“那我改天再來。”
“不要再來了。”許知音冷淡地道。
顧南天走了出去,雖然這樣被趕走其實很沒面子。
說好的讓各自冷靜一下,雖然他不想走,但還是選擇了離開。
他不想惹急了許知音。
許知音站在窗口,看著他離開,顧南天上車前,像是能夠感覺到她的存在一樣,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對,她心虛地別開臉,不再看他,去找別的事情做了。
許知音幫小澈換好睡衣,將兒子放到了床上,“快睡吧!早點睡,明天早點起來。”
“我想爸爸陪我睡。”
“聽話。”許知音道:“剛剛不是見過爸爸了?”
“可是就看到了一眼。”結(jié)果顧南天還被許知音趕走了,小小澈郁悶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