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又能解決什么問題?除了給你帶來麻煩之外,歐以澤依舊會娶孟婷婷,你應該明白,這件事情根本不在孟婷婷身上,就算沒了孟婷婷,也會有別的女人。”
“我不在乎!為了阿澤,多壞的事情我都會做。”初夏說完,揚了揚嘴角。
許知音看著這個冷漠的女人,有些心驚。
或許她應該慶幸,初夏當初對紀流年并不認真吧!
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許知音說不動初夏,感覺跟個瘋子無法溝通,去了樓上找顧南天。
遇到事情的時候,她能夠商量的人,好像也就只有顧爺了。
沒多大一會兒,歐家那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許知音和顧南天過去一趟。
“肯定是孟婷婷的事情!”許知音擔心得要命。
如果是以前,初夏的死活她都懶得在乎,可是最近,初夏幫了她不少。
顧南天拿了外套披在她身上,“別擔心,事情再壞,不是還有阿澤嗎?他自己老婆惹出來的事情,他會處理的。”
許知音看了一眼顧南天,他的安慰讓她的心不再那么忐忑了。
許知音跟著顧南天去了歐家,歐媽媽和歐以薇陪在孟婷婷在客廳里。
“阿姨。”許知音主動跟歐媽媽打了招呼。
歐媽媽看了許知音一眼,“坐吧!”
“阿姨叫我們過來,有什么事嗎?”許知音才坐下來,就感覺到歐以薇用充滿敵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歐媽媽道:“找你過來問問婷婷的事情。”
許知音看向孟婷婷,“孟小姐。”
孟婷婷安靜地坐在那里并不說話。
還是跟許知音之前見到的時候一個樣子。
歐媽媽說:“婷婷突然說要取消婚禮,我就想問問你們剛剛發生什么事了?”
許知音解釋道:“孟小姐怎么樣我也不清楚,那會兒我去打電話了。”
“你還裝?”歐以薇直接將矛頭指身了許知音:“明明是你把她害成這樣的!不要以為我沒看見,許知音,你還在這里撒謊。”
許知音簡直醉了,這歐以薇還真是不放過任何可以打擊報復她的機會。
這么污蔑她,也不怕天打雷劈!
“這件事情本來就跟我沒什么關系。我哪有撒謊?孟小姐還在這里呢,不信你問問她!”許知音看向孟婷婷,孟婷婷應該也不至于幫著歐以薇來污蔑自己吧?
歐母看著孟婷婷,“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婷婷,如果你不說清楚,我們也解決不了問題。”
“這件事情跟顧太太沒有關系。”孟婷婷開口替許知音澄清。
許知音松了一口氣。
歐以薇道:“那是誰?難道是初夏!”
“跟別人沒有關系。是我自己不想結婚了。”孟婷婷也沒把初夏供出來,什么都不說。
可是,誰都看得出來,她這樣很反常,肯定是被人欺負了。
她越是什么都不說,弄得許知音越像犯人。
歐以薇說,“婷婷善良,不拆穿你,但不表示這件事情就可以遮掩過去,我親眼看到你欺負她的,我過去的時候,她被你嚇成那樣。許知音,你敢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
“……”許知音望著歐以薇,無奈地笑道:“歐小姐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往我頭上潑臟水么?”
“你沒做,我肯定不會污蔑你!但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你做的。”
“你有什么證據?”
“我親眼看到的。”歐以薇看向歐母,“媽,現在嫂子被人威脅了,肯定不敢把事實說出來的。許知音一向很壞,她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你千萬不要被她騙了。”
歐母望著許知音,“我聽說,初夏當時也在場,這件事情,是不是初夏做的?”
歐母是覺得許知音沒理由做這件事情,還不至于被歐以薇三言兩語就挑撥了。
她更愿意相信這件事情是初夏做的。
歐母的話,把許知音難住了!
她感覺得出來,歐母并不想責怪自己,但希望自己指證初夏。
雖然這件事情的確是初夏做的,但真要讓自己出來指證,許知音還真的做不到。
她一直都討厭做這種事情。
初夏又沒有得罪她!
她不愛管閑事。
許知音道:“我不知道,我當時不在場。”
“你明明就在場!事情就是你做的。”
“那你就問孟小姐好了。”
“你明知道婷婷現在不會說,肯定是你威脅她了!你在這里,她怎么敢說?”
歐以薇鐵了心地要咬許知音。
歐母看著許知音,“如果是初夏做的,你說出來,這件事情我會解決。”
許知音緊緊地握著手,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孟婷婷似乎被初夏嚇著了,一句話不說。
眼看著黑鍋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難道,她要把初夏拉進來,才能洗清自己么?
事情明明不是她做的啊!
顧南天開口道:“這件事情跟知音沒有關系。”
“你當時又沒有在場。”歐以薇才不希望顧南天這時候跑出來維護許知音。
“沒有在場我也知道事實。”
“你想說什么?”
“這件事情跟知音沒有關系!歐家應該有監控,查查錄像不就行了?”
許知音不安地拽住他的手,如果查了錄像,初夏不就跑不掉了嗎?
然而歐母很快就讓人去查錄像。
許知音跟顧南天走出門,有些擔心地道:“你怎么讓他們去查監控,萬一這件事情查到初夏頭上怎么辦?”
“如果查就查到吧!總好過你被冤枉。”
“我被冤枉又沒什么,可是,如果查到初夏頭上,初夏無依無靠的……”
“你難道還想替她背黑鍋?”
“反正事情又不是我做的。”
顧南天道:“我不想別人冤枉你。”
“沒什么的。”
“我在意。”顧南天看著許知音,“被人冤枉的感覺很難受,我不想看你受委屈。”
他溫柔的眼神,讓許知音笑了起來。
他真的很疼她啊!
被他這樣疼著,真的感覺好幸福。
兩人回到里面,許知音有點擔心。
去調查錄像的人說,那段監控正好壞了,沒有錄下來。
歐以薇坐在沙發上,涂著水晶指甲的手指輕輕地敲著膝蓋,她看著顧南天,陰陽怪氣地道:“顧爺是知道錄像壞了,所以故意讓人去查的吧?你以為這樣,你太太的罪名就能夠洗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