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穆雷咬牙,快步上前,將這個麻煩的女人抱起來。
“別折騰,你是想所有人當看戲一樣看著你?”司穆雷抱緊扭動想下來的蘇冉冉,感覺到閃光燈,臉色冷戾帶著狠勁兒掃了一眼拍照的人。
那人手一抖,打了個冷顫,將照片刪除,突然意識到,不是什么人的照片都能發微博的。這男人一身軍裝,軍章顯赫,如果到時候追究起來,他腦袋估計不保。
“坐好。”司穆雷給蘇冉冉系上安全帶,不讓她下車,將車上鎖。
從儲備箱拿出醫藥箱,動作粗魯的撩起蘇冉冉白色的醫生袍。
蘇冉冉小心打量這個男人,他臉上一副“老子不爽,別招惹我”的陰騭勁兒。
蘇冉冉也就不做聲,任由這個男人動作不知輕重的給自己用藥水清洗著傷口。
直到他手上的力道像是故意的一樣 ,蘇冉冉咬牙。
“你有病吧,有你這樣清洗傷口的,你不犯病的追我,我能摔。”
司穆雷看著蘇冉冉冷漠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挑眉睨著她。玩味地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是啞巴,痛也不會說,活該。”
蘇冉冉有些意外司穆雷眼中突然的柔情,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嘴硬,“要你管!”
“如果我偏要管呢?”司穆雷冷冷地勾起嘴唇,在傷口上貼上創口貼,這樣細白柔嫩的腿上,他可不想以后有疤痕。
頓了頓,繼續開口,“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那晚對不起,我并不清醒……”
蘇冉冉雙手緊捏成拳,冷嘲了一聲,直言不諱,“對不起說多了就不值錢了,司大元帥,我就當漂了一只鴨。你也別老出現在我跟前,看著就礙眼,我也不欠你什么,你發瘋一樣纏著我說負責算個什么勁兒呀。我不去告你,你就該燒高香拜佛了。當然也是,您什么身份,我去了也白搭,我都認命自認倒霉了。求放過?”
“膽肥?再說一遍,看我不削了你腦袋。”
“咳咳,不用重復剛才的話。我是心外科,不是腦科醫生。治療不來精神病,你傻會傳染人,所以你離我遠點?你要是真的圖著我身子,我敢保證,你大街上衣服一脫,哦,都不用脫,一站,立馬各路美女往你身上貼,你就是一夜御女無數,也沒人有意見。所以發發慈悲,我這沒半兩肉的沒啥看頭。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有病吧,眼神不好使,看上了我這樣的。求放過?”
“有種!”司穆雷掃了一眼蘇冉冉,瞇著眼,突然笑了起來,“沒事,我就愛你這樣的。”
蘇冉冉無力扶額,這男人說話要不要這樣粗鄙。
左右不離一句干,還是這些軍人就那么干脆?
“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療,我沒心情跟著你耗。”蘇冉冉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也冷了下來。
“你他媽才有病,給老子嘴巴干凈點。”司穆雷兇神惡煞的模樣,像足了土匪頭子。
“傻逼!”
司穆雷一拉,將蘇冉冉過來重重甩在腿上。
司穆雷握住蘇冉冉潔白柔軟的小手,按在了皮帶的卡扣上,輕輕一按,卡頭松開。
蘇冉冉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度穿透她冰涼的手背,傳入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