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是會有不少人再質疑蘇冉冉麻雀身份,如何會當上元帥夫人,預測她的位置絕對坐不穩(wěn)。
不少論壇底下留言都是抱著滿滿少女心的祝福和憧憬。
說之前的曝光都是因為嫉妒蘇冉冉,國民腦公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而且還是那么正派零緋聞的人物,不看身份,善于發(fā)現女人的獨特,娶了白衣天使。
滿足了所有女人白日夢的幻想,蘇冉冉把女人的夢實現了,擁戴者也就多了起來。
嫉妒的噴子,不時拿繼父的視頻和蘇妙的事件來詆毀蘇冉冉,基本都被迅速刷屏。
當人民質疑這些噴子為什么都只出現一次的時候,噴子甲,注冊了小號繼續(xù)開噴,號被黑了。再注冊,電腦中病毒了,換電腦,電腦爆炸了。敲門聲音響起來的時候,被查水表了。
一兩天的時間,各種暗中被查水表事件發(fā)生后,那些過過嘴癮的噴子也開始意識到,有些人的八卦是千萬不能碰的。
當所有人以為這件事將會被平息的時候,李清優(yōu)在各大門戶網上開始發(fā)蘇冉冉和司穆雷婚期9月9日,轉發(fā)搶紅包,全民祝福一億的大紅包。
瞬間嗨翻全網,這絕對是史上婚禮還沒開始就已經成為最貴的婚姻了。
全民領取紅包轉發(fā)婚期信息,成為有史以來公眾關注度最大的高調婚訊。
這樣大手筆,甚至算得上逆天的行為,也就表明蘇冉冉已經坐實了元帥夫人的位置,李清優(yōu)作為婆婆很看好這個媳婦。
網上領取紅包轉發(fā)的不時爆料有搶到百萬紅包的人,然后全民歡騰了。
顧簡政盯著手機里的婚訊,俊逸的臉上難掩失落,站在登機口,修長挺拔的身影有些頹然。
心底異常酸澀,他知道自己忘不掉這女人,無疑往后這女人再也不會屬于他。
其實顧簡政一直在想,這些年他在國外,為了想從眾多顧家的孩子中脫穎而出,將全部精力放在了奪權上,甚至和蘇冉冉的聯(lián)系都屈指可數。
兩人還在校園的日子是最單純無欲無求的,她安靜美好,善良從來不奢求什么。
其實不適合吧,蘇冉冉在他面前從來沒有任性過,需求過什么。
那一日在醫(yī)院走廊,蘇冉冉的任性嬌羞,讓他嫉妒。
但是記憶摸不去,她在他面前最純真美好的模樣。
沒辦法原諒,蘇冉冉的背叛……
……
李清優(yōu)坐在司老爺子身邊,一臉興奮地給司穆雷打電話。
司穆雷一手撐在后腦上,姿態(tài)慵懶躺在床上,劃過接聽。
“兒子,在哪兒呢。”
“躺著睡覺。”司穆雷閑散地碰了那日任務因為蘇冉冉分心,下腰部的傷口,抽吸了一口氣。
“哈哈,兒子你真行,這大白天的。”李清優(yōu)笑得蕩漾,一邊笑一邊將手里的鐲子拿出來打量。
“好了,沒事我掛電話。”司穆雷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那活寶老媽瞎想什么了。
“別呀,你幫我問問小冉呀,我給你們送的大禮滿意嘛,你老娘可是花血本了昂。多在你老婆面前給你老娘說點好話,對了你今晚把小冉帶回家,一起吃頓飯?”
“嗯,她說謝謝你,我看看吧,要是有時間,我?guī)貋硪惶恕!彼灸吕自静淮蛩愦饝且幌胩K冉冉似乎根本就沒有當他老婆的覺悟。這兩天干脆直接待在醫(yī)院,唐堯把她調過去后,她立馬進入了雞血模式,天天做手術,因為手術時間安排進,中途回過一趟家后,干脆直接住在了醫(yī)院。
司穆雷覺得是時候讓蘇冉冉認清自己的身份,他不需要她拼命做手術,來還錢。
他突然覺得蘇冉冉是奇葩,情商略低。中途回來那次,居然只是和他說,以后每個月會在他的賬上打兩萬現金,一年二十四萬,多于獎金一年會全部打給他。
司穆雷覺得有氣也發(fā)不出來,既然這樣能讓她好受一點,就隨著她的意愿。
“還有啊,沒事多帶小冉出去走動走動啊,我好制造話題。”李清優(yōu)想著既然要鬧大的,就使勁兒往上捧,她就不信了,這蘇冉冉還不對自己兒子上心。
“你最近很閑?別成天整那些有的沒的。”以蘇冉冉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傻逼樣兒,估計都不知道他媽在網上發(fā)紅包的事兒。
其實他清楚醫(yī)院那段視頻都是拜她所賜,但是想想對蘇冉冉并沒有什么影響,反而沖淡了對蘇冉冉誹謗的新聞,也就任由自己母親鬧騰了。
只是李清優(yōu)似乎越鬧騰越起勁了。
關于蘇家的那一家人,司穆雷不好下決定怎么處理,畢竟怎么說也是蘇冉冉的家人,還是找個時間問問蘇冉冉,商量后再做決定。
他派人警告過,沈秋也收斂了一些。
“你老娘我這是給兒媳婦的見面禮,免得別人說我虧待媳婦。”
“嗯,好了,我掛了。這邊有事。”
“好好,你忙。但是別太那啥了啊,雖然你年輕,這事兒吧,得節(jié)制。”
李清優(yōu)話還沒說完,那頭的電話已經掐斷。
司老爺子一副看怪物的模樣看著李清優(yōu)。
“你虧待媳婦?你現在都成國民好婆婆了,哪個婆婆像你這樣,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你有兒媳婦了,還那么大手筆。私下估計在嘲笑這是哪來的瘋婆子。”司老爺子將手中的報紙抖了抖。
“司慶東,你一天不和我叫板,你就不痛快。這主意你不是也贊成的嗎?我對我媳婦好,我有錢,我任性。上次老陳家的老婆子,抱孫子了,給兒媳婦送了一套海濱別墅就在微博上曬個不停,還艾特我過去圍觀,我心里那個嫉妒呀。哼,我也是有媳婦的人了,我還怕曬。哼,氣死她,那么摳門兒,每次牌局,坑我不少錢。”李清優(yōu)不理他,繼續(xù)看著手中碧綠的鐲子。
司老爺子無力吐槽,也就隨著她怎么折騰了。
“舍得?”司老爺子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鐲子。
“唉,當年我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讓你媽認同我,把我當兒媳婦了才把鐲子給了我。也不是說這鐲子多值錢,里面有些感情吧。什么時候去看看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