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抬眸看向司穆雷的時候,感覺心就像漂浮在洶涌澎湃的大海中一樣,無可救藥被一種吸引力卷入漩渦中。臉有些泛紅,纖細柔軟的小手掩飾了下嬌俏可人的臉蛋兒。
嬌羞地對沈秋細言細語。
“媽,其實你無非是想表達,安撫這個男人的下半身后,一定要安撫住他的上半身,讓他記住我,滿足他的征服欲,而我的樣貌恰恰又能滿足他在外面的炫耀欲。這就是你這些年不讓我找男朋友的原因,放心我第一次還留著。”
司穆雷皺眉,剛才和蘇冉冉在一起的少女走到他跟前,他現在心煩意亂,沒有功夫管這個女人。
蘇冉冉這個女人還真有動怒他的本事,看見他居然能不動聲色,好似看見陌生人一樣。還穿的那么暴露和自己的侄子出去了。
眼里燃起灼灼烈火,握著酒杯的手勁兒很大,將杯子放在吧臺上,起身將蘇妙當空氣一樣掠過。
酒水濺在蘇妙的臉上,她有些不可置信,今晚到場的男人都垂涎她的美貌,一個司少對她視而不見,現在這個眾星捧月一樣傲然的男人再度忽視自己。
垂落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一言不發地跟在司穆雷身后。
司瑞文瞥著蘇冉冉淡定的眉眼,有些狐疑她今天的裝扮。
兩人站著就這樣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直到司瑞文將黑色的手工定制外套披在她身上。
“蘇冉冉,我們怎么說也是校友,追求過你。也算老熟人了,你這無情無義的表情,還真是讓我傷心。”
蘇冉冉回過神,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踩在花園的草垛上有些站不穩。
看著男人一本正經的臉上,偏偏又帶著痞氣戲謔的笑意,覺得這些年學長并沒有變。畢竟剛才也算是幫她解圍了。笑著偏了偏頭,晃了晃手中的禮品袋。
“喏,我媽送你的禮物。我醫院今晚值班,就先走了。”蘇冉冉找了個借口,只想快點離開。她現在看著鎮定,其實早就慌亂了心神。
那個男人也在,必須快點離開。
司瑞文接過袋子,看著里面的物件兒,表情怪異,只覺腹部一緊。
將物件兒拿出來,眼中充滿戲謔。
“你媽是送給我玩的,還是我們倆一起?”司瑞文按住開關,物件兒發出吱吱的聲音。
司瑞文手中的東西太過突兀,色氣度太高,瞬間吃癟,臉色刷紅。
噗!
其實蘇冉冉想哭,沈秋這段數露骨成這樣,她究竟把自己女兒當什么了?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我走了,學長你自己研究。”蘇冉冉將披在肩頭的外套退給司瑞文,轉身就想走。尷尬癌犯了,她想靜靜。
不管怎么說,學長也是校友,這臉丟大發了。
“冉冉!”司瑞文盯著蘇冉冉通紅的臉蛋兒,粉嫩的嘴唇,只想咬住。伸手拽住她的手臂,順勢攬進自己的懷中。
“松手!”
司穆雷身上高不可攀的凜人氣勢,張揚霸氣。目光陰騭的如同刀片一樣鋒利刮著蘇冉冉。瞥了一眼抓住她纖細柔白手臂的大掌,眼神里多了肅殺之氣。
蘇冉冉和他凌厲瞳仁對視,他身上的壓迫感太強,下意識的掙開司瑞文。
司穆雷看著女人的小舉動,表情有片刻松動,但是看著司瑞文手中的東西。冷笑一聲,在司瑞文愣怔之際,將蘇冉冉拽入自己懷里。
“小叔,你怎么過來了?你和冉冉認識?”司瑞文感覺自己小叔冷俊的五官又陰沉了幾分,仿佛帶著驚濤駭浪席卷的氣息。
司瑞文手中的物件兒突然掉在地上,異常突兀,嘴角有些尷尬地扯扯。
“嘎吱”一聲。
司瑞文盯著踩在物件兒上的黑色軍靴,感覺下身一緊,那種感覺好像自己的命根要不保一般。
“她是我女人。”司穆雷狂妄地挑眉,語氣陰沉,眼里的占有欲蠻橫又狂妄,常年在軍中歷練的危險氣息讓人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