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優想了片刻上口,敲了敲門。
“進來?!?
“你想想我們也一把年紀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看司穆雷難得對一個女人上心。好過將心思放在陳琦楠身上,我告訴你,陳琦楠這個女人不簡單。你如果不想你兒子毀在陳琦楠手里,你就想辦法和我撮合這小兩口。有你支持,我抱上孫子,司穆雷當然也會感激你。你呀,不要添亂,安享晚年就好?!?
司慶東沉默了,突然想到了什么,眉頭擰在一起。
“好?!?
“那下一步……”李清優將自己的想法對著司慶東闡述一遍,決定開始當紅娘,早日抱上孫子。
蘇冉冉睡的不好,夢境里她成為司穆雷的獵物,玩物一樣殘酷的承受著他的掠奪,雙手掐著她的肩膀,陷入肌理,即便在夢境中也覺得異常難受。
感覺快要窒息,夢境里面奶奶已經恢復了健康,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卻被禁錮在高塔里面,每晚都是司穆雷盡情享用著自己,那種窒息的感覺太過真實。
就好像在酒店里被司穆雷強迫一樣,蘇冉冉知道是夢境,卻還是痛苦地忍不住一直哭。
白天又是一副美好家庭的畫面,有奶奶有孩子有司穆雷,歡聲笑語,夜晚博弈廝殺。
到底是救贖還是占有……
蘇冉冉哭著醒來的。
司穆雷打開床頭燈,看著蘇冉冉臉頰上的淚痕,湊過去親吻她的臉蛋兒。
“蘇冉冉,別怕,做噩夢了?”
司穆雷聲音有些沙啞,這時候的蘇冉冉和以往帶著銳氣,執拗的時候不一樣,楚楚可憐。
看著可憐兮兮的蘇冉冉,喉頭一緊,吻順著她的臉頰劃過修長的脖頸,一路下滑,臉直接沒入隨著急促呼吸起伏的柔軟。
蘇冉冉感覺夢境和現實交織在一起,司穆雷的動作讓她感覺到十分的羞恥。
這個男人只想得到她的身體。
“司穆雷,放開!”
司穆雷安撫著她,細碎的吻重新落在她的臉頰上,額頭上。
帶著珍視安撫。
蘇冉冉膝蓋抬了起來,在他雙腿間的膨脹處使勁一頂。
司穆雷皺眉,避開,一只手將她的雙手握在一起舉過頭頂禁錮住。
咯噔一聲,蘇冉冉覺得自己手腕的骨頭錯位了,虛汗冒了出來。
這個男人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疼。”
蘇冉冉一雙怒意的眸子瞪著他。
司穆雷看了一眼被他鉗住,捏紅的手腕,松開。
“啪!”
一巴掌直接甩在司穆雷的臉上,蘇冉冉覺得自己手要從手腕掉下去一樣疼。
“操!蘇冉冉你真行,你怎么就腦子拎不清!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按照別人的話來說,我是你金主,正常人,不是好好服侍就是討好。我這神經病一樣寵著你,你給老子玩這一套?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玩是情趣,多了就是作!”
司穆雷陰騭的眸子發冷,盯著蘇冉冉,拳頭就要朝蘇冉冉揮過去。
他司穆雷從出生就是眾心捧月的存在,沒有人對他說不字。
更別提被抽耳刮子。
原本以為蘇冉冉會躲避,她那那雙眸子冰冷冷戾地和自己對視,里面充滿仇恨。
真行,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但是他還真沒了這興趣和這女人擱這找不痛快。
拳頭咯吱作響了幾聲,他最終沒有揮下這拳,他司穆雷不打女人。
蘇冉冉愣了下,眼神閃了閃,看著司穆雷像一頭野豹子健步下床,開門。
嘭——
門被大力關上,她被驚了一下。
焦躁,煩悶,氣憤,難受。
各種情緒充盈,蘇冉冉覺得很難受。
同時也難受司穆雷的那一番話。
他說,他是金主,她應該想方設法的伺候好他不是嗎?
蘇冉冉冷笑了一聲,她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自信,敢對司元帥這樣?
就憑她打了他這一巴掌,就算今晚她死在這里,都不會有任何人會在意,也不會有人憐惜,只會唾棄辱罵她的自作孽,不知天高地厚。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去追求她想要的婚姻。
愛情婚姻和床笫之間,她一直覺得是神圣的,是需要相愛的彼此一起相融。
但是現在的她是最沒有資格提感情。
她一方面享受了司穆雷給她帶來的便捷,接受了他的幫助,一方面又想要自命清高,其實低賤的是自己。
明碼標價的還有個你情我愿,光明磊落,反而自己更不堪。
門又再度被打開,蘇冉冉皺皺眉,盯著渾身被淋濕的司穆雷。
她覺得有點頭大,司穆雷也看著蘇冉冉,無言以對。
大步走進浴室扯過毛巾,一邊擦一邊往外走,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記者。
“夠敬業,下面圍堵很多媒體記者,今晚我睡隔壁客房?!彼灸吕渍f完沒等蘇冉冉作聲走到外面,片刻又折返。手里拎著醫藥箱。
剛剛出門后,腦海里居然全部是她紅腫的手腕,他想到的居然是這雙手是要做手術的,心里各種憤怒,卻有鬼使神差地折返。
司穆雷一聲不吭,扯過蘇冉冉的手。
“你啞巴了,手腕輕微脫臼了,你不會說?這雙手要是廢了,你拿什么做手術?!彼灸吕籽凵駜捍慊?,覺得自己遇到的是一個小瘋子。又后悔自己平時在軍中下手不知輕重習慣了,沒有憐香惜玉。
“對不起,那巴掌?!碧K冉冉沒有想到司穆雷會回來,愣怔的時候,司穆雷握著她手腕一推,錯位的骨頭恢復原位。
蘇冉冉痛得尖叫了一聲。
司穆雷一聽這話表情也緩和了下來,下一秒又恨不得掐死這女人。
“但是誰叫你大半夜的趴在我身上欺負我!”
“老子那是欺負你?欺負人是這樣欺負的?傻逼,你是我老婆,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就是想和你做,我又沒找別人去做!”
蘇冉冉心下煩躁了,有些看不懂司穆雷,還有兩人之間的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