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委屈,是怪我沒在車上要了你?不過我沒有癖好。去上一個中了藥的女人。”司穆雷聲音冷清,嗤笑了一聲,司穆雷身來就在金字塔頂端,帶著俯視意味。
這樣的仰視角度,蘇冉冉感受到一種被嘲弄的感覺。她是中了藥的女人,那幾天前中了藥的他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強迫了自己,淪為解藥的她算什么?
冷嗤了一聲,潮水漲落,拍打在她裸露的肩頭,因為沒站穩,直接再度被灌入水中。
司穆雷眉頭一皺,意識到自己言語上的錯誤。平時在軍隊語言粗鄙了些,卻忘了和這個女人這樣說,可能傷了她。
嘆息了一聲,蹲下身,長臂一撈,將蘇冉冉從水里撈出來。
面對渾身濕漉漉的蘇冉冉,原本就布料少的衣服,此時根本就等同于無。
突然惡作劇一樣,俯身就在她翹挺的鼻頭咬了一口。
蘇冉冉猛地心跳聲如同戰鼓,屏住了呼吸,感覺司穆雷這樣的動作曖昧異常。嬌俏的臉紅暈蔓延到耳根,眼眸里的控訴平添了幾分嬌媚。
“怎么,那么喜歡我咬你?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司穆雷像一個無厘頭的孩子,就這樣蹲在水邊,揉揉她的頭發,神情專注認真帶著歉意,“對不起。”
這恐怕是司穆雷第一次說對不起,而且還是那么別扭傲嬌。說完立馬站起身,離開,丟下泡在水中的蘇冉冉。
“什么?”蘇冉冉以為自己幻聽了。她恨極了司穆雷的官僚作風,但是仔細一想,司穆雷并沒有持槍凌弱。心里矛盾苦惱,痛恨那個晚上,中藥的男人對自己的掠奪,心里卻又因為他那句對不起,清楚這個男人并不是挾貴倚勢的作風。
他不會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強迫自己。
所以這是將她扔海里來消滅身上的熱度?
蘇冉冉現在感覺又冷又熱,直到感覺自己冷的嘴唇發紫,瑟瑟發抖,而體內的熱度慢慢消散的時候,才咬牙從水里起來。
冷笑了一聲,她是不是應該“感謝”自己的母親藥劑的分量不夠足?
泡泡冰冷的海水就能解決。
腳步帶著遲疑,這里荒郊野外,耳邊還有浪潮拍打在礁石上的聲音。怎么回去是個難題,瞥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唯一海濱別墅,收回視線,快步朝著那輛神級的裝甲戰神車走去。
“沒問題了?”向南天開口,看著略顯狼狽的蘇冉冉,他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司穆雷開葷后,會想把這個女人收入囊中。
36D的享受,170左右的身高,相對于近190的司穆雷算是小鳥依人。一手掌控的腰肢,第一眼看過去清麗并不算美到過目不忘,卻帶著一股子拗氣,讓人看不透。
嘖嘖,看來司穆雷也夠倒霉,第一個女人就碰到這樣一個不容易把控的女人,以后有他受的。
蘇冉冉并不太喜歡這個男人打量的眼神,疑惑沒有看見司穆雷的身影。
“他先離開了,部隊那邊有事情要處理。你是今晚在這里,還是,我送你回家?”向南天指了指海濱別墅,“司穆雷派人過來了,你今晚在這里休息也有人照顧。”
蘇冉冉有些震驚,司穆雷居然考慮如此周到,但是下一刻又握緊拳頭,想立馬逃離和司穆雷相關的事物。
“不需要,送我回醫院。”蘇冉冉拉開車門的時候遲疑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水漬的衣服。
察覺到蘇冉冉的遲疑,她是覺得透濕的衣服上車不妥。
很細節的舉動,向南天對她卻也有了幾分好感,一副熟人很熱絡的笑笑,“沒事兒,軍爺我這車雖然沒有司穆雷那車那樣金貴,但是好歹防水。如果覺得不方便,去別墅隨意套一件我二哥的衣服,我再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