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大宅里做打掃,感覺還沒過多久就已經(jīng)到了中午。楊桓凱扔掉了掃帚,他特意丟掉了手里的工作,跑去給薛美萱做午飯。
早上還盛得冷菜,做一個粥就可以吃了。
差不多弄了二十分鐘,海鮮粥就做了好了。他特意把海鮮粥和生菜用幾個小碟子裝好了,端到了外面的花園。
將托盤放在了花園的桌子上,他馬上去花園找薛美萱。好不容易才到花園的后院子附近找到了薛美萱。
薛美萱打掃還不夠,還在幫忙整理種的一堆花花草草。
楊桓凱瞧見她在動母親的盆摘,馬上沖動了她的身邊,拉住她頂住的說道:“美萱,你打掃就好了,千萬不要去碰我媽的東西。她只讓專業(yè)人士來管這些花花草草,要是弄死了,她肯定會跟你算賬的。”
薛美萱驚訝的看著他,問道:“媽這么喜歡這些盆摘啊?”
楊桓凱點頭,從小打大,母親都愛種這些東西。平時有空的時候就她自己整理,沒時間的時候就讓花農(nóng)來打理。
他說:“吃飯時間到了,我們到那邊桌子上一邊吃飯,一邊說。”
薛美萱驚訝的發(fā)現(xiàn)肚子餓了,可能真的到中午了吧!
今天特別餓,可能是活兒干多了。
下一秒,薛美萱連忙跟著楊桓凱去吃午飯。
到了花園的桌子上坐下來,薛美萱發(fā)現(xiàn)都是今天早上留下來的剩菜,只有海鮮粥是新做的。
薛美萱盛了一口放進嘴里,那種海鮮的滋味一直在口腔里千回流轉(zhuǎn),美妙極了。
她立馬豎起了拇指,夸張地說道:“你的廚藝越來越好了,怪不得都說結(jié)了婚的男人廚藝了得。”
聽到老婆的夸獎,楊桓凱有點飄飄然了。他洋洋得意的說道:“當然了,我可是你老公,要是走飯不好吃,你不得嫌棄我。”
好有自知之明,楊桓凱就是楊桓凱。
薛美萱繼續(xù)吃,想到剛才楊桓凱只是點頭,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她把食物吞下去,連忙問道:“對了,你剛才還沒跟我說這些盆摘的故事,現(xiàn)在講給我聽。”
聽到她的話,楊桓凱笑了笑,繼續(xù)說:“我記得小時候我媽去弄了很多珍貴的月季種,本來只是拿回來養(yǎng)的,那段時間她很迷月季花的。后來沒時間打理,就情人回來打理。誰知道打理的人竟然趁著打理的時候,把好的枝干剪下來繁殖,完了再賣出去。事情被我媽知道了,就趕走了那個人。”
只是趕走了那個人,要是自己的話,應(yīng)該會讓那個人賣的錢都交出來吧!
好歹也是拿自己的東西去賣的錢,怎么能讓那個人就這么離開呢?
薛美萱感慨的說道:“媽真是個心軟的好人,要是我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那個人。”
楊桓凱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加深,她對母親的評價還挺高的。
薛美萱看到他這種笑容很不舒服,問道:“你干什么看著我笑?好像我剛才說的話是在巴結(jié)媽似的。”
楊桓凱故意開玩笑的問道:“難道不是嗎?你不是為了讓我媽對你好,故意在我面前說媽的好話嗎?”
薛美萱馬上放下了碗筷,沉下臉吼道:“當然不是了,你怎么會這么想我?”
楊桓凱站了起來,他連忙來到了薛美萱的身邊,一把攬住薛美萱的肩膀,笑著安撫道:“別生氣,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我媽也的確如你所說是很心軟的人。假以時日,我相信我媽一定會接受你的。”
薛美萱點頭,她深吸一口氣的靠在了楊桓凱的胸口上。她也是這么想的,婆婆一定會接受自己。
……
周末在家里做大掃除,到了周一全身都酸痛得根本就沒辦法工作。她決定今天上午出去放松下,去做個運動再去奕辰。
至少上班,公司有王倩在,根本不用自己處理。
全身需要先放松下才行,否則今天肯定會痛死。
到了健身會所外,薛美萱轉(zhuǎn)過頭看了丈夫一眼,說道:“桓凱,我先進去了。你路上小心,一定要好好開車。”
楊桓凱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才發(fā)動引擎開車離開。
薛美萱之前來過兩三次,工作太忙了就沒有過來了。她走了進去,把會員卡在柜臺做了記錄,準備進去做鍛煉。
忽然,一只手掌抓住了她,喊道:“美萱,你也在這里做運動嗎?”
薛美萱轉(zhuǎn)過頭,赫然之間發(fā)現(xiàn)是方焯。她笑了笑,打招呼的說道:“是啊,我也是這邊的會員。我沒想到你也到這邊做運動,頭幾次我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過你,你是不是最近才辦的會員卡?”
方焯點頭,其實他是知道薛美萱在這邊做運動,才辦了這邊的會員卡。
不過今天會在這里碰到薛美萱卻是巧合,他今天只是心很煩,所以才來這邊做運動。
方焯和她一邊走進去,一邊問道:“你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解決不了過來的放松一下?”
薛美萱尷尬的伸了伸懶腰,說道:“上個周末在家里做打掃,所以腰酸背痛,才到這邊來做運動。”
周末做打掃?
什么樣的打掃才能讓她腰酸背痛到這個地步,什么樣的打掃才能讓她一大早的到健身會所做運動?
方焯猜測的問道:“是楊桓凱的父母讓你在家里做打掃的?他們不喜歡你這個媳婦嗎?之前你好像很擔心楊桓凱的父母不喜歡你,現(xiàn)在還是那樣嗎?”
薛美萱連忙搖頭,她怕方焯誤會,事情傳出去,只能解釋清楚。她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桓凱的父母對我都不錯。只不過我覺得身為楊家的兒媳婦,身為桓凱的妻子,很多事情都應(yīng)該親自做。上班時間太忙了,沒辦法抽身來做這些事情,但是周末有時間,我就應(yīng)該做點打掃什么的。上周末我是和桓凱一起打掃的,我們的時間過得很快,也還充實。”
本來這種日子應(yīng)該是自己和美萱一起過的,卻讓楊桓凱搶走了。總有一天,自己會把美萱搶回來。
美萱應(yīng)該屬于自己一個人,自己愛了她這么長時間,她不應(yīng)該跟別人在一起。
薛美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走到了跑步機那邊。薛美萱走上了跑步機,開始跑步。
方焯沒有跟過去,他在旁邊的機子練習臂力。他要做一個能力比得上楊桓凱,連臂力也比楊桓凱強的男人。
薛美萱在健身房耽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要吃中午飯的時候才到薛家。跟著傭人走到了花園,她忽然接到了王倩的電話。
她慌張極了,不過還是很快把手機拿出來,問道:“王倩,是我。你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做什么?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回去。”
王倩把早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現(xiàn)在有點無聊,才給她打電話的。王倩問道:“今天是周一,你怎么不到公司來,中午我一個人吃飯很寂寞,你來陪我吃飯。”
薛美萱聽到她說的話,松了一口氣,她說:“我到奕辰這邊來了,我想看看奕辰。下午才會去公司,午飯你自己解決吧!”
去找奕辰了。
王倩沒有多想,哦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薛美萱收起了手機,繼續(xù)往前面走。她走到了花園,瞧見了在花園里曬太陽魯沁淑。
之前已經(jīng)和魯沁淑和好了,現(xiàn)在怎么都應(yīng)該去跟她打一聲招呼。
薛美萱這才走到了魯沁淑的面前,喊道:“大媽,我來看奕辰。”
魯沁淑聽到薛美萱的聲音,心里感到萬分慚愧。上一次她這么喊自己,自己覺得很慚愧,這一次也是一樣。
曾經(jīng)自己對她是什么樣子,自己心里很清楚,一點都沒有忘記。
魯沁淑尷尬的笑著,恍了一下神,說道:“奕辰現(xiàn)在在房間,你上去找他吧!”
薛美萱也感覺到她改變了很多,對著她點點頭,馬上朝著客廳去了。
也許魯沁淑真的變了,就好像自己愿意原諒她一樣,她也接受了自己。
沒幾秒鐘,薛美萱走到了樓上。她來到了薛翌晨的房門外,敲了敲房門,薛美萱喊道:“奕辰,是我,我來看你了。”
薛奕辰聽到她的聲音,連忙杵著拐杖過來。好不容易才到了門口,一打開門果然看到了她。
薛奕辰高興的喊道:“大姐,你怎么過來了?該給我打個電話,我就讓傭人多準備一點飯菜啊!”
薛美萱瞧見他杵著拐杖,緊張的把他扶到了床邊坐下來。看著他安穩(wěn)的坐在床沿上,薛美萱才放心。
薛美萱深吸一口氣,步入正題,說道:“我這次過來是找你說王倩的事情,你也知道王倩的身份。她一個人在外面,父母也不是有能力的人。和你結(jié)婚,肯定會被人說閑話的。我想王倩有個傍身的條件,才能跟你好好的在一起。”
大姐的顧忌,自己也想到了。可是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也不能幫王倩做什么啊!
薛奕辰說:“大姐,你有什么話就直接了當?shù)母艺f吧!我們是一家人,你還是王倩最好的朋友,沒有什么是不好說的。”
薛美萱點頭,她說道:“我想把公司的股份都給王倩,她是不贊同這件事情的,不過我已經(jīng)辦好了,股份的讓渡也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