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好了,朱翔走了之后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下一秒,王倩幫薛美萱收拾東西,說道:“趕緊收拾好東西,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回去吃飯?!?
一起回去吃飯?
薛美萱的注意力終于落到了王倩的臉上,她楞了一下,問道:“為什么要回去吃飯,是不是奕辰的情況有了很明顯的好轉(zhuǎn)?”
王倩點頭,她說:“現(xiàn)在奕辰的腿可以稍微站一下了,都要靠你們介紹的醫(yī)生。所以今天不止你們回去,曼萱和他老公趙翰麟也要一起回去?!?
大家都要回去吃飯,自己一個人回去好像不好。
薛美萱連忙把手機拿出來,她準(zhǔn)備給楊桓凱打個電話,她說:“我先給桓凱打個電話,看桓凱有沒有時間,有時間就跟我們一起回去?!?
王倩點點頭,等著薛美萱打這通電話。
薛美萱的電話打出去幾分鐘了,可是都打不通。薛美萱終于放棄了,嘆口氣把手機收了起來。她看著王倩說道:“電話打不通,我看暫時是通知不到桓凱了。我們先回去吃飯,晚上我回去再告訴桓凱這個好消息?!?
既然電話打不通,那也沒辦法了。
王倩幫她收拾好東西,兩個人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
他們坐了一個小時的車,不到7點就到了梁家。今天梁家的氣氛和之前的那種緊張的氣氛完全不一樣,經(jīng)歷了薛奕辰的事情,魯沁淑早就變得不一樣了。
正在客廳和女婿女兒聊天的魯沁淑看到她們兩個回來了,笑臉相對的看著薛美萱,喊道:“美萱,你回來了?;竸P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薛奕辰看到了薛美萱,對傭人使了使眼色,傭人連忙扶著他站起來。不過只有幾秒鐘,他已經(jīng)重新跌坐在輪椅上了。
薛美萱看到了這一幕,連忙來到了薛奕辰的身邊,她握著薛奕辰的肩膀,安撫的說道:“奕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不要太過堅持?,F(xiàn)在能站幾秒鐘,后面就可以站更久的時間?,F(xiàn)在你能站起來了,對我們而言就是天大的好消息,知道嗎?”
薛奕辰拍了拍她的手,點頭回答:“大姐,我知道。我盡量多練習(xí),盡量早一點站起來。”
薛美萱笑了笑,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她就坐在魯沁淑的身邊,她還沒開口,魯沁淑就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愣住了,還呆呆的看著魯沁淑。跟上一次來家里一樣,她的態(tài)度和之前有了天壤之別。
魯沁淑看到她的表情,好像疼惜女兒一樣,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感謝地說道:“美萱,我真的要謝謝你一直以來這么照顧奕辰。如果不是你們想方設(shè)法給奕辰找醫(yī)生,奕辰可能就沒有機會重新站起來?!?
薛美萱看了弟弟薛奕辰一眼,下一秒就回過頭來,還是那句話。薛美萱對著魯沁淑說道:“奕辰是我弟弟,我應(yīng)該多多照顧奕辰的。更何況奕辰這次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我們都應(yīng)該想辦法讓奕辰重新站起來?!?
薛曼萱看到他們這么客套,連忙來到母親的另一邊,坐下來說道:“媽,別說這么見外的話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應(yīng)該相一家人這么相處?!?
魯沁淑點頭,是?。《际且患胰肆?,不應(yīng)該這么見外。
薛曼萱看到母親點頭,就和大姐薛美萱相視而笑。
忽然,薛美萱發(fā)現(xiàn)了父親不在場,她連忙問道:“爸怎么不在家?今天我們?nèi)蓟貋砹?,家里這么熱鬧,應(yīng)該回來喝我們大家一起吃飯的啊!”
王倩看了薛奕辰,眼神變得有點黯然的說道:“爸公司很忙,這段時間一直很少待在家里。”
很少待在家里?
本來還好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
王倩的意思是說父親討厭王倩,討厭打連家都不愿意回的地步。
薛美萱的目光忽然落到了魯沁淑的臉上,要不是看在和大媽的關(guān)系才修補好,肯定會打電話給父親大吵一架。
桓凱答應(yīng)父親的要求,不是讓父親這么接受王倩的。
大媽都接受了,為什么父親還不能接受?
薛曼萱看大姐的臉色不大好看,連忙岔開了話題,說道:“是不是該吃飯了?我今天中午沒有吃多少,肚子好餓??!”
大家伙果然被薛曼萱拆開了話題,一個二個都覺得肚子有點餓了。
傭人早就準(zhǔn)備好飯菜,就等著他們回來。既然他們都餓了,現(xiàn)在馬上就可以開飯了。
傭人來忙來到他們面前,說道:“二小姐肚子餓了,現(xiàn)在可以開飯了。”
薛曼萱聽到傭人的話站了起來,她準(zhǔn)備讓丈夫趙翰麟過來幫忙,一起把母親弄到輪椅上。
趙翰麟還沒過來,薛美萱就對他使了使眼色,說道:“我和曼萱來就是了,大媽不是很重,我們兩個女人就夠了?!?
別說薛曼萱聽到這話很感動了,就連魯沁淑聽到了也非常感動。
她能這么對自己,自己能不感動嗎?
薛美萱和妹妹一起把大媽附上到輪椅上,她們來到了餐廳之后,薛美萱又和妹妹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坐下來。
整個過程薛美萱都小心翼翼,魯沁淑看到這一幕對往日的刻薄真的是內(nèi)疚萬分。不過魯沁淑真的沒有再跟薛美萱這么客套了,她決定把薛美萱當(dāng)成親生骨肉這么疼惜,當(dāng)然不用太客套了。
一家人一起吃得很開心,薛美萱第一次嘗到了和家人同桌吃飯的幸福。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丈夫不在身邊。要是丈夫也在身邊,和自己一起共享這么幸福的時光,自己一定會非常滿足的。
薛美萱吃完了晚飯是趙翰麟送她回去的,回到家里,她站在花園就瞧見二樓臥房的燈是打開的。
薛美萱的眉心皺了一下,桓凱已經(jīng)回來了,竟然這么早就回來了。
既然不是這么忙,為什么不接自己的電話呢?
薛美萱深吸一口氣,走進(jìn)了客廳。
正在客廳打掃的傭人瞧見她回來了,笑著說道:“少奶奶,你回來了。少爺已經(jīng)把小少爺接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樓上工作?!?
工作?
今天桓凱把事情拿回家里來做了,看來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
傭人看她沒什么動靜,忽然想到她可能還沒吃晚餐,連忙問道:“少奶奶,你是不是還沒吃飯?要不要我馬上去熱一熱飯,給你送到樓上去。”
他們已經(jīng)吃過了,這么晚了,的確應(yīng)該吃過了。
薛美萱對著傭人笑了笑,就慢慢的走上樓去了。今天晚上高興了,喝了一點酒,腦袋還有點暈?zāi)兀?
不一會兒,薛美萱回到了房間。她一打開門,就把鞋子給踢掉了。
這個時候楊桓凱果然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她來到了楊桓凱身邊,問道:“今天很多事情做嗎?為什么還要把文件袋帶回來,之前你都沒帶?!?
楊桓凱聞到了她身上的酒氣,問道:“你今天跑出去喝酒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竟然跑出去喝酒了?”
薛美萱聽到這聲音,抬起頭來呵呵的笑了起來。
看來他是吃醋了!
楊桓凱看到她的笑容,更來氣的問道:“笑什么笑?有這么好笑嗎?”
薛美萱的手指從他的額頭順著鼻梁滑到了嘴唇上,曖昧的笑道:“你為什么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是不是吃醋了?”
楊桓凱聽到她這話,瞥了她一眼連忙收回了視線,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說道:“誰吃醋了,我才不會吃醋。我只是問你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這只是很平常的詢問罷了。”
很平常的詢問?
薛美萱的腦袋里忽然起了一個很惡意的念頭,她惡作劇的說道:“既然你說你不會吃醋,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今天我遇到方焯了,我們兩個人坐下來談了很多。我發(fā)現(xiàn)他不止做人家女婿,人家家族企業(yè)的總裁那么簡單,他在家里應(yīng)該什么事情都做,連手都粗了好多?!?
本來想扯朱翔出來的,不過朱翔現(xiàn)在在照顧他表妹,就算扯出來,丈夫也未必相信。
方焯就不同了,和自己青梅竹馬,之前還追過自己。
把方焯扯出來,丈夫肯定會相信自己說的話。
楊桓凱聽到薛美萱說的話果然中招了,他轉(zhuǎn)過頭來,激動的抓住了薛美萱的手臂,暴躁的問道:“你跟方焯吃飯了,你還抓方焯的手。你怎么能隨隨便便的抓方焯的手,方焯是別人的丈夫,你也是我的老婆,你隨隨便便碰別的男人的手,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薛美萱看他激動的模樣,索性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薛美萱的手指又開始玩他的嘴唇,薛美萱還一邊玩,一邊調(diào)侃的說道:“你剛才說不會嫉妒、不會吃醋的,現(xiàn)在醋可吃得不輕?。∫宦牭轿液头届淘谝黄鹁统源壮缘眠@么厲害,傷了我怎么辦?”
楊桓凱可沒心情和她**,她現(xiàn)在是在給方焯接近她的機會,很危險的,她到底知不知道?。?
下一秒,楊桓凱把薛美萱扯開,震怒的命令道:“你現(xiàn)在給我說清楚,你和方焯吃飯的時候,你和他做了什么?怎么會到手碰到手的地步?!?
薛美萱被他的樣子嚇到了,也決定跟他說真話了。
老實說,他的樣子是在是太嚇人了,沒辦法再跟他開玩笑了。
薛美萱連忙站起來,正面坐下來,坐在了楊桓凱的腿上。她很嚴(yán)肅的澄清道:“其實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都是騙人的,我沒用遇到方焯,也沒有跟方焯吃飯,我更加不知道方淖的手粗不粗?!?
沒有見面,也沒有手跟手的碰觸,那她為什么要在自己你的面前撒謊?
薛美萱做他妻子也不少時間了,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薛美萱笑了笑,好不容易才控制笑容,解釋的說道:“你的腦袋里是不是有個問號,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我要在你面前撒謊?還不是你剛才說你不會吃醋,我想測試一下。結(jié)果你還是吃醋了,想讓你這個醋壇子不吃醋,恐怕是不可能的?!?
好吧!
就當(dāng)她的話是有道理的,她是為了讓自己吃醋才撒謊的。
那……
楊桓凱再度疑惑的皺起了俊俏的臉,問道:“那你告訴我,你今天晚上去哪里了?為什么喝這么多酒?”
薛美萱嘆口氣,解釋的說道:“我今天晚上去我家了,奕辰能站起來了,所以我們?nèi)蓟厝ソo奕辰慶祝了。本來給叫你打了電話,結(jié)果你的電話打不通,我只能自己回去了?!?
原來是回去喝的酒!
楊桓凱聽到她說的話,終于松了口氣。
薛美萱看他松口氣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薛美萱再一次調(diào)侃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吃醋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楊桓凱心里的煩悶都消除了,他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心愛的妻子,再打量了一下妻子的坐姿,問道:“你這么坐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想勾引我?”
勾引他?
薛美萱仔細(xì)看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坐姿,自己現(xiàn)在的坐姿的確有點過分了,被誤認(rèn)為是在勾引他也不奇怪。
下一秒,薛美萱準(zhǔn)備從楊桓凱的腿上下來,卻被楊桓凱抓得死死的。
楊桓凱說道:“這么著急離開做什么?你這么坐在我身上也挺不錯的,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可能是究竟的作用,聽到他說的話,薛美萱的心跳加速,臉上好像火燒似得燙。
薛美萱一邊掙扎,一邊說道:“接下來什么都不做,我已經(jīng)很累了,我要去洗澡休息,放開我?!?
在這個時候,楊桓凱可不會乖乖聽話。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乖乖聽話,放開心愛的妻子吧!
楊桓凱得意的說道:“我就是不放開,有本事你就推開我。要是你能推開我,我今天什么都不做?!?
薛美萱也很想推開楊桓凱,可是怎么推都推不開。楊桓凱的力氣這么大,她怎么可能推開呢?
薛美萱推了好幾次,終于放棄了。她故意放軟了聲音,請求的說道:“老公,我今天真的很累了,放我去洗澡,好不好?”
楊桓凱聽到她的話,露出了賊兮兮的笑容,她說道:“不好!你已經(jīng)讓我有了興趣,我要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