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里,林撫著琴,眼里漸漸有了一絲清明,看著窗外的世界是那么的美,但是來了自己不想要見到的人,更何況林覺得這個人還真是多情,明天可是他的選妃的日子,今日倒是跑來這里干什么,看看這個皇后多么的寂寞和孤獨。
“林兒,今天怎么又不理我。”宇文眴這般的哄林,還真是難得,用北唐蘇的話來說,這樣的人可不是什么好性子,可以說是一個笑面虎,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妻管嚴。
“參見皇上,臣妾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迎。”林疏離的不緩不慢的與宇文眴來開了距離,宇文眴見此,心里像是有了根刺一樣,怎么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不喜歡她的疏離。
“林兒,你以前是不行禮的。”宇文眴說道,但是這話對于林來說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很笨啊,不行禮,哪天這個皇上覺得自己看著不順眼,隨便挑個理由就砍了。
“皇上。”這時候一個太監進來,似乎有很急的事情,而且看了林一眼,覺得自己冷汗直冒。
“什么事情,冒冒失失。”宇文眴瞪了眼前的太監一眼,然后冷冷的問道。
“邊關那邊傳來消息,北夏國向我們西冬國已發動兵力開戰了。”太監幾乎有些結巴的說出來。
“他們用的什么名頭。”宇文眴問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林,隨即將目光收回了那名太監身上。
“他們說,皇后是北夏帝王的摯愛,當初要不是陛下您。”這時候太監的嘴唇在打顫,覺得自己是不是就這樣要掛在這里。
“他們說的什么。”宇文眴頗為感興趣的說道,隨即嘴角的笑容是很大弧度的張開,但是只有那個太監知道這時候的宇文眴是多么的可怕。
古往今來,那個男人
沒野心啊,為什么要拿自己做名頭,林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躺著也中槍的感覺,為毛線。但是她哪里知道,這本就是為她而存在的戰爭。
“他們說陛下橫刀奪愛,搶了北夏帝王的妻,而且更加可怕的是,雖然這次其他兩個大國雖然沒有參與這場戰爭,但是他們都有意愿為北夏撐腰。”這時候太監覺得自己的呼吸是不是很珍貴,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秒皇上會不會遷怒于他,然后咔嚓,腦袋就搬家了。
“他們倒是說得很理直氣壯。”宇文眴笑道,那個太監很快的走了。
隨即宇文眴看著林,笑道:“沒想到你的魅力還真大,把別人迷得團團轉,還為你出兵,挺有利用價值的嘛!”這時候的宇文眴不再是那個很溫柔的男子,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吃醋可,居然開始說的話有些口不擇言。
林只知道眼前的人似乎用一種蕩婦的眼神看著她,她不喜歡這種眼光,隨即皺了皺眉說:“我怎么敢和皇上比價值,要是說什么利用價值,皇上怕才是我們之中望塵莫及的。”
其實林想說抓了你,或者是那別的做名頭,絕對比這個強。
“知道頂嘴了。”宇文眴很不滿眼前的狀況,就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搶走一樣。
“皇上說笑了。”林模棱兩可的說道,然后一笑嫣然,繼續撫著自己那一把視如珍寶的琴,后來明郡主常常來這里,然后告訴他,其實這把琴也是當初明郡主送給她的,兩人日益親近,明郡主說,這是十五件神器里的一把,而且每件神器都能自動護主,若是運用的好,以后她的眼睛和記憶都會回來的。于是林更加寶貝這把琴了。
宇文眴覺得自己在這里再次無果,而且林兒似乎完全不理他的。
宇
文眴只有自己離開了,林模模糊糊的眼里,似乎閃過一點東西,那漸行漸遠的背影,這是我們的一首離歌,在這個世界上,我們行的路都開始遠了。
誰都別想回頭,因為回頭看不到你想要的風景,誰都別想終結,因為終結是傷疤揭開的最后一程,誰都別想停止,因為停止是華麗的積塵。
琴弦一曲相思引,春水潮起花落依,只是悲歌盡去,負了相思意。
撫琴的林給自己一個很夢幻的夢,然后在趴在琴上睡著了,又是一個夢,一個一個的夢似乎在自己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蘇蘇,你怎么不去吃年飯啊。”這時候一個白衣女孩然后走到一個房間,然后看著她,不知道怎么辦。
“誰叫宇文眴喜歡來蹭飯。”那個紅衣女子喚為蘇蘇的說道,而且還一臉氣鼓鼓的。
“算了,別氣了,我娘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那個白衣女子笑道,看著眼前的小孩子,覺得這個人特別可愛。
“真的嗎?”那個紅衣女孩弱弱的問道。
“我什么時候騙你啊。”白衣女子沒好氣的說道。
“切,以前你和別人勾搭了那么久我才知道。”那個紅衣女孩說道。
場景一換,這里是。。。
“宇文眴,不準搶我的,這是林給我夾的。”桌上誠然是狼藉一片,而某個紅衣孩子還是一臉的油。
什么時候我們都走的這么遠了,這時候林的眼角流出了一點淚水,而剛剛進宮來看明皇妃的小王爺李天曜,看著亭子里的人在這里就睡著了,而且還在夢中都是在哭泣,你真的不快樂嗎,那么今生我許你一世繁華。將自己的披風解開披在了林的身上,心疼的撫了撫她的頭發,就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