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宋韻竹的眉頭一擰,她很想直接問唐小姐是誰,可是想到那個小屁孩后,又把后面的哪一句話給咽了回去。
“是……”
“惹到就惹到了,那孩子現在還小,不會記仇的。”宋韻竹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到宋韻竹如此的反應,這一下王璐更是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她總覺得,這個唐夫人有些奇怪。
“可是……”王璐不知道該怎么去起那個話茬,“可是我最近聽到了一些不好的傳聞……”
“哦?”宋韻竹有的時候雖然是容易被人給帶跑偏,但是這可不能表明她是一個沒腦子的人,宋韻竹如果要是真的沒腦子的話,她也不會成為唐靳燁的女人了。
“就是……就是我聽說那個孩子很有可能不是……”
“這位小姑娘,你如果要是沒有什么證據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胡說八道的話,你也知道我唐家可不是隨便什么雜七雜八的人都能進的來的。”
一瞬間,王璐的面色頓時就變了,她面色煞白的看著宋韻竹,“不,不是的唐夫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最好不是。”宋韻竹的眸光微冷,“我這里還有事情要處理,如果你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
宋韻竹就講話說到了這里了,但是她也是將話說的很明白了,讓王璐滾蛋呢。
王璐雖然是很不甘心,但是又必須離開,人都已經把話說的這么明白了,如若自己要是繼續賴皮不走的話,那么這印象可就更加不好了。
直到王璐離開,宋韻竹連忙去找唐靳燁。
將唐靳燁拉到了人少的地方,“你有沒有感覺到,他們在和我們說話的時候都是支支吾吾的?要不然就是話里有話的感覺?”
“你也感覺到了?”唐靳燁的神色莫名,“剛才我看了一下,唐小子和安暖兩人都不見了,要不然就是出事兒了,要不然就是……”
“出事兒?”宋韻竹的神色可是相當的不好,“我不管那個夏安暖是什么樣的人,總之我們唐家人的聲譽可是不能毀了!如果要是……”
“我說你就不能別對那孩子有偏見?我看那孩子人挺好的,如果要不是因為你一開始就不喜歡那孩子……”
“我就出看不慣她!”
“可是爸媽都很喜歡她,我們的兒子也喜歡她……”唐靳燁嘆了一口氣,“你啊,就是容易被身邊的人給左右了自己的情緒,你就不能好好的想想這孩子為什么能討人喜歡?如果一個人不被一群人喜歡的話,那么這就是那一個人的問題了,但是韻竹你也看到了,她很受歡迎的。”
“所以你這是想要告訴我,你也是挺喜歡夏安暖的?”宋韻竹的神色并不好。
唐靳燁無奈,“如果你要是想要這么認為的話,也差不多吧,夏安暖做我們兒媳婦真的是不錯的……而且當年你做的事情我不也沒說出來嗎?”
聽到這話,宋韻竹的神色整個的都變了。
“你……”他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事情的?
“你是不是在懷疑我是怎么知道的?”唐靳燁嘆了一口氣,“你啊……你當初做事情真的是太沖動了,你就沒想過,如若當初阿爵要是去調查事情的話,你會怎么樣?”
宋韻竹抿唇,“最后不也是沒有調查到我嗎?我做事還是……”
“如果要是沒有我在里面給你打掩護,你覺得你會安全過關?”唐靳燁嘆了一口,“你啊……真的是太糊涂了,安暖是個好孩子,你沒事兒的時候就好好的和人相處一下,不過我看啊,那孩子現在也是害怕你了,如果你要是突然對人好的話,指不定人還會害怕呢。”
宋韻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愛人,“你是說……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可是,可是你都已經知道了你為什么還當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我……”
“那時候你就和著了魔一樣,我如果要是在那個時候勸說你管用嗎?但是如果我要是不幫你的話,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你和阿爵兩人的關系走到冰點嗎?”
這一次宋韻竹可是什么都不說了,只是在一邊沉默著。
“可是我發現啊,我可能還是做錯了。”唐靳燁驟然嘆息,“那孩子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宋韻竹驚愕的看著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早就知道了一切??”
“你當那孩子現在為什么突然對我們如此冷漠?以前他在感情方面雖然也是淡漠的,但是他不會如此冷漠,他現在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厭惡……”
唐靳燁后面的話沒說完,但是宋韻竹卻是知道他要說的是誰。
是,現在的阿爵是厭惡她的。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能說這一切都是因為夏安暖那個賤人,可是現在呢?
在那五年里,她幾乎是不能和自己的兒子說幾句溫情的話,永遠都是幾句冷冰冰的話語,有的時候甚至只是一個冰冷冷的眼神。
所以,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他早就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我……”宋韻竹突然抓住唐靳燁的胳膊,“那我現在該怎么辦?我……我不可能突然就她好的,我……我做不到,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我……”
“所以我和你說了,慢慢的來吧,不要著急,我們一步步的來……現在阿爵的心已經比以前暖多了,而且不管怎么說,你都是他的母親……”
不過有一句話唐靳燁沒說。
如若要不是因為她是阿爵的母親的話,可能阿爵在知道那事情的緣由后,就會在第一時間里……殺了她。
而這些年來里,表面上他和自己的兒子的關系都不錯,但是實際上他也是和阿爵形同陌路了。
那孩子不再信任自己。我
因為當初他幫助了自己的愛人。
可是那時候的他有什么辦法呢,如若要是不幫忙的話,韻竹會做的糊涂事兒可能會更多,等到那時候可能他就算是想要后悔也來不及了。
終究,是他們負了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