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捷的矛頭直指袁燁霆,許米諾在狐疑之際更加覺得兩個男人不可信。
他們相互把問題點拋給對方來顯示自己的清白。
許米諾突然間覺得這兩男人沒一個好信的。
寧捷已經(jīng)講完,許米諾還在細想,氣氛在此刻沉默,莫晴柔刷刷刷的記下八卦內(nèi)容,眼前突然飛來一疊鈔票,莫晴柔捏了捏自己的臉確保不實在夢中,抬頭就看到寧捷嚴肅的神情,
“我不希望今天的內(nèi)容被第四個人聽到。”
莫晴柔覺得眼前的鈔票有些燙手,原來這是封口費啊。
她點點頭,就算沒有鈔票,只要美男在這里親口跟她說也同樣可以。
許米諾沒注意莫晴柔沒出息的動作,她的心思萬千,最后還是合上了雜志,對著兩人道,“我回去了。”
兩人看著許米諾放在雜志瀟灑的離開,莫晴柔無語的對著寧捷道,“她信了嗎?”
寧捷沒有回答她,只用了自己一億萬伏特的笑容瞬間抹殺了莫晴柔。
答應(yīng)其實也沒有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這句話引得帥哥寧捷對她笑。
莫晴柔知足了。
許米諾回去路上,腦中一直回想著他們說的事情。兩人在她面前演著終極版的無間道。許米諾不想摻和,坐在出租車上的她接到了袁燁霆的電話。
袁燁霆很關(guān)心的問她在哪里,吃飯了沒?
許米諾草草的答了,掛上電話之后,跟師傅說去機場。
她現(xiàn)在需要一場說走就走的旅游。
袁氏總裁辦公室,袁燁霆已經(jīng)得到了寧捷的動向,他知道這對于許米諾來說肯定有一定的影響,所以他打了電話試探,試探的結(jié)果不慎理想。
尉遲那邊得到了機場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袁燁霆。
袁燁霆并未氣餒,他撥通了另一個電話,然后對著電話那頭道,“子揚,很久沒有一起去旅行了,我們這次去M國吧!”
“父親,真的嗎?”子揚很興奮,“等一下,媽咪去不去?”
“去!她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M國,我們要趕緊追上她的腳步。”
“噢!好,等一下,我先跟曾祖父說一聲。”
“好!”
袁家老爺子的病情早就得到控制,這些日子都跟孫子一起享受難得的天倫之樂。
聽到曾孫蹦蹦跳跳的跟他說要跟袁燁霆許米諾一起旅游,樂呵呵的同意了,并讓司機送袁子揚回去。
半個小時后,袁子揚提著自己迷你版的旅行箱來到袁燁霆身邊。
“父親。”
袁燁霆點頭,讓人幫忙,然后往機場方向行駛。
汽車內(nèi),子揚疑惑的歪著腦袋,“父親,為什么媽咪不跟我們一起去?”
子揚心中已經(jīng)知道答案,
但他心中卻是激勵否認這個答案的,陽*十足的給自己打氣安慰自己肯定是多想。
“你媽咪太傷心去散心了。”
然而袁燁霆卻不給子揚一個自己騙自己的機會。
子揚苦著臉,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樣子批評著自家父親,“父親,我知道你不行,沒能力留住母親,但是你也不能這么淡定的表現(xiàn)出來啊。”
袁燁霆聽著子揚的話,沒有任何表情,“事實就是事實,為什么要可以隱瞞?”
身在袁氏家族的袁燁霆,永遠學(xué)不會從小就被許米諾待在身邊的子揚身上一丁點兒的接地氣。
“事實才不會有那么多人喜歡聽呢。”
“但是欺騙之后,得到真相的那個人不是最可憐的嗎?”
兩父子說著說著居然談起了人生哲理。
子揚小大人十足的總結(jié)道,“怪不得你總是抓不住媽咪了,如果我是媽咪,我也肯定會選擇最好的。嗯,不說是最好的,最起碼要選一個能哄我開心的。”
他是知道邪叔叔的事情的,對于這個漂亮的過分的男人,子揚沒有從心底里排斥,因為他很懂得子揚的心思,并且順著他。
媽咪跟邪叔叔在一起其實也并不是壞事情,壞就壞在自家父親實在是太霸道了。是他的就一定該是他的。
子揚心中嘆了口氣,腦袋就被袁燁霆狠狠蹂躪。
他揮舞著小手掙脫魔掌,認真的對著袁燁霆道,“父親,在成長的過程我絕對會遵循您的所有計劃,但是在追逐媽咪的這條道路上,你要該聽聽我的意見吧。”
“噢?”袁燁霆覺得子揚也是不可忽視的一個小大人。
“女人都是要哄的。”小小的人奶聲奶氣的說這種話,莫名的搞笑。“先別笑啊父親,我有辦法讓母親重新喜歡上你,但是你也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讓我早點接觸到袁氏企業(yè)的各種職務(wù)。”
袁燁霆想了想,“沒問題。”
“那么第一步,我們不能這么貿(mào)然的追在媽咪后面,如果被她知道的話,她肯定會連我也一起討厭的。”
話外意思,討厭袁燁霆一個人就夠了,他還不想被自己最親愛的媽咪討厭,成了連帶的炮灰。
袁燁霆想了想,坐在副駕駛保護兩人安全的尉遲嘴角幸福的冒泡,看到小少主總是想要想象之后自己跟青鸞的孩子。
這輩子,他已經(jīng)認準青鸞這個女人了。
“可是父親,你打聽過沒?現(xiàn)在過去還有沒有飛機?”
“我們有袁家的直升機。”
宣城離M國需要坐10個小時的班機,在許米諾趕到的時候幸運的買到了最后一個座位。
她在飛機上,看著地面離自己越來越遠,心思也逐漸飄遠。就讓這場旅行把自己變得更加成熟和果斷。
等寧捷收到消息的時候,袁家父子已經(jīng)在趕往機場的路上了,許米諾已經(jīng)坐上了今天最后一班開往M國的飛機。
出去后又回到子揚偵探事務(wù)所的寧捷對著莫晴柔再次施展美男計。
只是這次莫晴柔身邊還有一個冷焰存在,冷焰對于這個想要爭奪自家少主的老婆的男人沒有什么好臉色。
沉默已經(jīng)是最好的拒絕。
“如果諾兒回來了,讓她打這個電話給我。”寧捷留下一張鑲金的名片后,然后離開。
冷焰收過名片把它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你做什么啊!冷焰!”莫晴柔火了,難得有帥哥給她名片,就算不勾搭讓她看看也好啊。
“怕你的魂被他給勾走了。”
“喂,我是那種人嗎?”
莫晴柔氣得直跳腳,冷焰呵呵笑的不說話,他目光冷峻的看著寧捷離開,然后默默給尉遲說了這個事情。
尉遲淡定沒有任何表示。
畢竟他更贊同青鸞的一句話,緣分天注定,一輩子都不會被奪走。
來到M國,正是下午兩點,宣城此刻應(yīng)該是下午七點,一下飛機刺眼的陽光是她在M國的第一感受。
許米諾用護照擋住刺眼的陽光,對著M國說了聲hello。
她沿街感受東邪的故鄉(xiāng),看到不同于宣城的每樣?xùn)|西都覺得新奇。
明明是下午,卻莫名感覺到困。透過疲乏的眼睛,她總覺得有一個鬼祟的小眼神在盯著自己。
許米諾逛了一會兒之后,就定了個房間決定休息,她安慰自己肯定是自己想多了,自己這種小號人物的在M國應(yīng)該不會有人認識。
寧家,Tom恭敬的守在寧捷身邊,略有所思的匯報道,“聽說燁少去M國洽談合作事宜了。”
寧捷笑的冷清,“合作?”
“捷少,還需要我們繼續(xù)跟蹤碼?”
寧捷用手擋住了他繼續(xù)說,“暫時不需要,先看著吧,給我訂機票,我也要出發(fā)去M國。”
“是!”
“對了,大小姐似乎也在M國。”
“那正好給了我一個去M國的理由,不知道姐姐現(xiàn)在身體恢復(fù)的怎么樣了。”
M國最大的酒店中,許米諾洗完澡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嚽瞄T聲。敲門聲很急,女主來不及多想就開了門,打開門卻看到袁燁霆在外面低著頭猛敲,看他的樣子似乎很著急。許米諾一時間倒是忘了質(zhì)問他為什么在這邊。
袁燁霆看到門開抬頭,許米諾剛洗完澡正裹著一條浴巾,浴巾緊緊抱住了她渾圓的胸部和臀部,裸露在外的大腿和肩膀處還淌著經(jīng)營的水滴,許米諾是用熱水洗的,一開門一陣涼風(fēng)吹氣,熱氣散了一半。
“小諾。”袁燁霆看到許米諾的樣子一下子忘記自己該演的戲碼了,躲在對面門后的袁子揚急的直跺腳,他家父親怎么總是在見到媽咪的時候掉鏈子。
“什么事兒?”
袁燁霆上下打量著許米諾,許米諾回過神后捂著胸口怒目而視。
一下子,袁燁霆也回了神,他趕緊解釋,越解釋發(fā)現(xiàn)自己越是結(jié)巴,他有多久沒看到許米諾這么性感的打扮了啊,“我?”
許米諾皺著眉頭聽他講,他?他怎么了?
我?
袁燁霆聽著自家說話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脫了自己的衣服趕緊給許米諾披上。拉著許米諾回房,眼神冷峻道,“穿那么少,別亂開門。”
許米諾突然間覺得一盆冷水坡下,感覺自己好心做了壞事請,到底是誰敲門敲的跟打鼓一樣,自己不得已才裹了條浴巾出去的。
“喂。你干什么!”許米諾被袁燁霆拉到了床上,然后被裹上了一床被子,袁燁霆才徹底放心。
袁燁霆是放心了,可是許米諾越覺得糟心,自己都跑來了M國,怎么就看到了袁燁霆,這個陰魂不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