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云翌上戰場已經半個月了。
這十五天里,即墨蕪月沒有一天不與他保持著書信聯系。
她為了學會更多的繁體字,每天苦練五個時辰。
為了將信成功寄到南宮云翌那邊,她把王府差點拆了,就為了抓一只鴿子。
為了讓鴿子知道路,她特意花大價錢找信任的人冒著生命危險把鴿子從王府送到離戰場比較近的地方。
然而最終這只鴿子被南宮云翌在信里罵做蠢貨,然后南宮云翌很是用心的換了一只他養了許久的鴿子,將他們之間的信寄來寄去。
即墨蕪月每次見他的信,總會見到“蠢女人”三個字,這讓她很是不爽,于是每次她都在信里寫上“這封信寄給比我蠢的人”。
五天后。
即墨蕪月連著五天都沒有收到南宮云翌的來信,她不禁感到奇怪。
但估計是他太忙了,所以沒時間吧?
即墨蕪月無意間走到前堂,她剛要踏進去,便被人攔住:“王妃,這里王爺吩咐了,您不能進去。”
“你說什么?”即墨蕪月叉腰問道。
“王妃,您真的不能進去!”
“讓開。這王府里什么時候還有我不能進的地方了?”即墨蕪月斥道。
“王妃!您真的不能進啊!”這奴才這么一喊,又有大批奴才從里面蜂擁而上,都在阻攔她進去。
“本王妃的路你也敢擋?還不快讓開!”即墨蕪月喝道。
越是這么阻攔她,她還越是要進去不可。
“可是王妃,王爺吩咐過的,說絕對不能讓您進去啊!”奴才們拼命的阻攔著即墨蕪月。
“為什么也不能進去?難不成他在金屋藏嬌啊?”即墨蕪月越發越不明白,為什么她不能進去。
不過這群人這么攔著她,她還真不能從正規的地方進去。
所以她若是想進來,必須得從不正規的地方進來。
比如——爬上屋頂,從屋頂上下來。
即墨蕪月進來后,忽然發現這牌匾上綁著大大的紅花,而四周也都是紅色的東西。
不僅如此,還在窗戶上貼上了大大的“囍”字。
即墨蕪月懵了,天吶……南宮云翌不會打算娶小妾吧?!
眾人見即墨蕪月已經進來,立馬上前道:“王妃……”
“他辦喜堂,是什么意思?”即墨蕪月仿佛沒有了生氣一般。
“這……奴才們也不知道啊。只是按照王爺的吩咐來辦事……”
“他是想納妾嗎……”
“王妃……?”眾人叫她臉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什么時候讓你們辦的?”
“回王妃,五日前……”他們答道。
“五日前……?”即墨蕪月念道。五日前……她已經五天沒有跟南宮云翌來信了,算上今天剛好是第六天。
也就是說……
南宮云翌確實是因為忙,但卻不是忙著打仗出策略,而是忙著……跟新歡談情說愛?
是這樣嗎?
如果不是,那他為什么要弄喜堂?這不就是打算戰后迎娶小三兒嗎?!
“王妃,您……沒事兒吧?”眾人見她有些崩潰,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