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朱瑞感覺已經沒有剛才那么刺痛了,不過卻是不能亂動,一動褲子摩擦著剛被燙傷了的皮膚,那感覺,嘖嘖。。。
“李老板,這事兒你怎么說?”朱瑞盯著***惡狠狠地說道,今天這事兒絕不能這么算了。
“朱兄弟,我這服務員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又怎么說。”有了底氣的***不卑不亢地反問道,既然對方今后不可能再出現那就沒什么好怕的了,也不在意朱瑞那想要吃了他似的眼神,按照劇本發展反正不能就這么算了,必須要造成沖突,他還在等警察來收場呢,至于朱瑞三人,自己這邊人多勢眾,他不相信朱瑞會傻傻的沖上來,順便也出一出前些天被這幾人敲詐的氣,幾千塊錢就這么沒了,想想都來氣。
朱瑞見***態度這么強硬也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前些天還對他低頭順眉的***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根本不怕他,不過此時也來不及多想,這個時候可不能認慫,自己手下還看著呢,還有那么多圍觀食客,混了這么多年的他知道這種時候再怎么都不能輸了氣勢,要是慫了,自己可就真的下不來臺了,當即威脅道:
“喲呵,李老板,看來你這生意是不想做了嘛,或者你覺得我打了這小子你就有底氣啦?告訴你,就算你報警警察來了又怎么樣,就算你把前些天的事情說出去告發我,我們兄弟幾個最多半個月就能出來,到時候咱們走著瞧,別怪我沒提醒你。”
“當然不是,我這生意還準備做得長長久久呢,哪敢告發你啊,只是你打傷了我的人,看他這樣子還傷得不輕,我總得給手下一個交代不是。”***指了指地上還在慘叫不止的錢正說道,此時圍觀的賓客中有幾個也看出了不尋常之處,他們也是目擊者,話說一巴掌能把那小伙子打成這樣?再疼也不應該使勁叫喚這么久啊。
此時***和唐青等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看著躺在地上還哀嚎著的錢正,***也有點尷尬了,都怪之前沒有交代清楚,你裝也得差不多就得了,這么一直叫怎么看都有問題啊,這演技,給差評。
不過幸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朱瑞等人顯然是沒有意識到這個情況,朱瑞是作為受害者正在氣頭上,兩個小弟滿腦子都是等下敲詐了***一比錢之后怎么去瀟灑,哪還顧得上這些不對勁的地方。
“那我這怎么算,我還被燙傷了呢,他那一巴掌最多幾天就好了,我這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一聽***的話朱瑞頓時氣急,一般都是自己訛人,哪有別人訛過自己,見***把球踢了回來,很少扮演弱勢一方的朱瑞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么,竟然不自覺開始講起理來。
“你就燙了一下又能怎樣,叫喚都沒幾聲,估計一會兒就好了,不過我這伙計看起來傷的不輕啊,要是腦震蕩什么的也是一輩子的事。”***還是指著錢正開始胡扯說道,反正他是必須挑起矛盾,不然劇本演不下去了,堅決不能和解。
“你的意思是想就這么算了。”朱瑞陰沉著臉說道,同時心里暗罵***,特么到底誰是流氓,為什么感覺自己變成了弱勢一方,甚至還有一種被碰瓷的感覺。
“呵呵,怎么可能算了,我這兄弟的醫藥費還得你出一下。”***悠閑地笑著說道。
見***這么說,完全是吃定了自己的感覺,朱瑞也發覺這事情有點得不對勁了,他并不傻,只是有點看不懂這里面的關系。
難道對方有什么依仗?不過要是有為什么之前不用。
或者準備叫警察收拾自己?那也不應該啊,警察又怎么了,自己想要使點絆子誰都別想找到證據,而且之前并沒有聽說***有什么背景,不然自己的保護費可絕對收不到。至于兩個小弟,則是疑惑的看著沉思的朱瑞,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問題不對。
正在朱瑞納悶的時候,外面警笛聲由遠而近響起。
聽到警笛聲***終于松了一口氣,這第一場戲再演下去,肯定會被朱瑞看出破綻,也怪自己演技和臺詞設計的有點爛,要是穿幫了,朱瑞認栽賠款走人,他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劇本里可沒有這條。
。。。。。。
隨后***作為老板肯定要跟著到派出所錄口供的,至于店里的生意,由于現在已經過了飯點,招牌大菜也基本上齊了,剩下的他徒弟們能搞定,因此并沒有多影響生意,最后大廳沒走的顧客中午這頓免單,引起了食客們的一陣歡呼。
至于包廂里的顧客則是半價,總的來說今天唐青的損失加上承諾的獎勵至少一萬五以上,到時候那三個混混的醫藥費肯定也是他掏,不過想著一兩萬就能解決這么大的事情,想著此次事件的收獲,兩萬簡直不要太劃算了,花的真心值。
唐青和李凱沒有跟著去派出所,而是在店里等消息,唐青還得聯系舅舅為接下來的計劃做好準備。
正當他想撥通舅舅秦玉剛的電話時,手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舅舅的號碼,唐青也立馬明白了自己班主任肯定聯系了舅舅,班主任可不知道唐青的號碼,甚至不知道他有手機。
隨即唐青走出飯店來到馬路邊按下了接聽鍵說道:
“舅舅。”
“唐唐,你現在在哪里?你們班主任剛打電話說你和李凱下午都沒去上學,李凱父親的電話和家里的座機都打不通。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啦。”秦玉剛語氣急切地說道,他倒是沒有直接批評唐青,自家外甥他是了解的,沒有正當的理由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只是有點擔心他的安危,畢竟要是有急事和老師請個假也行,這樣不聲不響的就曠課很讓他不放心。
“舅舅,我在李凱家飯店這里,之前有三個收保護費的惹事打了這里的店員被抓進派出所了。”唐青緩緩的說道,至于他自己在這件事情中的身影則是被刻意抹去,反正目的達到了就行,沒必要去秀智商。
秦玉剛一聽有混混鬧事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呵呵,我又不是那個店員,只是有件事情想和你說下,不知道你那邊現在說話方不方便。”唐青笑著說道。
“方便,我一個人在辦公室呢,有什么事情就說吧。”秦玉剛一聽唐青沒事立馬松了口氣,隨即又疑惑起來有什么事需要這么嚴肅謹慎。
唐青組織了一下語言小心地問道
“舅舅,你知道去年九月發生在省城一家酒吧后院的兇殺案嗎?”
秦玉剛一聽完腦子里便快速比對起來,不過一秒便找出了這個案件的信息,畢竟這個牽扯到省里領導的重大案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拖了這么久省里那邊一點線索都沒有,為此還倒臺了一個分局局長,平時和幾個系統內的朋友聊天的時候還在說誰要是破獲了這個案件,升官簡直指日可待,難道是。。。想到這里秦玉剛立馬站了起來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
“唐唐,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那里是不是有線索了。”
說完秦玉剛有點忐忑的等著唐青的回答,他也是正常人,也有進取之心,畢竟作為曾經的軍人,無論戰場還是訓練都要爭勝,所以對于升職當然也很渴望,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如果這個案子最后是在他手里破獲的話,那真的會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對,我這里有線索,絕對可以助你破了這個案子,只是等下你要聽我的。”唐青緩緩地說出了秦玉剛想聽到的內容。
一聽絕對可以破獲這個案件,秦玉剛的心臟不免加速跳動起來,隨即深吸了口氣強壓下那份激動,沉聲道
“唐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我更知道你是我舅舅,我的親人,我不會害你,我也希望你有個好的前程。”唐青真摯地說道,這絕對是他的心里話,同時自家舅舅職位越高,自己今后的產業也就越穩當。
“那你說說看,我需要怎么做。”秦玉剛詢問道,這個時候他也不把唐青當做小孩看了,也知道唐青不會忽悠自己。
“是這樣的,我需要你派個警察,最好是新面孔在這邊派出所門口盯著,到時候跟蹤那幾個罪犯,找到他們的住處,至于怎么讓他們交代事情,我自有辦法。”唐青說道。
“唐唐,你有把握嗎,這可不是小事情啊。”秦玉剛再一次問道,畢竟這是涉及警員執行任務的,堅決不能開玩笑,不過幸好所長和指導員都去外省交流學習去了,下周才三回來,不然不說這次的跟蹤抓捕流程有多麻煩,最后這功勞落在誰手里還不一定呢。
“放心,沒問題的舅舅,到時候肯定來個鐵證如山。”唐青信誓旦旦地說道。
“行,我馬上安排,還有什么要注意的沒。”秦玉剛又問道。
“有一點,這人一定是可以信任的人,不能走漏風聲,業務熟練,跟蹤的時候可別被三人發現了,那三個人中有個臉上有個不小的胎記,很好認的,這次斗毆不嚴重幾人應該下午就可能出來,到時候囑咐你的人小心點,一旦找到他們住處,到時候說接到舉報什么的找個理由直接抓捕他們,跨區域抓捕舅舅你應該有辦法吧。”
“沒問題,只要是證據確鑿,在這個案件上只是小事情。”秦玉剛保證道,只要抓住了這個案件的兇手,這些細枝末節領導們都不會太在意,畢竟是整個市里的功勞,在上面市委領導看來,整個市都是在他們的領導之下,至于是哪個派出所重要嗎,顯然不重要了。
“那行,舅舅你快安排人吧,最好半小時之內就到位,我和李凱下午就不去學校了,你幫我們給班主任請個假,后面還有點事情。”唐青說道。
“好的,知道了,等我消息。”秦玉剛說完也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秦玉剛靠在椅子上沉思著人選問題,不過片刻便拿起座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小王,來我辦公室一下。”
本來警察還想現場調解一下的,看著兩人也沒什么傷,一個燙著了,一個被打了一巴掌想來也沒什么事,他們可不傻,一巴掌能把人打成這樣,騙鬼呢?而且全部帶回所里也麻煩,徒然增加工作量。
但是***一口咬定要賠償,不賠償決不罷休,整個一副胡攪蠻纏的樣子。朱瑞此時雖然意識到事情有點蹊蹺,但他可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堅決不肯賠償,甚至嚷嚷著去醫院做檢查,帶頭的警察一看雙方都僵持不下,互不退讓。
見調解不成,而且吵吵嚷嚷的實在是讓帶頭警察一陣心煩,便想著索性都帶回派出所,準備好好教育教育。
隨即帶頭警察便把***和朱瑞等七人帶回了警局,至于多出的兩個則是目擊者,一個服務員,一個想湊熱鬧的圍觀群眾。幸好來的時候聽說這里發生斗毆,十幾個人正在對峙,還把所里唯一的一輛大面包車開來,不然還真裝不下幾人。
在車上朱瑞三人一直惡狠狠的盯著***,盤算著必須得出了這口氣,甚至已經開始計劃到時候給***放放血,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從前排的后視鏡里也看見了朱瑞的眼神,心里難免有些發毛,畢竟之前自己只是個做小生意的,根本不敢惹這些社會上的混子,他心里只期望唐青沒有騙他,會這些人徹底消失不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不然他這剛開始的家業可就麻煩了,千日防賊可是很要命的。
一到警局下了車***便對一旁的帶頭警察小聲說道“警官,今天你們郭所長在嗎?”
帶頭的警察聽了一愣,他沒想到***還認識自家所長,不會是親戚吧,于是趕忙笑著說道“在呢,你認識我們所長?”
“我不認識,但是我身后的人認識,我找他有事,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去見一下。”***含糊地道,他可不能說不認識,只是為了見到所長,不得不拉一下虎皮。同時心里也放松下來,第二步已經開始走了。
帶頭警察一聽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世界說大很大,說小很小,認識自家所長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作為執法機關,一年下來上上下下打招呼的人不計其數,根本不足為奇,同時心里決定等下要關照一下***這邊的人
“行,我等下就去和所長說說,看有沒有時間。”帶頭警察答應道。
“行,謝謝警官。”***連忙感謝道。
“不客氣,等我消息。”帶頭警察笑道
“好。”
看著***和帶頭警察小聲說著什么,那警察態度還很好的樣子,走在后面的朱瑞心里有點發毛了,不會對方真的有關系準備弄自己吧,或者這就是個局,就是為了敲打一下自己?此時朱瑞也有點醒悟過來,只是他哪里知道這那里是敲打敲打,那是要論鐵錘敲的。
大不了自己人等下認慫一下,等我出去,哼哼,就算你有關系又如何,老子下次可不會給你用關系的機會。走在后面的朱瑞暗自決定道。被一個小生意人欺負成這樣,哪能咽得下這口氣,他可沒準備放過***。
帶頭警察把幾人交給了派出所的警察后便上二樓找所長去了,雖然他也很奇怪***為什么不找身后的人出面,不過想到也許對方低調便不再想了,反正不關他的事情,干好了可能無功,但是干不好也可能有過了,怎么選擇他當然清楚。
不過三分鐘,還沒輪到***做筆錄,帶頭警察就走了下來說所長要見他,把***帶了上去。
來到二樓的所長辦公室,門并沒有關,***從門口可以看到那個所長也沒在辦公,而是坐在窗戶旁一個椅子上悠閑的喝茶,看著那肥頭大耳的所長,***心里一陣說不出的討厭,倒不是真的厭惡對方,畢竟也不認識,談何厭惡,他只能歸咎于長期被各種部門為難賠笑所養成的群體厭惡心理。
畢竟他年紀大了,經歷的事情也多了,也想開了許多,沒有年輕人那份沖動和激情,也沒興趣去仇視那些官員,好好把自己日子過好才是真理,整天想著這里不爽,那里不如意,慢慢的心里會變扭曲的,***也見過幾個這樣的人,心里不知道為什么脆弱的要命,受了點打擊受了點不公就抱怨這抱怨那,聽著那些言論起初***也覺得沒什么,但是長期聽下來的現實情況卻是心里有種郁結,好似**沒做過好事一樣,感覺都有點心理疾病的意思了。
后來意識到這些問題后他便慢慢遠離了那幾個朋友,畢竟他一天工作累得要死,你還來惡心我勾起那些不好的回憶,又解決不了任何現實問題,他只能說拜拜了,想想也是,已經賠笑陪吃過了,這時候你還無數次讓我想到這種不開心的經歷,就算出發點是好,但是從結果上來說讓我心里很不開心,那只能說友盡吧。
況且國內那種尸位素餐的官員總數雖多,但是絕大部分還是好的,有決策權的就那么幾個,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有夢想有激情的人也不在少數,大部分人也在自己的崗位上兢兢業業做著自己的貢獻維持著國家的正常運轉。***雖然讀書不多,但是年近不惑,這點他還是能看透的。
“所長,***來了。”
“恩,你去忙吧。”郭程揚了一下頭淡淡一笑說道。
“好的。”說完帶頭警察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順勢帶上了門,見兩人要談事情,這點眼色他還是有的,雖然科班畢業的他也很看不上里面那位所長,但是誰叫他是所長呢,他可不傻裝清高秀學歷,那簡直是找死。
“李先生,快來坐,聽說你找我有事?”郭程也沒起身相迎只是指著面前的椅子說道,***那家飯店他是知道的,自己也去吃過兩回,味道的確不錯,只是他實在想不起來***和誰有關系,要是大領導的話肯定會給自己打招呼,顯然***并不是他所懼怕的那一類,只是覺得是哪個朋友的關系,因此很是隨意。
“是這樣的,下面那幾個人前些天敲詐了我們幾千塊錢,今天又打了我的伙計,所以想要請郭所長主持公道。”***避重就輕地說道,這是之前唐青設計好的,至于之前和朱瑞說不會告發他,當然是騙他的啦,而且自己也沒證據證明對方敲詐了自己,只是為了配合這場戲罷了。
“哦?不知你所說的我那位朋友是誰?”郭程也沒立馬答應,先搞清出哪里的關系再說辦案力度,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使喚的動的。
一聽到這***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城南派出所秦玉剛。”
他不知道唐青為什么會讓自己在有過節的郭程面前說著事情,但是唐青明顯是故意而為,并不是真的尋求幫助,至于目的,他到現在都沒猜出來,這種和一個所長正面沖突的事情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從來都是一個最底層的警察都能隨便拿捏一下他,現今卻要當面得罪挑釁一位所長,還是自己飯店的轄區,正科級干部,這讓***額頭不免滲出了些冷汗。
***只能指望唐青不會害自己了。
郭程一聽秦玉剛的名字臉色立馬一冷,小舅子的事情才過去沒多久,他怎么可能忘得了,在圈子里這件事情早已傳遍,自家小舅子被秦玉剛拘留了半個月,不管什么緣由,這都是事實,改變不了,他的臉也被打得通紅。不僅如此,那半個月自己老婆和丈母娘天天和自己鬧,煩不勝煩,而自己又管不到秦玉剛,當事警察不愿和解,秦玉剛也不打算罷休,城南派出所所長也不可能為了和自己平級的郭程寒了自己底下人的心,也撒手不管了,所以郭程根本使不上勁。這么刻骨銘心的經歷他怎么可能忘記。
此時郭程心里吶喊著,總算落在我手里了,呵呵,你這家飯店也別想開了,你不給我面子,我也讓你嘗嘗被打臉的滋味。
想到這里郭程心里涌起了千翻念頭,想著怎么從這件事情中先給***一個教訓。到時候等著秦玉剛求到自己門上,再狠狠的打臉回去。
有了計較的郭程對著***說道“他敲詐你有證據嗎,還有對方傷得重不重。”
聽著這明顯帶著偏見的話語,***也意識到了問題,這明顯是偏幫對方,不過唐青早就說過,不論過程,只要能讓幾人進去一趟,自己再和所長說說保護費的事情,其他的自己就不用管了,劇本也到此結束。
“這倒是沒有,當時嚇壞了,沒有證據。至于那幾個人,只是燙傷了一點。”***說道。
“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還有燙傷了就不是傷啦。”一聽沒證據郭程立馬變了臉質問道,就算有證據我也能讓你沒證據。
隨即郭程打電話把之前的警察叫了上來。
“所長,什么事?”又是帶頭警察推開門說道
“他們的口供都錄完了沒。”郭程詢問道。
“完了,事情很簡單,服務員不小心燙到了對方,對方朋友打了服務員一巴掌,都沒什么大礙,打人一方表示愿意賠償醫藥費,只是被打的一直咬定還要賠償店里損失和精神損失費之類的。”說完帶頭警察看了看郭程。
事到如今,帶頭警察也看出了不尋常,***一方這么往死里得罪幾個無業的人,就算有自家所長的關系又如何,這老板顯然是腦子有問題。但是看著不像啊,事情有點詭異讓他也沒看出門道來。
見手下說完,郭程看了看***,他知道這肯定是***授意的,不然一個服務員不敢這么囂張,現在肯定是不能站在***這一方,加上又不是大案件,立場問題并不太重要,官字兩張口,黑黑白白自己都不會有什么事。
***一看郭程看著自己也明白自己要表態了,加上也并沒有要真的追究店里損失的事情,反正有唐青付賬,他也沒覺得這不好意思,生意歸生意,交情歸交情,現在對整個事態他還把握不清,如果最后證明對方真的不會再來店里,那么這份損失肯定是要他和唐青共同承擔的,這點覺悟他還是有的。
“也行,就當被狗咬了,我同意這個解決方案,我會說服員工的。”***假裝做了個重大的決定死的,一臉灰暗。
見***臉色不好,郭程心里卻是一陣舒坦,總算報復了一把,只是這點哪里夠啊。看著吧,不給你找點事,你還真不把我這所長放在眼里。
“恩,和解就好,你也先去補一個筆錄吧。”郭程又說道。
“好的。”
說完***就跟著帶頭警察下去做筆錄了。
看著***的背影,郭程冷笑了一下輕輕地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只是到底誰是看戲的,誰是戲中人,他還沒搞明白。
這背景何歡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