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軒冷哼一聲,說道:“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現(xiàn)在想跑?先把錢給付了。”
赫連燕瀟挑了挑眉疑惑道:“還要付錢?”
“當(dāng)然。”南宮軒似笑非笑的看著赫連燕瀟,說道:“我的九王府向來都不是免費的。”
“那個”赫連燕瀟支吾了半天,突然笑道:“要不咱倆再商量商量?”
“不必了。”南宮軒笑道:“趕緊把錢付了,再走。”
“要不這樣,我在在這住幾天”赫連燕瀟說到。
“可以”南宮軒點了點頭,但聽他下面又說道:“不過得先付錢。”
赫連燕瀟淚流成河,最后只好坦白說道:“呵呵,其實呢,呵呵,哥們這幾天手頭有點緊,呵呵,沒錢,呵呵,兄弟,別生氣、別生氣。”
“沒錢?”南宮軒挑了挑眉,微笑的看著赫連燕瀟。
赫連燕瀟被他看的心里直發(fā)毛,心中把各路神仙都求了個遍,保佑啊!
只見南宮軒松開了趴在赫連燕瀟肩膀上的手,放了下來。不過事情遠(yuǎn)沒這么簡單,又見南宮軒的手把玩著赫連燕瀟的領(lǐng)口,似乎在幫他整理領(lǐng)口上的灰塵。
但是
赫連燕瀟直覺領(lǐng)口似乎有些緊,然后就見南宮軒一只手拽著他的領(lǐng)口,另一只手打開了身旁的窗子,然后直接把赫連燕瀟從窗戶上甩了出去。
“啊——”赫連燕瀟那悲痛欲絕的才叫聲響徹云霄,但那聲音越來越遠(yuǎn),最后消失在云際之間“我一定會回來的!”
自從南宮軒把赫連燕瀟給扔出去以后,白狐就再也沒有見過赫連燕瀟。
又過了幾日,眾人決定去迷蹤森林,去尋找霸王花心。
既然精靈一族的人已經(jīng)找出來了,那么他的降服物也是時候該現(xiàn)身了。
碧云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
此時已是十一月分,也算是末秋,冬日將近,但這迷蹤森林卻依舊暖和。
不是陣法,而是,這迷蹤森林是典型的熱帶雨林,就好比巴西的亞馬遜森林一般,終年溫暖、氣候濕潤。它的地理位置極好,正好處在里約和烈焰的之間,正好是東南方。風(fēng)云大陸是一個被海洋包圍的大陸,而迷蹤森林則就處在連著海洋的迷蹤湖里,迷蹤湖中有一個叫迷蹤島的島嶼,島嶼上便是這迷蹤森林。
明末清初散文家張岱,曾經(jīng)寫過一篇傳世之作《湖心亭看雪》,白狐坐在扁舟之上,倒也覺得這迷蹤森林也宛若一個湖心亭。
“霧凇沆碭,天與云與山與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雖然此時不是霧凇沆碭,業(yè)雖然舟中人不是兩三粒,而是七八粒,但卻也寫得極為符合。
七八粒的人中有白狐、南宮軒、羌笛,還有五個南宮軒的士守五刀:刀一、刀二、刀三、刀四、刀五。
臨沁測試沒有來,就算不測試,白狐也不會讓她來這種危險的地方;葉苓和公孫謹(jǐn)就不說了;而端木澹,其實白狐很想叫他來的,可是到現(xiàn)在連個影都沒見到;至于小白,要不是白狐有什么急事,她呀絕對不會從空間行囊中出來的。
水聲漸密,船槳打著浪紋,發(fā)出悅耳的響聲。
除了搖著船槳的刀五外,眾人均站居于船頭。這可不是欺負(fù)刀五是五刀中排行最小的,而是刀五的水性極好,讓他做搖櫓人也是最好的。
白狐此時一身白衣立于最前,南宮軒一身青衣、羌笛一身黃衣并排利于白狐身后,再后面便是身穿黑色勁裝的五刀。
迷蹤島離湖岸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不近,葉舟大約行了一個多時辰便到了。
“終于到了,”船剛到岸邊,白狐便第一個跳了下去,她似乎對這次的旅行極為激動。
南宮軒一臉笑意的走下船,說道:“先別激動,等進(jìn)了這森林你可就笑不出來了。”
羌笛則并沒有太多反應(yīng),則是抱著胸,跟在白狐的身后。
刀五扎好船也匆匆的跟上了眾人。
來這的人極為的少,或許是壓根就沒人敢來,這迷蹤森林那是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到處都是雜草叢生。
眾人走得極為仔細(xì),不怕別的就怕這兒會潛伏著一些毒蛇,或其他的一些可以潛藏在草叢中的有毒的東西。在迷蹤森林中一些東西的毒性簡直可以讓你瞬間喪命,縱使你是超越靈神的人,可在這廣奧的大自然面前,也不過小的可憐。
可唯獨白狐跟沒事人一樣,并不是走得那么仔細(xì),南宮軒皺了皺眉,提醒了一句:“丫頭,小心一些。”
白狐癟了癟嘴說道:“怕什么,這兒又不會有蛇。”
眾人一聽似乎有些不解,為什么啊,難道你事先和蛇打過招呼了?
白狐又笑到:“你們看看這旁邊的樹。”
這話一出眾人才發(fā)覺到這附近的樹長的極怪異,剛才也只顧得腳下,竟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樹的怪異。
又聽羌笛說道:“莫柏”
“嗯,是呀莫柏。”白狐點點頭又說道:“所以,你們走路應(yīng)該注意它們才對。”
南宮軒看了看那些高出自己三四倍的莫柏皺了皺眉,問道:“什么東西?”
“食人樹,”白狐笑道:“在這種熱帶雨林中到處可以見得到這樣的食肉植物,不過都是一些吃小蟲子的家伙,而這莫柏確是可以吃人的。你們見到這些樹時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