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可算是來了?!眲傄贿M門就聽那軒轅籬一拍桌子叫道:“老大,黑蛙說了,他讓你去皇宮一趟?!?
白狐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端木澹攔住了白狐:“小心?!?
留下了一個燦爛的微笑,轉(zhuǎn)眼間白狐已消失在天際之間。
斷火殘巖留下的只有如江流的血河。
殘垣中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立在那,一黑一紅,一老一少。
白狐幾個飛身向那兩個人衝了過去,也站立在了理他們不遠的一個石柱上。
“白狐,你總算來了。”黑衣男子笑道,此人正是黑蛙,旁邊的紅衣男子便是黑鷹。
白狐冷哼了一下,並沒有說話,現(xiàn)在自己完全處於被動地位,正處在黑蛙所控制的棋局中,自己現(xiàn)在只不過是他的棋子而已。
眼前的景象,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風雲(yún)大陸究竟是不是真的,還是隻是黑蛙設的一個幻像,自己都不知道。
被動,完全的被動。
白狐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必須化被動爲主動。
“好久不見?!卑缀旖抢淅涞囊粨P,笑著說道:“我親愛的黑鷹,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黑鷹低了低頭,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他是個叛徒,但是在嗜血重光呆了這麼長時間,又怎會沒有感情呢?
“算了,跟你說話,等於白說,對了黑蛙,找我有什麼事嗎?”
黑蛙哈哈一笑,臉上的皺紋深了幾許,幾個來回跳到了白狐的跟前:“沒什麼事,就是想請你來觀賞觀賞我打下的天下?!?
眼前一片的荒涼,不遠處的一個大廣場上,血淋淋的幾個大刀,刀下是烈焰皇族血脈的頭顱。
白狐轉(zhuǎn)過身對上了黑蛙的眼睛:“這,就是你所說的天下嗎?”
“是,我要的是土地,而不是這些沒用的人?!焙谕艿靡獾卣f道“現(xiàn)在離月、烈焰已近在我掌。”
“只有兩個國家,你是永遠不可能征服得了草原的?!卑缀淅涞恼f道:“對了,不是還有一個鐵煞嗎?!?
黑蛙沒有回答,只是看向白狐:“草原是你的,而你可別忘了,你是我女兒。”
“女兒?一個身體而已。”白狐看了看自己小小的身體:“你可以換身體,而且一換就是好幾個,難道我不能嗎?”
“哈哈哈哈?!焙谕苄Φ溃骸皳Q身體,是呀,這個問題我是該考慮考慮了?!?
白狐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她不怕黑蛙能做出什麼來,只怕是對她心愛的人不利??!
不過白狐還是強忍的憤怒說道:“黑蛙我可告訴你我白狐的字典裡可沒有臣服這兩個字,你也別想拿著別人來威脅我,讓我歸順於你?!?
“只怕這由不得你吧?!焙谕苄Φ溃藭r藏在袖口裡的手指輕微的動了動,隨後便直接向白狐拍去。
白狐迅速的向後退去,躲過了黑蛙那一掌,一旁的黑鷹呆呆的站在原地並沒有動,看著和黑蛙打架的白狐,似乎在糾結(jié)著什麼。不過這在白狐看來,就是因爲,黑鷹背叛了自己,覺得不好意思。
只是白狐她錯了,或許是她還是希望黑鷹能回到她的隊伍中來。
不大一會,兩人依舊未分的伯仲,白狐很納悶,黑蛙的功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白狐,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靈氣?!焙谕懿鲁隽税缀?,呵呵的笑道。
白狐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這樣的情況下,最好不要糾結(jié)對手的功力是怎麼長的,而是需要糾結(jié)怎麼對付對手。
“我知道你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其實也很簡單?!焙谕芄室赓u關(guān)子的說道,不過白狐並沒有怎麼去注意聽這些東西。
“其實呀,有一種人叫做靈奴,坦白的說就是專門用來給別人提供靈氣吸收的?!焙谕苄Φ溃骸拔乙拆B(yǎng)了一個靈奴?!?
白狐啐了一聲,用靈奴練功在風雲(yún)大陸上是一件極其不光彩的事,這黑蛙到也真好意思地說。
接著又聽到黑蛙說道:“靈奴啊,並不是特有的,每個人都可以做,只要稍稍有靈氣的人都可以。”
白狐沒有理他,繼續(xù)和他大戰(zhàn)八百回合,這事情誰都知道,一般的靈奴就是那些被俘虜?shù)娜?,也只能說他們自己活該,只能受制於人。
黑蛙繼續(xù)說道:“每個人中包括我,也包括你,更包括。”黑蛙小聲地說道:“南宮軒。”
白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什麼意思,擺明了就是說那個靈奴就是南宮軒。
想到這,白狐手中的太極之氣狠狠地用了一下力,打在了黑蛙的的肚子上。
黑鷹依舊沒有動。
不過這一次,白狐倒是很奇怪了,就算他黑鷹再沒臉來見她,總不至於連她現(xiàn)在的主人也不管吧!
白狐暗叫一聲不好,此時整個身體都失去了力氣,軟軟的癱在那裡。
黑蛙從地上爬了起來,抓起了白狐就向遠處飛去,遠處的黑鷹也跟了上去。
白狐雖然是被下了軟骨散,但是確實很清醒的,她半瞇著眼睛,觀察著路況。
黑獄島,或許在風雲(yún)大陸人的眼中是一個神秘莫測的地方,從來沒有人知道它的去路,但是如今看來,白狐算是明白了。
黑蛙首先來到了軒邈山的那個石洞中,不過這一次,原先所遇到的陣卻一點也沒有看見。
黑蛙先是七陌八陌的走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牆上有很多字,而且都是拉丁文,不過整個看起來卻是漢語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