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聽言笑道“就你那首領的功夫底子,小白要是想動手,早就把他個咔嚓了。”
她說完這話,也不管宇文滕的吃驚,便又對端木澹低聲說到:“端木澹按計劃行事。”
端木單得令后,點了點頭,不多一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邊上的士兵雖然大部分多換上了白狐的人,但是還是有一小部分是柏侯首領的親信,他們見自己的首領想要去殺那個黃衣男子,也都紛紛的圍過來觀看。
柏侯首領看樣子確實是瘋了,他不管那些人是不是自己的親信,凡是見到人,那便是一刀直接就掃了過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親信也是人,縱使這柏侯首領再是自己的首領,那也不能就這么由著他,讓他白白的砍上自己。那些親信見首領已經瘋到了無藥可救的份上,也就沒有人再敢上前一步。
若是血戰沙場他們這條命丟就丟吧,可如今咱也不能當出氣桶啊!就算是自己的首領,就算這里是沙場。
不大一會端木澹便來了,只是他懷中卻多了一個人。
葉子。
白狐見端木澹把葉子帶來后便高聲說道:“柏侯首領,你看看這是誰。”
柏侯首領身形頓了頓,卻還是沒有理會,繼續砍向羌笛。羌笛有些不耐煩,冷冷的看著柏侯首領。
這柏侯首領是在玩游戲嗎?像他這么胡亂砍下去,就算自己不動也不會有多大的事,他這是在搞什么名堂?
然不知他這一念之間中的輕敵,柏侯首領的那一刀已經劃到了羌笛的衣衫上。
羌笛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家伙是壓根沒瘋。剛才的這一切也不過是演戲,為的就是讓自己輕敵,然后一招致命。
那個想法的確不錯,若真是一開始便來個硬拼,估計現在柏侯首領就已經進了黃泉。但是羌笛身上本身殘留的功力再加上靈石里的法術,這柏侯首領就算一招砍中也不可能要了小白或是羌笛的命的。
羌笛手中的術氣瞬間也攻向了柏侯的首領,柏侯首領手中得到停頓了下來,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已經被彈飛了幾丈。
羌笛冷哼了一聲,揉了揉左側腰部。哪兒正是剛才柏侯首領手中得到所劃的地方。
雖然強敵機是的把柏侯首領給彈飛了,但是他手中的刀還是劃到了自己,如今這腰上應該會有一道傷痕吧,雖然不是很礙事。
柏侯首領雖然被彈了幾丈之遠,但是并沒有被打昏,落地之后他立刻坐了起來。手中的刀也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他大口大口的喘息。
遠處的葉子見此不禁失聲叫道:“父王。”
她這一叫,那柏侯的首領才算是轉過頭看去,嘴中也不禁喃喃道:“葉子。”
“父王。”此時葉子見自己的父王終于恢復了常態,也松了一口氣:“父王,剛才你嚇死我了。”
這話才剛說出口,葉子就哇哇的哭了起來,她也不管自己在誰的手上。
柏侯首領,見葉子在哭邊安慰道:“葉子不哭,葉子不哭。”只是這語氣那還是剛才的那個瘋狂之人,言語中盡顯溫柔。
突然聽首領對著白狐說到:“可以再讓我好好看看葉子嗎?”
白狐猶豫了一會與端木澹對視了一眼最后點了點頭:“好。”
為了安全起見,端木但是緊跟著葉子。誰也不知道這首領突然要葉子到他身邊來有什么企圖,或許只是要好好的看看,又或許另有企圖。
葉子慌忙的跑了下去,她只是覺得自己的父王在下面等著她,要帶她回去。
“父王。”還未到柏侯首領的身邊,葉子便伸出了兩個胳膊要抱自己的父王,只有那樣她才會有安全感。
“葉子啊。他們有沒有傷到你。”父女倆剛一見面,父親便噓寒問暖的問著女兒。
女兒只是天真的一笑,搖了搖頭:“父王,我沒事,父王,我們回家吧。”
葉子話音剛落,柏侯首領的身子明顯的顫動了一下,他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好,我們回家。”
柏侯首領便扶著葉子向遠處走去,端木但依舊在后面跟著。
兩人走得不遠,柏侯首領的手就看是有些不太自在,似乎要放生什么事。端木澹心中隱隱不妙,他冷冷的盯著柏侯首領的手,似乎樣從這唯一的一個突破口看出什么。
端木澹雖然緊跟著他們,但是畢竟還是會有些距離。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柏侯首領的手中就銀光一顯,端木澹暗叫一聲不好,分身向前想去阻止,但為時已晚。
那因剛正是匕首的反光。
葉子此時并不知道波后快要亡了,也不會知道她已經沒有家了,更不會知道平日里視她如掌上明珠的父王竟是她生命的終結者。
葉子直覺背后一陣惡痛,身上的毛孔陡然擴張,然后只覺背上有液體滑落。她這次竟然痛過了頭忘記了哭,只是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后背。
一把牛角匕首直直的插進了自己的背上,而那握匕首的人就然是自己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