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狐則是活動互動了筋骨,太極有八法:掤、捋、擠、按、採、挒、肘、靠。
掤,如水負行舟,先實丹田氣。
捋,引導使之前,順其來勢力。
擠,用時有兩方,直接單純意。
按,運用如水行,柔中寓剛強。
採,如權之引衡,任爾力鉅細。
挒,旋轉(zhuǎn)若飛輪,投物於其上。
肘,方法有五行,陰陽分上下。
靠,其法分肩背,斜飛勢用肩。
此刻白狐則要用捋、按兩種方式對付東皋。
捋也好、按也好,都只不過是把太極之法運用到了極致,以柔克剛,易守難攻。
捋,即是守;按,即是攻。
白狐僅僅需要兩招,便可以擒了東皋。
只見納蘭玲,此時周身早已經(jīng)是藍光沖天,但見她雙手由下到上緩緩的揚起。揚起之時,那藍光此刻早已是包裹了她的周身。隨著她的手緩緩上揚之際,她的身上經(jīng)依然泛起了兩道波紋。那波紋從她的心窩開始,由著手臂說快不快說慢不慢的波及到了她的首張。
此時,她的手掌上,竟然已有兩個光團屹立其中,光色便是這藍白的結(jié)合之體。如漠漠星空那樣寬廣無際,又好比波濤大海那般永遠看不及盡頭
這是。
臺下的所有人都坐不住了。這是,這是廣漠水跡!
天哪!廣漠水跡!靈皇的另一種最高境界!
若說蓮星是生及萬物,那麼著廣漠水跡便是覆蓋萬物。一切的萬物,就如這廣漠水跡一般,永遠那麼深、浩瀚無邊。
白狐不禁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大相信。不是因爲現(xiàn)在的納蘭玲太厲害,而是因爲這納蘭玲的腦子秀逗了吧?這麼厲害的武功居然不留到最後用。
但見納蘭玲此時手上的靈氣球脫離了納蘭玲向東皋攻了過去,東皋兩眼輕瞇,悶哼了一聲手中釋放出了一團紫色的氣流,那紫色的氣流就好比紫色的風信子,凝結(jié)著永恆的生命力。
紫色,代表的是靈神階級。
藍色,代表的只是靈皇階級。
縱使她是靈皇的最高境界,但面對靈神階級的老手,也只不過打個平手,甚至連平手都打不了。
只見東皋嘴角微揚,露出了諷刺的笑意,靈皇的最高境界又如何,不還是得面對靈神階級的人物束手就擒?
可是他錯了,倘若只要是只有納蘭玲的話他可以這麼想,但是眼下還有一個一點靈氣都沒有的白狐,但是太極之法堪比靈神。
按之法則,運用如水行,柔中寓剛強,急流勢難當,遇高則膨滿,逢窪向下潛,波浪有起伏,有孔無不入。
但見納蘭玲的兩個靈氣球飛速的射出,轉(zhuǎn)瞬之間,白狐方,也蛇來了一團幾乎可以說得上是透明之物的光暈球。速度遠超納蘭玲的那兩團靈氣球,剎那間,以一種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速度包容了納蘭玲的兩團靈氣球。
一切萬物都逃不了陰陽二字,自然這包裹世間萬物的廣漠水跡邊有這陰陽二字組成。一團至陰,一團至陽,每一團都可以算得上是威力之極。
但自江靈祖師創(chuàng)設靈氣以來,從來沒有人可以將廣漠水跡合二爲一,可如今卻是。
兩者合一,那威力更是無敵,雖不敢稱什麼天下第一,但對付東皋則的確是綽綽有餘,何況還有白狐的太極之法呢?柔中寓剛強、有孔無不入。
除非東皋此時已經(jīng)是一點破綻都沒有,否則必敗。
臺下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今年他們可真是他媽的走運了。先是見了蓮星,然後見了腐蝕之體,百年難得一遇啊。如今,居然見了歷史上從來沒有的廣漠水跡合二爲一,天!他們的小心肝啊!可受不起受不起這樣的折騰!
臺上,東皋不禁變了變臉色,廣漠水跡合二爲一,這怎麼可能?
此時東皋的心早已經(jīng)是不知所措,哪還能在釋放出什麼威力驚人的東西來抵擋,隨著那廣漠水跡和太極按之法的衝擊,應聲倒地。
白狐此時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東皋,這就敗了?她還有個捋沒用呢,怎麼可以就敗了呢。
白狐諷刺的嘆了一聲,對著東皋說道:“對戰(zhàn)之時,切莫動心,心如止水,方能勝戰(zhàn),心亂了,仗也就敗了。”
話剛說完,白狐似乎想起了什麼,雙說抱拳,朝東皋行了一禮:“賽前,沒來得及行禮,這是補上的。”
東皋面無表情,召喚鐵翼之後,一跛一跛的走下擂臺。
鐵翼走後,小白和黑風也就各自回到了主人的身邊,前一刻還是友好合作的同伴,後一刻則就成了敵人。兩者雖心中有些不忍,但畢竟他們的主人才最重要。主人如今是敵人,那麼他們也只能是敵人了。
此時納蘭玲雖然使用了廣漠水跡,但是體力已經(jīng)雄勁,絲毫看不出有一絲疲倦之意。但見她警惕的望著白狐,身前便是黑風。
而白狐依舊是那麼悠然自得,此刻她有時間了,雙說抱拳,行了一禮。
納蘭玲冷笑道:“裝什麼斯文,還不看招。”
說罷,雙手已然凝結(jié)了一團淺紫色的力氣球,顯然已經(jīng)算是靈神階級的選手。白狐冷笑,看來她還算正常,知道給自己留兩招。
但見那靈氣球剛剛離手,納蘭玲手上又再次多了一團靈氣球,然後再射去。接連幾次都是如此,她就不相信,這麼多靈氣球你都能全部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