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佈局如此簡單,但卻個個都極爲精巧。椅子、盛箭的架子即一捆捆的劍全都用上等的金絲楠木製成,上雕刻的花紋各有不同,但做工都極爲精緻。西牆的稻草人均選用剛剛成熟的高粱,曬乾困紮在一起,中無縫隙都極爲結實。
習箭大都是爲下個月的狩獵大會所準備,下個月每三年一度的狩獵大會比的就是箭術,看誰狩的獵多,誰就可以多得倒一些父皇的傾寐。
白狐活動活動了筋骨,也要去拿箭練習,但她突然看到了一個很好玩的東西。
這是一把麻雀之箭。麻雀雕在箭上沒什麼特別的,但白狐突然想起了一句話“麻雀飛到枝頭變鳳凰”,何況這箭場上再也找不到第二隻雕有麻雀的箭了!白狐轉頭看向那正在射箭的八個皇子,嘴角輕勾。
落日餘暉,八個皇子也已散場。
馬車上,白狐看了看南宮軒說道:“南宮軒,你聽說過麻雀枝頭變鳳凰嗎?”
南宮軒聽言微微皺眉,奇怪的看了看白狐:“月,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問這個?”
白狐看了看南宮軒悶哼了一聲沒有理他,臭小子,真白癡還是裝白癡?。?
————
三年一度的狩獵大會來得到也快,轉眼已在眼前。
狩獵大會是整個風雲大陸都要舉行的,一來是爲了祭祀,二來也是爲了祈福,三來也是爲了取樂。狩獵大會要舉行三日:第一日是開典儀式,用來祈求今後百姓安福;第二日是自由狩獵,在各國的狩獵場上自由狩獵;第三日是結典儀式,把守來的部分獵物祭於神明以示虔誠。
第二日南宮軒騎著汗血寶馬,白狐坐於南宮軒身後,就這麼出發了。
面前是一個叉路口,白狐想了想說道:“南宮軒左轉”
南宮軒聽言微微挑眉,響起了白狐原來說過的話“麻雀飛上枝頭做鳳凰”,嘴角微微彎起,雙手勒馬向左拐去。
叢林中似乎有殺氣,四處看去卻又什麼也沒有。
馬飛快的行駛著,白狐摟緊了南宮軒的腰,這時一支箭從林中射過,白狐似乎有所警覺,手一擋那箭也便從半空中掉了下來。接著是第二隻、第三隻......第n只,都是從不同的方向射來。
白狐手指微動,手中便出現兩粒藥丸。一粒自己服下,另一粒塞到了南宮軒的嘴裡。
南宮軒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只見身旁無數箭射過,每個箭上面都塗有毒藥,有的箭射中了白狐與南宮軒,白狐吃痛地叫了一聲,趴在了南宮軒身上,不經意間拍了一下南宮軒。南宮軒會意,大叫了一聲:“月,你怎麼了?”並且加快了馬速飛奔而去。
狩獵場上給需要休息的人準備了休息室,南宮軒此時抱著白狐闖進了休息室,不停的催著太醫。
狩獵時總是會有人受傷,自然也會有太醫。
只見太醫爲白狐把了把脈,突然輕嘆道:“回稟九王爺,恕老朽無能,王妃她?!蹦翘t回頭看了看面色發黑的白狐,繼續說道“王妃中的是鶴頂紅,老朽無能爲力”
南宮軒聽言朝那太醫大吼道:“滾出去”說罷,便伏在白狐的牀上大喊大叫。
此時其他人也都趕了過來,看到白狐的樣子也都大吃一驚,是誰這麼狠心?要去暗殺一個八歲的小孩子!
皇上拿過暗殺白狐的箭,只是那箭上光滑一片什麼也沒有。
六日後,九皇府內傳出消息,九皇妃中毒而死,現已葬入皇家陵。
————
暗室內,
依舊是一紅衣男子單膝跪地,依舊是一個面具男子。只聽那紅衣男子說道:“主上,白狐中毒已經死了?!?
那面具男子冷哼了一聲看向紅衣男子:“你見到她的屍體嗎?”
“沒,沒有。”那紅衣男子被面具男子的殺氣嚇了一跳,回答道“屬下沒見?!?
那面具男子地罵了一聲“飯桶”手中靈氣凝結射向紅衣男子,紅衣男子見此微微嘆了一聲,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突然,另一道靈氣射了過來,來者是一的七十多歲的老者,只聽他咳了一聲說道:“黑蛙,何必呢?他都追隨你這麼多年了?!?
黑蛙冷哼了一聲,說道:“老東西,要你管!”
那老者笑道:“我要是老東西,那你是什麼?你可比我還大!雖然你現在看起來只有四十多”
“毒蟻,你想打架?”黑蛙一手拍在了旁邊的石桌上,頓時那桌子已化爲粉末。
毒蟻呵呵的笑了兩聲,搖了搖頭說道:“老骨頭了,打不過你,呵呵!”說罷,飄然而去。
————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大地似乎已睡了去。寂靜陰森,外面寂靜的可怕彷彿黑暗要吞噬一切。屋內,兩名女子喃喃私語,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今夜無風,也是一個不眠之夜。
不知那兩名女子在討論什麼,但卻可以聽到屋內時而陰險的笑聲。
突然蠟燭熄滅,屋子緊關的窗戶猛然打開,夜霧來襲,霧中突然蹦出了一個殭屍。
兩名女子似乎嚇了一跳,她們知道今夜無風。
只見那殭屍一蹦一蹦地向那兩名女子跳去,嘴中吐出不成句的字“還、我~、命、來~;還~、我、命、來~”聲音極爲沙啞,似失語的人剛剛學會說話一般;又似幾年沒有用過的鐵質東西,早已上鏽。
兩名女子大叫了一聲,早已從椅子上滑了下來,相互擁抱,不住的向後退。“不是我們,你找錯人了,不是我們乾的,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