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這個時候叫住我,如果我不走的話,會發(fā)生什么呢?大家都是成年人,這個問題不用腦子想都能明白。[]但是,今天我沒有這個興致了,我不是裝逼,不過也不能就說男人在這種時候就一定是把眼前的女人推倒吧?何況黎雅還說過,我這個人雖然有點猥瑣,但本質上還是不壞的。
也許男人還是壞點好,可是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壞的資本。
我轉過身,看到小倩表情很復雜的看著我,就說:“行了。這個世界上特別好的人和特別壞的人都是少數(shù),我們都是蕓蕓大眾,凡事看開一點就好了。這幾天你的電話隨時帶在,有情況我就通知你。”下一次吧,下一次約她出來,我們另外找個地方,好好的歡愉一下。
小倩頓了一下,說:“哥哥,你的外套可以留給我嗎?明早上我出去的時候肯定很冷。”
這行,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把皮夾證件什么的拿出來以后,把外套脫下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順口問了一句:“打你的那個警察,你有印象嗎?”
小倩走過來把我的衣服抱在了懷里,想了想說:“名字我不知道,不過他常來,也經(jīng)常要我。在外面我也能認識他。不過這地方的警察成千上萬,出了門,我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他了。我點了點頭,說:“下一次你看看能不能查到他叫什么,哪個部門的,不一定能幫你什么,不過有機會我留個心。”
小倩反而是比較淡然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么,比他變態(tài)的我也見過,習慣了就好了。[]我們也不可能挑客人呀。哥哥,你非要走嗎?房都開了。”
我說:“也不是非要走。不過今天意思到這了過不去了,行了。下次吧。”
小倩無奈的點點頭,說:“行吧。我也可以好好的睡個覺了。你……騎車小心點。”
從酒店出來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我估計回去肖也睡了,不過抱著萬一她還沒睡的念頭,我又重新到夜市上買了她愛吃的炒田螺和土豆餅,還有臭豆腐。其實我不理解她為什么喜歡吃臭豆腐,我對那東西不來電。
不過我白費心思。回到家,肖地房門已經(jīng)關上了。我的門上貼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臭流氓,這么晚都不回來,是不是出去鬼混了?下次超過11點不讓你進家。我明天回去上班了,別忘了給我做早餐。”
這種說話地口氣。好像她是我老婆一樣。我習慣了。同時也挺受用。這樣挺好。讓我覺得在這個繁華而空洞地都市里。我也是一個有家地人我還沒有睡意。開了電腦。不過我不是玩游戲。我把今天查地幾個娛樂場所建立了一個檔案。我是學檔案管理地。建檔案算是我地專長吧。很多信息本來很零碎。單個地來看各不相半。也不會引起別人地注意。但是歸了類。進行了比對和劃分。我就發(fā)現(xiàn)有點問題了。
今天我們查地四個娛樂場所。[]一家洗浴城。兩家夜總會和一個音樂酒吧。除了那家叫戰(zhàn)地地音樂酒吧意外。另外地三家都有一個共同地特征。就是他們地經(jīng)理都是一個地方地人。雖然他們地法人各不相同。而且根據(jù)他們等級地身份證來看。他們天南地北根本挨不著邊。但是。口音。盡管他們都講普通話。但是有很多強調是一致地。這當然也沒有什么特別不對地地方。話說回來。娛樂場所都是魚龍混雜是非之地。而且也很容易帶有黑道背景。
當我用軟件把我記下來地那些地形地貌地圈圈點點連起來以后。就更有意思了。那兩家夜總會地內部格局非常地相似。主要體現(xiàn)在通道地設置上。我相信這不是裝修理念地問題。可惜我地電腦水平也很有限。要是能弄個三維圖形就好了。我相信那會更有意思。
突然間我想起我們這隊里還有一個身體素質極差。嚴重懷疑走了后門才考進警校地黑客流兄弟。他大號叫什么大家都忘了。就像暴龍。反正名字不就是個代號嗎?因為我們都覺得他其實連黑客都不像。要是在肩膀上搭一塊布。就像極了武俠片里面地店小二。又因為他姓王。所以大家都叫他王小二。
我就給他打了個電話。雖然說現(xiàn)在是深夜了。但那家伙要是已經(jīng)睡覺了。那才是怪事。
王小二接到我電話很意外。“裂哥。怎么想起打電話給我?”
我就很順口地問:“在忙什么呢?松島楓重出江湖,她的新片你下了沒有?”
王小二很正經(jīng)的說:“開什么玩笑,我從來就不下A片,我正忙著在搞一個《永恒之塔》的外掛呢。[]”
我不得不說:“你牛。做三維圖像你沒問題吧?”
王小二說:“那要看你做什么,做一個三位人偶影像給你打手槍我估計夠嗆。其實也不是做不了,不過那對你不好。”
“靠!”我怎么覺得我們隊里的人除了黎雅和暴龍,個個都很猥瑣啊。黎雅是妹妹那不說了,暴龍這廝除了喜歡打架,對女人似乎沒什么喜好。有段時間我很防著他,生怕他有不良傾向,不管怎么說,我們還算眉清目秀的說。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同樣也沒這方面的喜好,這家伙就不應該進警隊,而是應該到少林寺當和尚。不過據(jù)說現(xiàn)在當和尚要有佛學學士學位,對他來說就夠嗆了。
我沒跟王小二廢話,加了他的扣扣,然后把我做的平面圖形傳給了他,要他改成三維地。我以為我可以洗洗睡了,明天再來拿接過。沒想到幾分鐘以后他就回了信息,因為文件太大,他就沒有傳回來,只是問我:“裂哥你什么時候改學建筑了?不過你品味很差啊,那些通道七彎八拐地,根本沒有審美價值啊。”
我說:“你做成一個視頻,明天我去拷。”
王小二說:“行,這簡單。裂哥,憑一個警察的直覺,我覺得這兩個地方地是有秘密通道連通的,明天你看了視頻就更清楚了。”
我忍不住就罵他:“你丫的還敢說自己是警察,你爬個三樓都要哮喘了。”
王小二很無辜的說:“警察也分很多種,裂哥以前你不也是文職嗎?”
那倒也是,我準備下點新的好片,就不打算再打擾他做外掛了。唉,好久沒有遇到網(wǎng)警處的那幾個哥們了,片源都少了很多。有機會還是要和他們聯(lián)系聯(lián)系。
那兩個夜總會有秘密通道連接,這又意味著什么呢?恐怕不單單是涉黑背景那么簡單。既然防范措施搞得這么好,不做點什么大生意那就太浪費了。
我有一點點興奮,不過我對這種事情一向也不怎么上心。就算讓我發(fā)現(xiàn)一個驚天秘密又怎么樣?我不可能一步就升到警監(jiān),但是很可能一不留神就被亂槍打死。我留心這些東東的原始目的,就是避免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
管他呢,日子是一天天過的,還是洗洗睡吧。
第二天我照例起得很早,先在客廳里做了一百個俯臥撐,然后再去做早餐。一百個俯臥撐很牛逼是吧,我以前也這么想的,不過這些都是體力活,做啊做的習慣就好了。再說我做的也不是那么標準,數(shù)數(shù)也經(jīng)常跳數(shù)。不過勤加鍛煉是必須的,自打跟了林森這鳥人以后,我就總覺得時不時的會有什么危險蹦出來。
沒想到肖今天起得也很早,探了一個頭到廚房來,氣勢洶洶的問:“臭流氓昨晚多久回來的?去哪鬼混了?”
我面不改色的回答說:“鬼混?你這么說一個光榮的人民警察你不覺得可恥嗎?”
肖說:“鄙視你,我不這么說才真正是可恥呢。不但可恥,還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咦,我好像聞到了臭豆腐的味道。”
我說:“你狗鼻子還挺靈的,昨晚回來的時候我順便給你帶了些小吃。炒田螺臭豆腐還有土豆餅,不過你不會想說一大清早的你要吃臭豆腐吧。”
肖嘻嘻一笑說:“沒想到你還挺有良心的。擱在那吧,晚上回來吃。對了,沒問你,和MM一起干活感覺怎樣啊?有沒有擦出點火花什么的?”
我停下手中的活,很正式的問她:“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肖白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說:“就你,我才不擔心的。”她說完洗臉去了,還唱歌,好像很不在意的樣子。這么繃,不會是掩飾吧。
我沒有理她,做好早餐,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那份吃了。然后換上制服出門,我沒工夫再跟她瞎掰了,我還得去接黎雅,高峰期路上容易堵車。大清早的,我總不好讓交警兄弟太難做吧?
我關門的時候肖在里面喊了一聲什么,不過我顧不上,噔噔噔的跑下樓去了。今天我準備不查娛樂場所,查那附近的居民和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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