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伸到他腦后,解開了綁著的頭發,頃刻間,駱以濡及肩的黑發散落四處,配合那古色古香的衣服,顯得好不妖媚。
“你要干什么?!”察覺到男人渾身散發的危險卻一籌莫展,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男人溫柔的將他散亂的發絲整理好,冰冷的眼里露出的笑讓人不寒而栗,用小指將最后那綹落在駱以濡口中的發撥出,淺倉拓清楚的看到了那朝思幕想的臉,“斐兒,很遺憾的告訴你,未來的幾天,你要被你所最不恥的日本人壓在身下……”
“淺倉你瘋了!”
在尖叫的同時,淺倉拓已經解開他衣服上繁瑣的婉扣。
男人雙手托起了他的臉,粗糙的拇指摩挲著他的臉頰,棕色的眼眸近在咫尺,他卻從中解讀不出任何訊息。
接著,他的手滑到他的頸部,火熱的掌順著脖子摸到鎖骨,然后覆蓋住結實的胸膛,不經心的用掌心揉了揉胸口的突起后,溜到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腹,繞到腰后才算停止,男人膜拜過他的前身后,衣襟便隨著男人的動作敞到兩邊,孤零零的落到地上。
原來,外表是可以騙人的。
本以為會看到一副柔弱的身子,可淺倉拓吃驚的發現華服所掩蓋的身體卻是那樣精壯,漂亮的肌肉在稍淡的膚色襯托下看起來是另一番味道,不同于蜜色皮膚所帶來的效果,駱以濡近乎完美的身材給人一種特別的美感,那種不論是誰都無法模仿的高貴的陽剛之息。
而衣服將那完美的身體包裹起來,駱以濡卻散發著不同的氣質,陰柔之美,給人一種妖媚感,蠱魅人心的妖媚。放眼望去,淺倉拓真找不到二個人能把陽剛和陰柔結合的如此完美的人。
舌頭下意識的舔了舔突然干燥的嘴唇,駱以濡輕易將他的欲-火勾起。
淺倉拓在心里警告自己,他等了五年,不能在這一刻功虧一簣,瞇起眼睛,他不動聲色的將即將燃燒的欲-望壓了下去。
“淺倉,你想清楚,我弟弟很快會找到這里的,你若真敢動我一下,他必定將你碎尸萬段。”危險近在眼前,駱以濡知道,他若說錯一句話,可能將自己送往萬劫不復之地,他該小心謹慎的,可面對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欲-望,在一瞬間他便了然淺倉拓抓他來的目的,駱以濡還是慌了。也許威脅在此時已無作用,但駱以濡不得不試,他希望那男人還有一絲理智,懼于駱家,他也許會懸崖勒馬。
“我真不想打破你的幻想,斐兒。”淺倉拓抬頭,棕色的眸里極盡嘲諷,“這里是日本,在你昏迷的三天,我把你帶到了日本……你也知道,就算你弟弟動作再迅速,他查到日本,至少也得一個月吧。”
這一刻,駱以濡所有的感覺都被震驚所代替。
這男人,瘋了。
淺倉拓滿意的看著第一次露出不同表情的男人,欣賞的同時扯掉了他最后的防線,他的褲子……
“你的東西滿有看頭的嘛。”
“我是不是該說聲謝謝?”忘記了一向的神態自若,駱以濡笑的有些牽強,赤-裸的下身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什么氣度什么修養都被他遠遠的拋到腦后。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像個玩具般任人擺弄,他恨的咬牙切齒。
“不客氣。”男人自然的應了聲,將自己剛才拎來的東西拿到身邊,那是一個和家用醫藥箱差不多的箱子,他從里拿出一副醫用薄手套,看著駱以濡將其慢慢套在手上,他的動作很慢,卻給人足夠的心理壓力,就好象在即將屠宰的羊羔面前磨著刀般。
他離他越來越近,駱以濡想躲,可被藥物控制的他一點反抗余地都沒有,眼看著男人抓住了他的男性驕傲,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既是一場殘酷的游戲,那淺倉拓就不會單方面的享受,看著駱以濡闔起的眼瞼,他輕輕套弄起手中的東西。
兩個人都再開口,房間里只有彼此的呼吸還是那樣明顯,被男人碰一點也不舒服,甚至還有些惡心,他不想讓那混蛋得逞,可駱以濡卻控制不住男性的生理反映,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原本毫無反應的肉塊漸漸有了硬度,也有了熱度。
最后淺倉拓還是勝了。
雖然駱以濡臉上沒有任何情欲,只是男性的自然反映,但這已足夠。
撫摸著充分**的欲望,淺倉拓問那一直緊閉雙眸,全力與自己抗爭的人,“是不是很久沒做了,需要我先幫你放一次嗎?”
聞言,駱以濡的睫毛顫了顫,不知是羞恥,還是憤怒。
擺弄著手里的硬物,男人靠到他的耳畔,吐著熱氣,低聲道,“我的技巧是不是很好?很爽吧?”
漂亮的雙眸猛然張開,駱以濡氣的渾身發抖,既然知道淺倉拓要做什么,他以為自己只要咬緊牙關堅持到底便好,可那男人卻不想這么輕易放過他,輕浮的話語,挑釁的言辭,他都已經如此狼狽了,他還要羞辱他……
如愿看到他重新望向自己,淺倉拓看到他若黑珍珠般閃亮的瞳孔映著自己那張骯臟的臉,游戲已經開始了,他必定會堅持到底,如之前所想,哪怕以后他恨死自己也不悔,因為,這樣駱以濡不會再忘記他了……
“不要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我們玩點刺激的好不好。”冷冷的笑著,淺倉拓從箱子里拿出一根細長的塑料導管,那原本憤怒的眸子,在看自己手中的東西時,還是被恐懼取代。
還有鄙夷。
“真高興能看到你害怕的樣子。”擺弄著手里的管子,淺倉拓風輕云淡的說道,“沒什么大不了,你不用怕,只不過是幫你排尿罷了。”
駱以濡的臉瞬間雪白,眼看著淺倉拓將管子對準自己的分身,再也無法忍受的他終于嘶喊起來:“淺倉拓!你要是敢把……嘶……”
喊到一半的話被一陣巨痛中斷,男人的管子已經從鈴口探了進去,他能感覺到塑料管子一點一點的進到他的身體里,下入的同時不時與分身內壁發生摩擦,辛辣的痛,像是一把若刃劍般,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對待,是生的不如死的感覺……
駱以濡的眼睛又一次緊閉,這次卻是因為劇烈的痛楚,額頭不知什么時候沁出一層汗水,被藥物控制的手在痛的作用下猛的握到了一起……
他想阻止管子的深入,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幸虧用了藥,不然倔強的你一定會被傷到。”男人的動作很麻利,他明顯的感覺到駱以濡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心頭涌起點點不舍,可不到分秒便被他忽略了,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了。
“你,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事……”低啞的聲音從打戰的牙齒中傳出,駱以濡只能借由說話來分散精力,盡管他不想和眼前這禽獸做任何交流。
“因為我想看看那個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你驚慌無措的樣子,扒掉你虛偽的外衣,看看真實的你。我要摧毀那個永遠都那么淡定的你,我要你哭著求我,我要那個看堅強的你臣服于我的樣子,我要你,永遠都忘不了我……”頓了頓,淺倉拓又加了一句,“給你的羞辱……”
“你是變-態嗎?”大口呼吸著,這是什么狗屁理由,他怎么會惹上這種瘋子?
管子好象沒有盡頭般還在不停的深入,內壁一片火燒火燎,疼痛隨著管子的下入變的更加劇烈,額上的那層汗水匯聚成大滴,從他蒼白的臉上不斷下落。
“為了你,我情愿變成變-態。”
“……啊嗚……”痛呼一聲,駱以濡的五官都擰到了一起,感覺到管子已經插到了最底,碰到了自己薄薄的**壁,從鈴口到**已經疼的麻木,好象被硬生的割下了一層皮肉。
劇烈的呼吸著,他已經沒有力氣也不敢去想淺倉拓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將導管固定好,淺倉拓將管子的另一頭插到一個特別的瓶子里,檢查后覺得沒什么紕漏,這才滿意的摘下了手套。
扶起低垂的頭,淺倉拓一邊用紙巾溫柔的擦拭上面的汗水,一邊幫他整理好貼在面頰上的發,“很疼?”
“廢話!要不你來試試!”帶著霧氣的眼睛瞪著面前的男人,漸漸適應的他呼吸已沒有剛才那樣劇烈。
“忍忍吧,我知道斐兒你的身手,如果不用藥的話明天一定是番苦斗,無奈之舉,我只能先榨干你的體力,這樣,你才能清楚的感受才能牢記。”用指甲刮著男人身下果實上的褶皺,瞇起的眸子看到男人第二次錯愕。
“明天?”
“明天,”淺倉拓俯身過去在男人的唇上輕輕一啄。“我成為你男人的日子。”
男人的唇同他人一樣冰冷,雖然只是輕微的碰觸,但他卻感覺那上面沒有一點溫度。
“親愛的斐兒,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很美嗎?”淺倉拓把瓶子舉到男人面前在手里擺弄著,“我們來試試效果吧。”
他以為很快就會過去,可這男人給他的折磨卻是一點一點,身體,連同尊嚴。
知道再怎么罵也無濟于事,駱以濡干脆閉著眼睛,等待淺倉拓給他的羞辱。
淺倉拓打開了開關,溫熱的**通過管子緩緩流到了瓶子里。
不受控制的排尿讓駱以濡好看的眉皺到了一起,那感覺除了不舒服更多的就是恥辱,他一個大男人,要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插著管子表演放尿,如此屈辱……
“看來沒什么問題了,今天晚上這個瓶子完全可以容納你所有的……”沉吟一聲,他知道那個高高在上的駱以濡不么可能接受這個現實,但是他是要強迫著他去接受,“建議你乖乖的等我明天來幫你拔出來,不然傷到自己的話可不太好。我親愛的斐兒,晚安。”
“我叫駱以濡,不是你的什么斐兒。”
在男人開門的瞬間,駱以濡淡淡的說,這算他唯一能做的抗爭,為自己不會失掉的尊嚴。
淺倉拓沒有回答,直接走出了房間。
是的,你是駱以濡,也是我心中的拉斐爾,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