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顯然說到,剛毅心里去了。
剛毅笑著說:
“為什么會選擇我?
我撫了撫頭發(fā),靠在沙發(fā)上說:
“因為我覺的,你剛毅夠義氣夠兄弟。
昨天晚上你等我到深夜,就為了,說服我不要把你的兄弟當炮灰。
陽北市但凡出來混的大哥,能有幾個像你剛毅如此胸懷。
所以,我把源河的沙場的兄弟就給你,我放心。
源河沙場的兄弟,是我韓冰一手帶出來,當初就是他們跟著我,掃了雨龍時代的五里營場子,和平如果不出事,也畏懼他們三分。
你剛毅為人處事,硬棒,我既然把我的兄弟,交給你,這份情有多重,你自己掂量。
剛毅,大笑著站起身,意氣奮發(fā)的拿了一瓶,剛打開的一瓶洋酒,遞給我說:
“你韓冰能有如此胸懷,不棄前嫌,我剛毅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放心,源河的兄弟是你的兄弟,也就是我剛毅的兄弟。
我保準讓他們,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光說不練假把式,我什么話不說了,吹了這瓶酒,大家以后就是過命的兄弟。
從今以后,只要我剛毅在,誰tmd敢說你一句不字,我剛毅便讓他南坪鎮(zhèn)呆不下去。
我笑著,接過剛毅遞過來的酒瓶,開玩笑的說:
“剛哥你現(xiàn)在,不僅只有南坪鎮(zhèn),北城區(qū)從現(xiàn)在起也是你的了。
你的實力,不在局限在南坪鎮(zhèn)了。我相信只要我們合作愉快,整個陽北都是我們的。
剛毅揉了肚皮。一副豪邁的口氣說:哈哈,“兄弟說的是。為了以后的陽北干了。
隨后我和剛毅對吹了一瓶洋酒。
酒剛喝完,我明顯感覺,這酒我喝不習慣,酒已經到了嗓子頭。
狗頭,富貴,郭浩,玉田和那些美女,見我和剛毅對吹了一瓶酒,開始鼓掌起哄。
正在這時。三個身材高挑的女孩推門而進。
這三個女孩,顯然比我們在花魚缸里見到的女孩,無論從衣著還是從長相上來看,氣質明顯的好太多。
她們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身材絕對沒話說。
其中一個女孩,上身穿著一件深色碎花毛衣,下身穿著一件瘦身長褲,她身材跟t型臺的模特似的,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前凸后翹色身材,絕對秒殺包間里的任何女孩。
特別是她那兩只長腿,目測就算脫掉高跟鞋。身高絕對在170cm以上。大波浪卷發(fā),包裹著她那張白皙的臉,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近得的距離感。
那女孩顯然和其他女孩不同,她面無表情。視乎很不適應這種場合。
她跟在哪兩個女孩身后,竟不敢抬頭看包間里的人。一直低著頭,給人一種羞澀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憐惜的感覺。
剛毅見我盯著那個女孩,會心一笑,擺了擺手說:
“小蕓,過來坐。
那女孩抬頭瞅了一眼剛毅,坐在了我身邊。
另外兩個女孩,剛坐下,其中一個女孩笑盈盈的說:
“剛哥,你也不介紹介紹,這幾位大哥都是誰呀?
剛毅摟著我,介紹說:
“我這個兄弟,在陽北市可是紅遍整個陽北。
說出此人嚇你們一跳。
他叫韓冰,道上人送韓大少。
當初就是他,帶著。
剛毅說到這,又指著狗頭,郭浩,富貴,玉田繼續(xù),就帶著這幾位兄弟,把雨龍的五里營場子給掃了,這再咱房氏集團的歷史上,可是蝎子拉屎獨一份。
說話的那女孩眼睛一亮,一臉驚訝的說:
“你就是那個婚禮當天,把咱陽北市的大小姐萬心伊,扔在大街上,調頭去紅花路娶一個瞎女,轟動整個陽北城的韓大少。
冰哥,你知道,你真爺們。
我一聽那女孩說這話,頓時感覺我的臉,火辣辣的。
那一刻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要不是,當時包間內房間昏暗,我無法想象,我的臉會變成什么色。
剛毅見那女孩說錯了話,笑著給我打掩護說:
“麗麗,聽說你,唱梁詠琪的短發(fā),再咱陽北市電視臺還拿過二等獎,呵呵!還不給哥幾個唱唱助助興。
麗麗雙手摟著剛毅的脖子撒嬌的說:
“有獎勵嗎?
剛毅迎面抱著麗麗說:
“招呼好,我的兄弟,錢不是問題。
麗麗一聽剛毅這么說,站起身,走向點歌臺。
她臨走時,剛毅用勁,捏了一下麗麗的屁股。
麗麗裝著生氣的說:
“你真壞。
剛毅樂的大笑。
音樂響起,剛毅摟著我的脖子,斜瞅著我身邊那個大波浪卷長發(fā)的美女,小聲在我耳邊說:““你右側的那個女孩,叫小蕓。
六泉戲劇學院畢業(yè)的,從小練舞蹈,現(xiàn)在是汽車會展中心的車模領隊。如果喜歡別拘束,放開些,我看的出,你對她有意思。
剛毅說這話的時候,我壓根就沒有在意,說實話,麗麗的那首短發(fā),唱的真不錯,和原唱如出一轍。
不知是音樂打動了我,還是我和邢睿剛和好,我雖然欣賞那個叫小蕓的女孩,但是如果真要我和她,發(fā)生些什么實質性的東西,我還真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
狗頭曾經說過我,我就是一悶騷男人。
特別愛裝純,其實他壓根就不了解,我對女人什么想法。
我對女人是有陰影的,從小是懂非懂的時候,偷看鄰家女孩洗澡,被我人家發(fā)現(xiàn)。
被我媽打了個半死。幾天在大院里抬不起頭。
這剛緩過來勁,又因為我嚇一個我女孩。被迫轉到武校。
到武校后,封閉式軍事化管理。清一色都是男的,就十幾個女孩,也是練舉重和鉛球的,一個個又黑又壯,跟男的似的,我哪里會有興趣。
這武校剛畢業(yè),就出事進了監(jiān)獄。
一出監(jiān)就碰見一個干刑偵的女警察,被管的死死的。
我笑著說:
謝,剛哥好意。我這人有賊心但是沒有賊膽。哈哈!
剛毅一副不相信的眼神望著我說:
“男人都是狼,何必裝羊,看樣子,你酒還是沒有喝到位呀?
麗麗唱完歌后,包間里所有的人都開始鼓掌。
隨后剛毅拿著話筒說:
“妹妹們,這幾位兄弟今天來我們南坪鎮(zhèn)做客,今天咱是東家,要近地主之誼,總不能光我一個人陪。
妹妹也別拘束了。放開量的喝?
今天誰能把,他們幾個灌醉,哥大把大把的鈔票,等著呢?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剛毅話剛說完。麗麗抓起一杯酒舉到我面前笑著說:
“冰哥,咱第一次見面,小妹敬你一個。
我笑著舉杯。猛灌了下去。
隨后那些美女開始不停敬我們酒,喝我的天旋地轉。
中途我去衛(wèi)生間吐了幾次。在衛(wèi)生間里娃子摟著我說:
“哥,我不行了。那些娘們,太會勸酒了,半杯酒敬了我們一圈,如果再照這么喝下去。
我們估計,我們非被抬著出去。哥要不,咱們先撤吧?
我洗了一把臉說:
“娃子,你認為合適嗎?今天咱們是客,偷著跑了,剛毅一定看不咱,說咱小氣,今天就算是毒藥,你也給老子挺住。
一會那些娘們,如果在灌咱們酒,也不要留面子,她們灌咱們,咱們就灌剛毅。就算丟人,要帶著剛毅一起丟人。
我話說完,娃子對我豎了一個手指說:
“哈哈,這是擒賊先擒王呀!好,我們聽你的。娃子扶著我,剛出衛(wèi)生間,那個叫小蕓的女孩正站在門口等我。
估計是剛毅怕我喝跑了,故意讓她盯著我。
小蕓一見我出來,便上前架著我。
娃子那雙賊溜溜的眼珠轉了好幾圈,松開我說:
“冰哥,我先回房間了。
娃子說完大大咧咧的回了包間。
小蕓扶著我,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我猛烈的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別那么丟人。
我緩緩松開小蕓說:
“我自己能行。
小蕓頗為尷尬的望著我,跟在我身后。
我一步三晃的扶著墻,向包間走去。
進包見后,眼前的一幕,驚的目瞪口呆。
房間內震耳欲聾的dj音樂,視乎在宣泄著,每個人心中的浮躁,那高分辨的音樂,震的我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
富貴,玉田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把上衣脫的精光,他們倆光著膀子,站在酒桌上抱在一起,隨著音樂頭甩的跟破浪鼓似的。
此時的我,眼睛看見的富貴,和玉田,仿佛長著三頭六臂,我看不清他們到底在干什么?
剛毅和娃子,狗頭,郭浩還有那群美女,排成一排跟接火車是的,搖頭晃腦的扭頭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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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里看見的全部都是人頭,我感覺自己正處在一個巨大的太空艙內,不停得旋轉。
我眼里的富貴,和玉田光著上身,頭甩的跟小兒麻痹癥似的,他竟然張著無數個腦子,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偷笑。
整個房間內,一二十個人都在興奮的跳舞,唯一我和小蕓孤獨地坐在沙發(fā)上。
我看的出,小蕓,和那些煙花女子,顯然不是一類人。
她和我一樣拘束,一直放不開。
幾分鐘后,剛毅扭動著身體,過來拉我和他一起跳,我婉言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