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太tmd了解我的性格,他用一種無言的方式來向所有人證明,我在房氏集團的地位。
我表情負責的瞅著狗頭,那一刻或許只有我和他心里最清楚,彼此心里在想些什么?
短暫的沉默后,我象一個被抬進王椅上的傀儡似的,逼著讓我不得不接管房氏集團。
在去陽賜縣的路上,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整個車廂里氣氛凝重。
狗頭此時如坐針氈,他坐在副駕駛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他跟有后眼似的,不敢回頭看我。
開車郭浩倒是一臉的興奮,或許我的出山,給了他一種強大的力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洋洋得意。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房天死后那的段日子里,房辰整日的消沉,渾渾噩噩的像一個失去靈魂的行尸走肉。
我此時的位置極其的尷尬,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當我答應去陽賜縣談大山的事,其實不過是狗哥和兄弟們設計的一個圈套。
他們利用大山這件事,把我退出來,向所有兄弟表明一個態度,那就是房氏集團房辰不行,還有我韓冰坐鎮。
想到這,我異常無奈的沉默著。
在經過一個小時的顛簸后,我們一行人到達了陽賜縣一個叫陸家院的小鎮。
那小鎮人不多挺冷清的,在小鎮的街上一棟三層小洋樓大院里,我見到了正在嗮太陽的許彪。
那孫子昂腦袋正靠在藤椅上,一副悠閑的模樣正在打盹。
當他看見十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輕人,進了自己大院的時候。立馬從藤椅上彈坐了起來。
從他的眼神里,我看的出。他視乎認識狗頭。
他先瞅了一眼狗頭,又神色緊張的盯著我。
問:“你們想干什么?他說完就把豎立在墻邊的鐵锨舉了起來。
我看的出這個黝黑瘦弱的年輕人。一定是嚇壞了。
我微笑著走到他身邊,打量他一翻。
許彪望著我口氣依然強硬的說:
“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動我一手指頭試試看?
我以一種居高零下的態度,望著眼前他說:
“你手里的燒火棍你能拍倒幾個?如果我想做你的活,不會是白天,黑燈瞎火的找幾個人就把你給做了,還等到現在?呵呵!
我沒有想到動你,你甭緊張,我是來和你談大山的事。
老話說。伸手打笑臉人?我們從陽北干過了,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你就用這種方式招待我們?
許彪一聽我說這話,短暫的震驚后,很快恢復鎮定,瞅了我一眼我身后的人說:
“你是來威脅我,還是和我談事?
我擺了擺手,讓所有人先出去。
許彪盯著狗哥,見他聽話的出了自家大院。把手里的鐵锨放下。歪著頭,盯著我說:
“我的要求很簡單,27萬少一分,咱繃談了。不管誰出來說這事。都不管用,你的人打了我就要付出代價。
大家都是明白人,如今的社會是。有多少錢打多少錢的架?
我和你的人也談了十幾次了,27萬對你們順達公司來說你不多。你看著辦?
我耐心聽完許彪說完話。豎了一個大拇指冷笑著說:
“你果然牛逼,怪不的狗哥談了很多次。無功而返,不就是錢的事嗎?好說。把你的賬戶給我,一會我就把錢轉給你。
許彪聽我答應給錢,先是一愣,揉了揉下巴仔細打量我一翻說:
“你帶這么多人過來,就是要給我錢嗎?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嘿嘿的笑著說:“陽北市就這么大,誰不知道誰幾斤幾兩,你既然把話說這么死,再廢話有何意義?
出來混,講究的是你進我一尺我進你一丈,既然談不下去了,何必浪費口舌。
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只要你開口。
許彪盯著我,愣了幾秒鐘,他視乎在仔細思索我的話。
他隨后自嘲的笑著問:“敢問兄弟貴姓?
我嘴角一撇笑著說:“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韓冰,陽北市安康路大骨堆人。
我兄弟大山做事魯莽沖動,不好意思得罪你。我作為大山的大哥,兄弟不懂事,我當哥有責任?
你我本無冤無仇,無非是因為你欠順達公司那批貨款,發生的不愉快。既然事情鬧到這個份上了,再鬧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這故意傷害致人輕傷,一年以上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前幾年剛從陽北一監獄出來,我不想讓我兄弟遭那份罪,望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兄弟一馬,有情咱后補。這個面子你給我一句話。
原諒大山我啥話不說了,錢匯給你,這事就算了結了。
這個仇我不想和你結下。把你的賬號給我。
好了,該說的話我也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
明天一早我希望你到派出所銷案,我們這事就算過去了。
行不行給句痛快話?
許彪點燃一根煙,低頭有沉思了片刻說:
“好,咱們就這么定了。
得到許彪的肯定答復后。
我轉身出了大院。
上車后,狗頭歪著腦袋問:“冰冰,這錢就這么容易的給這無賴?
我冷笑說:“我記得我師父曾教導我說過一句話叫,秋后算賬。
我們的把柄在他手里攥著。他的年齡和城府壓根看不透我的我想干什么。
走的時候,我故意把我三院發給我的藍本本放在他的椅子上,如果他識相,不出意外,他會主動把我的藍本本還給我。
你看,他大院門口圍了那么多的鄰居,咱陽北人好面,愛把家門框子,凡是要給別人一個臺階下。
我們興師動眾主動到他家還錢,意味著什么,他心里清楚。
有些話不需要明說,看他有沒有這個智商,去考慮27萬,有沒有本事吞下去。
狗頭笑著說:“如果這小子是要錢不要命的愣種。他吃不透精神怎么辦?
我笑著說:“誰活了幾十年,不都是一口米一口面的張大的,你小看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小看你。
人只有眼神才是最不會騙人的,我既然敢給他一個臺階下,就有本事讓他還我們一個情。
狗哥,你給兄弟們打個電話,讓兄弟們先各忙各的。
我們幾個去房辰家
。狗頭聽我說這,有些猶豫的望著我說:“冰冰去看房辰的事,還是改天吧?
我見狗頭視乎有所隱瞞,也沒有問便說:“哪那么多廢話,不見房辰我根本沒有辦法和吳浩談?
狗頭的話視乎卡在了喉嚨,長嘆了一口氣說:“好吧!兄弟們做事可能有些毛糙,但是我們絕對不是為了自己。
狗頭此話一出,我笑著說:“狗哥和兄弟們的意思我懂,人都是人捧出來的,我知道你們對房辰有意見,武海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但是你們把我推出來,這一山難容二虎的道理我清楚。
一年前我選擇隱退,過屬于自己的平凡生活,是因為我看透了。
我和雨龍斗幾年,直到雨龍死我才明白,一些不過如此。
我韓冰之所以把錢財看的那么淡,是因為出生殯儀世家,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一陪伴你卻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有些人為了虛無的身外之財掙得頭破血流,不值得。
在監獄里兩年讓我懂的一個道理就是,人最重要就是自由。
我現在的生活很滿足,也許我今天的感慨你們不理解,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明白我。
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我也算看透了,房氏集團的事,沒有搞定之前,我想干的事業不會說出來,因為這個理想很宏達,我認為它是正義的,它會幫助很多人。
我曾經是犯過錯誤的人,但是社會接納了我,讓我明白,我不能再那么墮落和自私。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好好體會我這句話吧?
狗頭和郭浩,面面相窺的彼此看了看,誰也沒有再接我的話。
到房辰家后,狗頭按動著大院門口的門禁。
一個年齡約五十多歲的男人出來開門。
那男人我認識他,他是房辰的貼身管家老馬。
狗頭嘴里所說的房氏集團的馬副總就是他的兒子,他知道我和房辰關系,對我挺客氣。
在他的帶領下我們經過花團擁簇的大院,進了房辰的別墅。
我進門后,房辰穿著一件米白色的睡衣,正龜縮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一瓶洋酒在牛飲。
房辰見我進來,抬頭瞟我一眼說:
“呦,韓大少,好久不見啊!我以為只有我死的時候,你才會到我家呢?怎么?是不是來看看我死了沒有?
我見房辰喝的醉醺醺的,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便笑著點燃一根煙說:“狗哥不是說你,房辰在家守著你的女朋友嗎?怎么這副德行?
狗頭還沒接話,房辰哼一聲,站起身閉上眼說:
“狗頭tmd是個什么鳥東西,不過和他們一樣,一群見利忘義的人渣。
現在你高興了吧!我手下的所有兄弟,全tmd倒向你?
我房辰就想不明白,你韓冰,一個殯儀館的臨時工,何德何能讓兄弟服你而不服我?你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格當老大。
你是有錢,還是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