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我帶著丁玲回家,富貴因為和果果約好去動物園,他一大早便溜了。
到家后,一進門,小泉見丁玲回來,嬉皮賴臉的就往丁玲身上撲撒嬌。
但是那畜生,一見我進來,裝著跟沒有看見似的。
我TMD本來心里就有氣,狠狠的瞪它一眼。
小泉那條賤狗,不僅不害怕,而且還翻白眼反擊我。
自從小泉被我無意打了一頓后,在它養傷的那短時間里,丁玲把它喂的跟豬似的,明顯的比以前胖了不少,而且還特懶。
以前睡陽臺,現在TMD跟個爺似的,睡客廳的沙發,而且夏天開空調一睡就是一天。
小泉那只狗跟TMD人似的,也從開始的畏懼我,逐漸在丁玲的寵愛中變對我愛理不理。
而且小泉那畜生特么不待見我,那狗我是沒詞形容它,嘴特長,鼻孔特大,白眼珠眼球每次,我看到它的時候,總是眼皮外翻地瞅著我。
它視乎知道,只要有丁玲在它身邊,我就不敢對它怎么樣?
但是當李莉娜進門的時候,小泉視乎感覺到,李莉娜身上的煞氣,低吼著盯著李莉娜,不停的用手去抓丁玲,那樣子仿佛要掙脫丁玲的懷抱,沖上去撕咬,李莉娜。
丁玲因為看不見李莉娜,她更不會知道,小泉為什么,會突然變的狂躁不安。
小泉呲牙的盯著我的身后李莉娜。
我知道小泉有靈性,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它能看見。
但是小泉以前也見過李莉娜啊!從未向今天這么激烈過。
然而,我扭頭不經意的瞅一眼李莉娜,卻驚奇的發現,李莉娜眼睛中竟閃過一絲紅光,那紅光觸碰我的眼神后,瞬間消失了。
隨后李莉娜裝著很害怕的樣子,往我身后躲。
我怕丁玲看出異常,便帶著疑問和李莉娜進了臥室。
我安慰了李莉娜幾句。把柜子里的換洗衣服拿出來,準備去洗澡。
突然問到一股臭味,剛開始我以為是,昨天聞了半夜尸臭味。鼻子有問題,但是明顯的氣味不同。
我四處瞅了瞅,一股無形的怒火,瞬間沖進大腦,我怒不可遏的吼:“小泉。你TMD這畜生,干的好事。
我說完,沖出臥室。直奔坐在客廳沙發的丁玲。
當時丁玲正抱著小泉說什么:“寶貝,想我沒?一天一夜沒見我,有沒有想我???
丁玲一見我,怒氣沖沖直奔小泉而來,她立馬摟著小泉問我:
“哥?你怎么了?
我盯著丁玲怒不可遏的說:
“你看我枕頭上,小泉干的好事,小泉TMD把便便拉我床上了。
我說完就揚手就要打小泉。
丁玲把用手護著小泉,繞過我跑進我的臥室。隨后出來說:“哥,我給你洗,昨天我們值班一夜沒回來,小泉可能急了,沒有帶它出去溜。我震驚的望著丁玲,氣的渾身直顫抖說:
“這畜生傻嗎?它不傻,它為什么偏偏拉我床頭上,那它怎么不拉你床上,玲子這狗是你執意要養的,我希望回來后。我床上的任何東西都換完,要不然,別怪我不給你留面子。
我說完氣呼呼的摔門而出。
我明顯的感覺到小泉TMD是故意的,小泉我是知道它。它是陽北的土狗,通俗的說,是本地狗,滿大街都是,當初我從在垃圾堆把撿它回來的時候,認為它可憐。
畢竟是一條生命。如果我當初不救它,它一定會被那幾只野狗咬死再說,當初陳妮娜眼睛不好,一個人在家寂寞,給陳妮娜找個寵物。。帶回來喂養了一個多月,這狗也挺通人性的,但是我發現自從陳妮娜死后,這狗就變了。
那天我無意識打了它一頓,這狗就開始記仇,我明顯的感覺到,這狗事事和我作對,我的襪子和鞋子,這畜生經常給咬的全都是洞。
本來回來想洗個澡,好好睡意覺,那畜生竟然把便便拉在我床頭的枕頭上,你說,這狗傻嗎?它一點都不傻,它視乎知道我三天一個班要熬夜,故意的。
我越想越氣,在小區門口的浴場洗過澡,在包間里睡了一會,迷迷糊糊我被凍醒了,一睜眼發現陳妮娜坐在我對面的床上。
我一個彈跳坐了起來,定眼一看卻是李莉娜,心里瞬間有些失落。
此時的我睡意全無,原本匆忙的生活,視乎在雨龍的伏法后,變的安逸下來。
我身邊的人兄弟,都離開了我,為了自己的事業,和另外忙碌著,我此時卻發現,我連一個可以推心置腹說心里話的人都沒有。
,我極其不適應現在的生活方式,除了上班,就是在家玩電腦。
時間悠閑和寂寞。
特別是在唐雨薇離開后,我越發的感覺生活沒有了方向。無論干什么事都提不起來精神。
我視乎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我給狗頭打電話問他在哪?狗頭電話那頭聲音很吵,能聽出應該在礦場里,他問我:“有事嗎?說自己帶著大山,青道那伙人在指揮裝車呢?我客套的說沒什么時候,就是問問,你那邊怎么樣。
狗頭視乎很開心說,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等這批礦石賣出后,資金回籠,準備在收購幾個小的礦場。
掛上電話,我又給郭浩打了一個電話。
郭浩笑著說:“自己正在開會,還得意的按著免提,讓我聽他對所有人發號施令。
而郭浩視乎從新回來的曾經房氏集團,他所喜歡的生活。
而我的跟屁蟲富貴也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我此時視乎真的不知道,該去哪。家里有小泉那畜生,我看著就鬧心。我用毯子,裹著身子有李莉娜在身邊,我仿佛感覺自己待在一個狹小的冰柜里,它比大功率的柜式空調還厲害。
我把電話扔在床上,瞅了一眼李莉娜問:
“你真的回不到我的右手里嗎?
我和李莉娜保持著一個默契,如果我不開口和她說話,它一般不會主動先開口,它就像我最忠實的仆人,很安靜,安靜的有些讓人不習慣。李莉娜抬頭望著,點了點頭。
然而我卻在李莉娜的右手上,看到了一條粗布麻繩,那繩子我最熟悉了,那是我們殯儀館特有,系在手腕上的繩子,一般手腕上的繩子,和腳踝上的繩子相互對應,腳踝系的是編號,手上的繩子表示已經消毒,凈過身子。
我起身把手伸了過去。
李莉娜一愣,它以為我要摸她,她臉唰了一下子紅了起來,羞澀的低著頭。
看她那羞澀的樣子我猛然間把手收了回來。
從她的表情上來,它視乎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尷尬的苦笑,伸手把柜子上的茶葉水拿了過來。
也許是包間里太昏暗,我的余光再一次看見一種閃亮的紅光,猶如流星一閃而過。
那種紅光我太熟悉了,當初陳妮娜入殮后,我和煞氣至尊靈魂綁定的時候,小骷髏不過吞噬了一個靈魂,它立馬張出了一雙血紅的眼球,而它眼球里就是這種紅光。
難道煞氣之尊在利用李莉娜的魂魄,在試圖逃出我的束縛。
按理說,煞氣之尊現在應該是嬰孩階段,它應該沒有這個智商,和我玩心計。
但是很明顯,現在的李莉娜有一半可能是煞氣之尊。
我知道煞氣之尊不會害我。但是如果它利用李莉娜成長自己,那么天知道它會變成什么樣。
在事情沒有摸清楚之前,我還要在觀察一段時間,但是我敏銳的發現,我在;李莉娜眼中看到的不只是奴仆關系,我感覺李莉娜的眼中更有一種柔情似水的感情在里面。
當初一個風鈴把我搞的痛苦不堪,我不會在讓自己在明知不可為的東西,在浪費感情。
光一個邢睿我都搞不定了,還談別的,不是扯淡嗎?
自從昨天晚上李莉娜吞噬那女鬼的靈魂后,我感覺李莉娜的眼神,一會是她正常的眼神,一會卻變成小骷髏的眼神的紅光,我實在搞不清楚,為什么?
在包間里呆了一個多小時,我實在凍得受不了。便出了包間。
我下樓的時候,李莉娜一直跟著我,在更衣室門口我問:
“你是不是對男人光著屁股,穿衣服特好奇?
我此話一出,李莉娜停住腳步,尷尬的站在門口。
隨后我出了浴場,熾熱的陽光撒在李莉娜的身上,它一點不自然都沒有。反而視乎非常喜歡這種剛光,它昂著頭,表情舒毅的望著太陽,它視乎象獲得新生似的,在感知著大自然那特有的細膩。
正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電話號碼是陌生號碼,不由的好奇起來。
電話接通后,我一聽便知道是誰。
電話是李俊打的,他約我趕往中醫院,他想和我聊聊。
他口氣說的很平淡如水,聽不是任何情緒。
不知道為什么,我可以從心里上原諒雨龍,但是卻不能原諒李俊。
我對李俊說話的口氣很生硬,甚至很反感。畢竟我對他所作所為從心底看不起。我一直納悶這李俊,從樓上摔下來,難道摔著腦殼了,他能和我談什么,無非是邢睿的事。
這邢睿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李俊這時候找我,讓我突然覺的,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