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有什么用,勝負在那些家伙上場后不久已經決定了嗎?)
(真沒勁,完全不想打了。)
你們....
(什么嘛,天才根本就不用像我們一樣訓練吧,這些家伙真的不是為了優越感才來和我們打比賽的嗎?)
別說笑了!
運球,跳躍,灌籃。
他腦中一遍又一遍的出現這些令他火大的畫面,整個人像是有發泄不完的怒氣,似乎只有將體力掏空才能平息。
流了汗就將外衣脫掉,哪怕冬天剛剛結束,也完全不覺得冷。
一球,又一球,他不知重復了多久,久到能感覺球筐已經開始吱呀呀的表示抗議。
停不下來,他根本...停不下來....
可惡!他到底為什么要在意這些事...
能贏他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沒錯..能贏他的....
他漸漸停下,試圖用這樣的想法說服自己暫時平息,很管用。
可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瞬間又將他掏空的失落感,是寂寞嗎?不,他無法分辨,但就像某一處曾經充滿陽光的地方,被什么遮蓋住了,他無法掙脫,甚至還給那地方上了鎖。
算了,已經夠了,這種事情。
煩躁的撥了撥濕透的碎發,轉身將脫下的上衣穿回去,準備離開。
“你,有‘女’朋友嗎?”
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卻又忘記究竟是誰,而她的語氣中明明帶著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猶豫,眼神卻像在燃燒。
黑‘色’的長發,長‘腿’,身材好的讓人可以吹口哨,臉也漂亮。
可他就是不想好好回答她的話,不是討厭,只是覺得莫名其妙。
于是帶著一點遷怒的開口,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的心情,仍舊被剛剛的事情所影響著。“哈?你在說什么蠢話?”他的表情看起來一點也不溫和,甚至因為高大的身材有些危險感。
但對面的人似乎一點也不介意他的態度。
在浦本‘春’希眼里,他和兩年前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帶著稚氣喜愛籃球的少年沒有區別,亦何半年前那個在她無助的想要癱坐在地上好好發泄一下情緒時對她冷漠的說了讓開,你擋到我了而后卻帶她逃離恐慌的不羈少年是同一人。
他現在不記得她,是意料之內的事情。
但她知道他就夠了,她急于借助他,拜托鉗制著自己的某種東西,她已經...快到盡頭了...
再次開口,猶豫已經絲毫不剩。
浦本‘春’希將自己的上衣扣子一點點解開,解到第五顆后停下,稍稍仰頭,直勾勾的盯住站在對面的青峰大輝。被解開的上衣將剛剛包裹住的白皙渾圓暴‘露’在他面前,絲毫不覺得難為情。
球場里只有他們兩個,饒是青峰大輝也愣住了。
“這個,你喜歡的吧,我是d。”明明是看起來乖巧文靜的類型,卻口無遮攔的對著一個并不熟悉的他說這種話。
但對上她的眼神,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說什么傷人的話。
那是一種,決絕且狂熱的眼神,但那種帶著灼熱溫度下深藏的,則是他熟悉的寂寞與從未見過的絕望。
好像他拒絕了什么,她就會徹底墜落在無法掙脫的深淵中。
奇怪的‘女’人,奇怪的想法。
但他也并不想回答就是了,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做,只好繼續愣在那里。
浦本‘春’希并未放過他的表情,她決定再進一步。
“你寂寞吧,是不是很壓抑?找不到有意思的事?”
“那,要不要和我,做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試試?”她的笑有一瞬間看不清,陽光似乎比剛剛強烈許多,而她站在逆光的角度,與她本來的樣子毫不相同。
這樣的笑一點也不文雅,甚至有些帶著深意的‘露’骨和不羈,一瞬間竟然有一點和某個人有些相似。
她一定是瘋了,而他也并不正常吧。
他不記得那一瞬間為什么會失神,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跟著她來到這個地方。
她在洗澡,而他正坐在她家冰冷的客廳。
是的,冰冷的。
不是指溫度,而是氣氛。
從生活痕跡上能看出她是獨居,這樣一棟大房子里,卻連雙備用拖鞋都找不出,他只能赤腳踩在地上,暖氣很足,房間有些暗,但她似乎不愿意打開窗簾,而是將所有的燈都開著。
房間的裝修和家具都給人豪華感,但一切卻又顯得冷冰冰的。
那種孤獨感再次襲來,他有些煩躁的將外套丟在沙發上,然后獨自上樓找她。
樓上只有她所在的地方亮著燈,所以他很快找到了。
浴室和她的房間相連,他想了想,一瞬間竟然有些尷尬的不敢推開‘門’,于是只得‘摸’了‘摸’鼻子又退回她的臥室。
直到浴室的們咔噠發出聲響,他才將目光望去。
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腿’和手臂,還有包裹在浴巾下的火爆身材。
黑‘色’的濕發顯得比之前更長一些,緊貼在白皙的皮膚上,發尾不停的將水痕蜿蜒在皮膚上,最終滑落在浴巾中。
他感到喉嚨有些干燥,動了動卻不知道該發出什么樣的聲音。
對面的人也是愣了一下,一只手甚至握了握拳,能夠看出她也一樣緊張。
但她很堅定。
他不由好奇,到底為什么她會找上自己。
“我...”浦本‘春’希因為尷尬的氣氛下意識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臉不可抑止的變紅,頭因為一瞬間的羞澀感稍稍垂下。
“‘吻’我。”再次抬頭,情緒已經調整好,她雖然是開口對青峰大輝說,但卻是自己主動貼上青峰大輝的‘唇’。
沒有猶豫,不要拒絕。
青峰大輝的感情史可以說是一片空白,親‘吻’這種東西對于一個整日都在睡覺和打籃球的少年來說實在太過遙遠,就算是有關于異‘性’的幻想也只集中在一本又一本的寫真集和電腦中某些文件夾上面。
但嘴‘唇’和嘴‘唇’真實的接觸在一起,他顯然很陌生。
對方的‘唇’是暖的,輪廓明顯比自己的要小,很軟,顏‘色’很淡,帶著從未聞過的香味,而接觸到他后頸的手掌還帶著沐浴后的‘潮’氣,一樣的又暖又軟。
他很快反應過來,調整心態,然后以更直接的方式擺脫這種毫無技巧的‘肉’碰‘肉’式幼稚的親‘吻’,但也只是將舌頭伸進對方絲毫不反抗的口腔而已。
沒有想象的那種很爽的感覺,但也不惡心就對了。
青峰大輝也是好奇的,尤其是在聽過很多男生才會知道的話題后,所以急于驗證。
但沒想到的是對方也反應過來后比他還要更投入,她明顯小于自己的‘唇’在費力的吸‘吮’自己的‘唇’舌,那種感覺令他的舌尖完全被包裹,雖然對方也毫無技巧,但這種體驗對于他來說是全新體驗。
光滑柔嫩的‘唇’瓣,濕熱又用力的包裹住他的舌尖,還帶著她獨有的不知名香味。
他突然將這種感覺聯想到其他地方,某一處就突然開始‘騷’動。
和那些少年一人反鎖上房間‘門’翻出來刺‘激’自己的直觀畫面不一樣,這種‘騷’動緩慢且磨人。
沒有其他聯想,原因就是眼前這個認真的和自己接‘吻’的‘女’孩。
她的臉頰是紅的,湊近自己的小巧的鼻翼因為急促的換氣而不停的呼吸顫動。
很美。
他的手隨著還在延續并不讓人厭煩的親‘吻’開始攀上她的高地,寬大的手掌整個罩上時她僵了僵,臉瞬間更紅了。
而她趁著她停下親‘吻’時,開始反擊。
顏‘色’偏深的‘唇’包住她的嫩粉,寬大的舌伸進她小巧的口腔,享受那緊丨窒和香甜時不自覺的滿足輕嘆,隨后開始就這樣吸‘吮’,直到掌握并奪走她自主呼吸的權利。
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
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
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
“唔...啊...”
在她快停止呼吸前,青峰大輝離開了她的‘唇’,而她就那樣維持著嘴邊還掛著不知是他還是她的明亮唾液的閉眼的樣子,不停的急促的喘息,而他先前覆蓋的地方就隨著她‘胸’腔的擴張或收縮而隨意顫動。
很美...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感受她所說的有意思的事了。
不再有耐心,一把將‘胸’前打結的浴巾撤開,徹底將她的身體暴‘露’在眼前。
正如她所說,他很喜歡。
雖然他自認為這是男人的正常喜好,但他也不否認,他非常喜歡像眼前這種,白皙,渾圓的大和諧。
浦本‘春’希在身上一涼的時候就迅速反應過來了,本能的想要因為羞恥感而蜷縮甚至將那塊遮羞布扯回來,但隨后又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逐漸僵硬的控制住自己的動作。
青峰大輝抱著她,將臉埋進她的‘胸’前,敏感的感覺到了對方的身體僵硬。
他迅速離開,然后隔著不算遠的距離直直的盯著她看,浦本‘春’希被他看的心里有些發‘毛’。
“幫本大爺脫掉。”
他起身,讓她有自己坐起來的機會。
浦本‘春’希則依舊是慢一拍的反應。
他看著眼前和在球場時完全不同反應的‘女’孩囂張的笑了,“切,不是夸下海口說要讓本大爺體驗很有趣的事嗎?”
他是在拿她自己的話取笑她?
她有些尷尬,同時有些挫敗感和說不出的悶在里頭。
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甚至一點都不被諒解的情況下做這種事真的好嗎?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
隨后她又自暴自棄一般的行動起來,因為她比起思考現在是否好,更覺得這樣矯情的自己很討厭。
明明早就想好了吧,這種卑鄙的想要在對方這種狀態時趁機而入用他來安慰自己,到底還在奢望什么東西?
她脫他衣服的手有些抖,尤其是他一點都不配合。
明明沒有任何保暖的衣物,可她在將他的上衣成功的從頭上拉下來時仍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額頭上的發貼在皮膚上,已經分不清是因為沐浴時的水,還是新出的汗了。
“喂。”
“嗯?”
“明明技術很差嘛,你。”又是一點都不留情面的嘲笑,還有一點都不溫柔的囂張眼神。
他的確是在有意為難她沒錯,在她脫他上衣的時候一動不動,故意讓她跪坐起來才能夠得到他的頭,而此時他的手臂還故意彎曲,不讓上衣最終從他身上離開。
“啊,彼此彼此。”浦本‘春’希收緊了手指,下意識做出一副和他一樣毫不在意的樣子。
“切,那我們就來一決高下吧。”他猛地將手臂縮回,直接用牙齒粗魯的將掛在手臂的衣服扯掉,然后將她壓倒在‘床’上,‘吻’住她的‘唇’。
完全沒有技術可言,甚至是粗暴的,但因為‘激’烈和動情,卻仍舊讓兩人氣氛旖旎起來。
當他的舌像貓科動物一樣隨著頭一直‘舔’舐向下來到他最喜歡的高地時,他還故意抬了抬眼,看著她因為陌生又強烈的快丨感而皺眉啟‘唇’無聲喘息的樣子。
他的一只手不停的‘揉’捏著另一側的領地,感受著彈‘性’的柔軟,另一只手則向下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
隨后將她的手拉起,覆在自己的灼熱上。
“你,輸的真難看。”
她此時已經無力和他爭辯,只能隨著他的節奏附和著。
他在這方面像是和她有著根本的天賦差異,明明在此時也根本找不到正確的入口,卻在之前能夠用各種匪夷所思的技巧將她撩撥的無法凝神。
她稍稍冷靜,看著跪在她‘腿’間的高大少年。
下一秒則湊巧和他不小心對視上。
這次換她笑瞇瞇的望著他“彼此彼此。”她挑釁的看著他,倏的‘露’出一排整潔的牙齒,笑的一點都不文雅。
他危險的瞇起眼,然后粗魯的‘挺’身。
痛——
她發泄似的用力掐住他的手臂,而他也沒在動彈。
其實青峰大輝的感覺也比她好不到哪去,他竟然也覺得痛。
搞什么,難道這種事第一次不僅‘女’人會痛?
他內心暗暗的想著。
這種人類喜歡的“‘交’流”方式,卻有些不可思議。
為什么不可思議呢?
明明是最脆弱最羞恥的位置,卻要在此時全部暴‘露’,甚至和另一個人用它緊緊地連結在一起。
用最脆弱的地方作為武器,撞擊,給自己帶來愉悅。
更不可思議的事在浦本‘春’希看來,是在做這種事的,是他們兩個根本非正常‘交’往的兩個人。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她現在的心里,無比的滿足。
不過一廂情愿的話,根本不是可以‘交’往或是構成喜歡的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