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當(dāng)然不止是青峰大輝。
在擁有文雅外表的清水春希用一種像是說【今天天氣不錯】時這樣的語氣,說出這種讓羞澀青少年就算事實如此也只敢放在心里默默想的東西時。
除了只在乎食物的紫原敦外,所有人都僵硬了一把。
出聲問這個問題的黃瀨涼太就算從外表來看再怎么像個playboy,內(nèi)地里卻也是個節(jié)操未碎的十七歲少年。
“胸...”
“啊,沒錯,胸部大的,最少也要是D以上來著吧。”清水春希竟然還在認(rèn)真考慮青峰大輝那個一根筋卻意外有戀胸癖的家伙對理想型的最低標(biāo)準(zhǔn)。
沒錯,她勾搭到他時,好像就差不多是這個尺寸。
“不過那是他中學(xué)時候的標(biāo)準(zhǔn)來的,那個叫麻衣的【嗶——】女優(yōu)好像是E來著。”
“喂...”
“嗯?”清水春希本來還沉浸在自己獨(dú)自分析的腦內(nèi)世界,被這么一叫才抬起頭看出聲的人。
青峰大輝的臉色明顯比剛剛還黑上兩號,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如果是二次元就一定會在氣場范圍內(nèi)印滿【火大】或是【宰了你】的標(biāo)簽。
“閉嘴,吃飯。”不過這歸根結(jié)底還算是三次元范圍,而且也不是恐怖片現(xiàn)場,他當(dāng)然不會因為火大就做出一些神展開的事情。
清水春希倒也不算不了解情況,頂多算是太過實在又慢半拍,不過估計某個被拆穿喜好惱羞成怒的黑皮白癡一定不會想知道拆穿他的人現(xiàn)下的心理活動。
比如將他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自動帶入看XX讀物被逮到請家長的青春期男生什么的。
當(dāng)大家以為這個話題會終止于此的時候,某個清麗的女聲卻再次將它挑起。
“那,啊哲呢?”說話的是桃井五月,她完全忽視了某個臉黑的快要趕上鐵板的竹馬心情,只是一心想要了解自家男朋友的喜好。
熱戀期嘛...做什么都是以秀恩愛或者可以一直秀恩愛為目的...
黑子哲也雖然看起來非常像一個木訥又無存在感的文藝青年,但內(nèi)地里卻有著一顆和別人一樣的熱血少年心(?)。
雖然表情變化不大,卻一句話就將自家女友哄的粉紅色少女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桃井這樣的。”
一擊必殺!
明明中學(xué)時還都是沒談過戀愛的最佳搭檔!不過兩年差距立見高下有木有!!
“切,啊哲中學(xué)的時候不是說喜歡溫柔文靜的女孩子么,這家伙哪里溫柔文靜了。說笑吧。”青峰大輝實在無愧于AHO這種稱呼,專注拆臺三十年,專注拉仇恨三十年。
哪怕是桃井五月這種與其相處了十幾個年頭的青梅,此時也對其怒目而視。
“那時候還沒有和桃井交往啊。”一向表情淡淡的黑子哲也此時嘴角卻微微上揚(yáng),配合這句像是半告白的文藝青年含蓄回答,在場兩個女性的好感度瞬間UP。
“最喜歡哲了!”桃井少女被這一句話成功將注意力拉回,青峰少年拆臺失敗。
晚飯時期倒也過得愉快,當(dāng)然,這是忽視了某個臉從頭黑到尾的白癡后的總結(jié)。
總之當(dāng)紫原敦依依不舍的拉著清水春希告別時,除了某個健康膚色一臉野性的少年別扭的背過身去外。
不論是高中才和這個圈子有接觸的火神大我,還是中學(xué)就認(rèn)識的奇跡一行人,臉上都是掛著和那副畫面給人感覺一樣的笑容的。
“已經(jīng)很晚了哦,在這樣下去就無法回家了吧。”清水春希好脾氣的揉了揉他彎下腰賴在她肩膀上才能夠到的柔軟長發(fā),對于他這種像小動物又像小朋友的不舍方式,大概沒有什么人能生得起氣來吧。
“小春要來看我比賽嗎?我下周就比賽了噢。”紫原還是一張掛著呆呆的卻意外有萌感表情的清秀面龐,嘴里含著棒棒糖,吐字稍稍有點不清楚,卻仍在這種很可能趕不上回家的交通工具時還盡力的爭取和久未見面的朋友再度相見的機(jī)會。
“嗨嗨,啊敦可以隨時給我發(fā)郵件噢,通知我我就回去的。”
“帶上給啊敦加油用的蜜漬檸檬。”末了黑發(fā)少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加了一句。
桃井在中學(xué)的時候,雖然對于籃球部而言是個非常棒的經(jīng)理。
可惜廚藝和收集情報的能力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
還記得記得第一次參加關(guān)東地區(qū)聯(lián)賽時,桃井五月在休息期間將自己帶來的慰問品展示在大家面前,籃球部各位的表情。
除了某個一早就知道自己青梅手藝的稚氣少年猖狂的笑開外,剩余的人則看著整個被浸泡在蜂蜜中的檸檬愣到休息時間過了大半。
好在第二次她就找到了救兵,救兵正是同樣上二年級的浦本春希。
紫原敦也就是那時候迅速和清水春希的關(guān)系好起來的。
溫柔,對料理又非常擅長。
冬季的風(fēng)顯得非常干燥,卻在同時顯得比夏天要純粹很多。
只是空氣的味道,沒有花,或是潮濕的泥土氣息。
明明因為季節(jié)原因,哪里都帶著冷冰冰的氣息。可大概是因為路旁戴著圍巾,穿著制服和厚外套的黑色長發(fā)少女臉上的表情和話勾起里一旁人共有的一些回憶。
是溫暖的,和身體上的感覺無關(guān)的溫暖。
當(dāng)不需要趕回去的少年少女們將那個黏人的大個子送上開往車站的車時,路燈已經(jīng)顯得比剛剛還要更亮一些。
“那么,我先走了,明天見。”清水春希也在標(biāo)有計程車停車點的地方停下不再走,只是和好友揮了揮手道別。
“嗯,明天見!”桃井五月挽著黑子哲也的手,臉頰被涼風(fēng)吹的有些發(fā)紅,用另一只空閑著的沖好友揮了揮。
青峰大輝沒有出聲,清水春希無奈的笑了笑,坐上了隨后就停在腳邊的車上。
8點左右,東京的街道還在喧鬧期,青峰大輝幾乎是在車子離開原地的一瞬間就轉(zhuǎn)了過來,少見的露出一副思考的表情。
“啊大,我們走吧。”
“嗯。”
包括火神大我的四人還能走一段相同的路,兩個電燈泡似的高大少年默默的走在一對情侶身后,其中一個明顯若有所思的表情,另一個也就沒和他搭話。
“我送你回家嗎?”
黑子哲也一直是個溫柔稱職的男朋友,雖然兩個人回家的路并不一致,但也會每次都詢問一番。
“不用了喲。”桃井五月雖然算不上溫柔,但絕對體貼。
她搖了搖頭,拒絕了男朋友的提議。
“我和阿大順路啊,已經(jīng)很晚了。”如果不是男朋友存在感比較低,她倒還比較擔(dān)心他的安全一點。
黑子哲也點點頭,也不再開口。
路上四人多半沉默,黑子哲也就算再熱戀期,也是更傾向于聽稍微活潑的女朋友一些瑣碎的發(fā)言,只是偶爾插嘴而已。
“那,我先走了。”火神大我只同行到分叉路口,所以第一個和幾人分別了。
“啊,哲的話也在等我一下吧。”桃井五月指了指路旁的便利店,她正好有東西要買。
“好。”黑子哲也乖乖的和青峰大輝站在便利店外。
“青峰君,有什么煩惱嗎?”黑子哲也的瞳孔總是像他的眸色一樣平靜。
“不,并沒有。”反應(yīng)有些遲鈍的青峰大輝下意識給出了否定的答案,隨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微微皺眉。
“不,哲,你覺得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也說不清自己從前幾天起就一直混亂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但他卻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對一個本應(yīng)該更親密的人幾乎一無所知。
“她是指,清水桑么。”黑子哲也并不像他那樣急躁,淡淡的回問。
“啊,沒錯。”青峰大輝將目光放在來往的車輛上,似乎透過這些車輛在回想什么內(nèi)容。
“青峰君不是應(yīng)該比我更加了解嗎?清水桑,是青峰的女朋友吧。”依舊不著急回答問題,而是將對方問題中發(fā)現(xiàn)的問題再輕飄飄的拋回給他。
青峰大輝有些遲疑,但這句話又似乎給他開啟了一道沒有發(fā)現(xiàn)的鎖。
“不,我好像完全不了解她。”下意識沒有正面回答下半句,而是將自己的感覺向好友毫不掩飾的說了出來。
“了解的話,最好自己去注意的啊。如果是戀人之間的話,會控制不住的去思考她是個什么類型的人,控制不住的去特別關(guān)注她的喜好的吧。”比如他。
沒有直接回答這種問題,只是給他提供一個解決方法,他并不覺得好友現(xiàn)在適合完全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換句話說,就算將某些東西直觀的擺在他面前,他也未必會真正了解。
就像每個人在和喜歡的人交往前,都會下意識幻想一下自己與他相處的過程,甚至發(fā)展方向和戀愛方式。
但無論想了多少,又有多具體,也和真正有那樣一個人之后的發(fā)展不相同。
要自己體會才行。
“久等了~我們走吧~”桃井五月手上拿的是媽媽交代過的巧克力,對著等了一段時間的男朋友羞澀的笑了笑表示歉意。
青峰大輝似乎還想說什么,卻終究沒再開口。
“好。”
直到回家,青峰大輝也沒再開口。
那種問題得不到解釋產(chǎn)生的焦慮稍稍減少,可是卻因為哲的一番話產(chǎn)生了新的問題。
青峰大輝索性不再想,洗了個澡出來后就準(zhǔn)備睡覺。
今天雖然已經(jīng)睡了一下午,卻仍舊還有困意。
嘀嘀嘀——
郵件?這個時候是誰...
我認(rèn)為,清水同學(xué)是一個就算悲傷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人,因為過于溫柔。
from:黑子哲也
身上的水珠還沒來得及擦干凈,高大的少年卻像被手機(jī)突然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任由濕發(fā)上的水珠從頸項處滑落,經(jīng)過勻稱隆起的背部肌肉滑過結(jié)實挺翹的臀部,最終弄濕地板。
悲傷...么?
不知為何,他突然聯(lián)想起某張夾在詩集中的照片上,某個清瘦少女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看這里!!蕭敬騰路過我們家隔壁,天降大雷劈斷網(wǎng)線,同學(xué)們期待的更新可能要晚幾天!!!
看語氣就知道我不是本人,我是隔壁的巴交!乃們作者大大的CP,她叫我來發(fā)個公告,我順便來貼個宣言,小摩醬妹子是我的,自古紅藍(lán)出CP,球攪基可以,球CP止步!!
我就是這么喪心病狂的人,再看我,再看我就報復(fù)社會!!
咳咳,我家妹子絕壁是好妹子!!馬上!馬上黑皮AHO峰就會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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