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啊,那家伙。
青峰大輝難得會老實的呆在教室里,但心思卻像往常一樣不知飄到了離課業多遠的地方去了。
那種事情,沒辦法讓人毫不在意吧。
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生活中和他攪在一起,又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消失。
這樣的做法,真讓人火大。
浦本‘春’希就如他所說,像是突然出現在他生活中的。
讓人火大又口無遮攔,卻不知不覺中已經和她攪在一起。
連戀愛也算不上吧,或許。
還記得中學時一起吃飯,和籃球部的部員一起。
黃瀨那家伙曾好奇的問過她,“浦本君是小青峰的‘女’朋友嗎~?”
他那時并不覺得難辦,雖然他也不懂他們之間的關系到底該怎么算,不過怎么都好吧,就算說是‘交’往,也還不錯。
她沒有立刻回答,他囂張的笑笑,以為她是難得的害羞,畢竟是個‘女’人吧。
剛想打趣讓黃瀨涼太別多管閑事,或者直接說是又怎么樣,可終究是沒機會。
在他開口前她就出聲回答了。
那個看起來溫柔內地里卻讓人搞不懂的‘女’人毫不害羞的開口。
“不,不是,我們只能算是炮丨友而已?!?
“噗!”
“咳咳咳...”
不止是黃瀨驚訝的張大著嘴像個傻瓜一樣,桌上的人表情多少都有些不自然,包括他在內。
尷尬后卻又莫名的火大,什么啊,這白癡‘女’人。
完全沒變,快兩年了,她再次出現的時候,驚訝的桃井和他都有這種感覺。
“這是新來的轉校生。”班導對下面的人出聲解釋,接著往旁邊退了退,示意來人進行自我介紹。
“初次見面,我是清水‘春’希,請多指教。”優雅得體的舉動,溫婉秀氣的臉,頭發比之前還要長,黑‘色’的,不染也不燙。
身高比日本‘女’‘性’的平均線高出一大截,比例勻稱,該豐滿的地方豐滿,其余地方卻很纖細。
這樣的轉學生在男‘性’中是極受歡迎的,而看起來良好的教養讓多半‘女’生也無法討厭。
這點微妙的差別才讓差一點就陷入回憶的青峰大輝醒悟過來。
不,不一樣。
那時她雖然也能看出和旁人不同的習慣動作,臉上的表情卻一直是散漫又熱情的笑。
“好久不見。”她平靜的微笑,開口和他打招呼,他卻做不到那么平靜,呆愣了幾秒才猶豫出聲。
“喂,你...”青峰大輝是有問題想問的,可此時卻被她用一句話堵住。
“噓,有什么事,我們可以放課后再說?!庇脽o法被第三人聽清的聲音,表情看起來就像只是和新同桌打招呼那樣。
和對他不同,她轉身沖桃井的方向熱情的揮了揮手,這才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他按捺不住一直看向她,她卻平靜的拿出課本,認真的記起了筆記。
十二月末剛剛下了大雪,已經是一月初,雪卻還沒有化,從窗向外看就能看到被積雪壓著的干枯樹枝,沒有綠意。
室內暖氣并不足,清水‘春’希趁著講課的老師停下來的空檔搓了搓指尖有些發涼的手,不禁笑了笑自己越來越嬌氣的體質。
還記得以往冬季的時候,她也像普通的‘女’生一樣,想在冬季也讓自己看起來像在夏季一樣美麗而光‘裸’著‘腿’就總是有一種想當年的感嘆。
說是想當年也沒錯的樣子,最近的一個以往,好像也快有兩年了。
她不是感覺不到旁邊銳利的視線,但卻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手邊的課業上。
他一定對自己感到很火大吧。
不告而別這種聽起來就讓人火大的橋段,她倒真的做了。
兩節課過的很快,剩余的五分鐘被允許自由整理筆記,快要到可以休息吃飯的時間了。
說不緊張是假的,她在帝光的時候也沒見過青峰大輝這樣乖巧的坐在教室里一連四節課過。
怕的不是他的怒火,反而是冷靜的追問。
不管她害怕與否,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喂,你跟我走?!?
她還沒來得及和桃井打個招呼然后順理成章離開這里,就被寬大的手掌粗魯的抓住,不管別人的目光,青峰大輝依舊是這種自我的‘性’格,拉著她就往外走。
“別想逃。”這次,別想再用什么方法開脫,再和他來此什么不告而別。
她停止掙扎,一臉溫順的盡力邁開‘腿’跟在他后面。
她其實也不算矮,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在‘女’生中做到鶴立‘雞’群也不夸張。
但二十幾公分的身高差仍舊讓她顯得嬌小,她也曾一度覺得自己找了一個適合自己的男人。
她目光自然的落在她被攥住的手上,白皙和健康的麥‘色’對比顯得分明,明明她的手也因為自小學習器樂并不小,但就像她的個子一樣,和他一比,一切都像小了幾號。
“唔?!彼紊竦目障肚懊娴娜艘呀浡犃讼聛?,她也因為沒注意就撞在前面人寬闊結實的背上。
小巧的鼻尖被撞的有些紅,生理刺‘激’讓她淚腺一下子活躍起來。
抬頭,控訴的眼神對上他的,一瞬間就不自然的垂下。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怕和他對視,而這種看起來矯情又聽起來‘浪’漫的‘交’流方式是她曾經最喜歡的。
見清水‘春’希心虛的低下頭,青峰大輝整個人變得更加不爽起來,繼續粗魯的拽著她開始走,她則暫時還不知道他要拉她去哪里。
上樓,熟練的擰開‘門’,然后一把將她拉過去再將‘門’哐當一聲鎖上。
“現在,我們來好好談談,好久不見的,浦本‘春’希同學?!彼暰€比中學成熟很多,加上又高又結實的體型,此時看起來就像是個危險的成熟男人。
她能感覺到他正以她熟悉的方式發怒。
“我現在姓清水?!彼桓艺f過多的話‘激’怒他,只是抿了抿嘴小心開口糾正。
“少啰嗦!誰管你姓浦本還是姓清水!現在給本大爺好好解釋清楚你這‘混’蛋消失的原因!”
他說話聲音很大,哪怕離她有二十公分的緩沖距離,又是不聚音的天臺,也能讓她心越跳越快。
可不是因為什么奇怪的原因,而是心虛和恐懼。
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于是低頭絞著手指不吭聲,看起來溫順又可憐。
青峰大輝一瞬間幾乎被挫敗感填滿,他果然依舊都不知道這‘女’人腦子里在想什么。
雖然他們并不是什么復雜的戀人關系,但他才不管到底是什么關系,不告而別才是他現在強調的重點。
沉默。
一個不出聲,另一個則看上去一臉戾氣。
“好,你為什么不姓浦本了?”青峰大輝努力將自己的怒氣平息下去,聲音雖然不減但難得也肯耐下心來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來開啟話題。
“清水是母姓,我媽媽的姓。”她聽到事情多少不那么尖銳,抿了抿嘴開口解釋。
青峰大輝倒沒想到她會說這些,這種改姓在日本并不常見,但她眼神太平靜,反而讓他無從猜測又無從繼續開口問下去。
“為什么走?”他繼續問。
“留學?!彼豢刹煊X的遲疑了一下,但低著頭無法被看到表情,倒也沒什么破綻。
“為什么要留學?那么著急嗎?”青峰大輝對這種回答并不滿意。
“家里安排。”
“ok,那你給本大爺解釋一下聯系方式全部失效的問題?!彼杏X隨著對方的平靜,他剛剛壓抑下去的怒氣又一點一點有復蘇的跡象。
“丟了。”
“哈哈哈哈哈,丟了?真巧。”他徹底被‘激’怒了。
“你不覺得當時有責任和我說一聲嗎?”
這句話讓剛剛還低著頭的清水‘春’希猛地抬起頭,表情沒變,但眼神里突然多了讓青峰大輝看不懂的東西。
很亮,眼神一瞬間變亮了,但卻讓他突然覺得尷尬。
“我們...不是戀人關系吧,雖說做過戀人才做的事,我的責任是什么呢?”清水‘春’希眼神依舊是那樣,說出的話不自覺帶出一點試探。
青峰大輝卻不可能察覺這種細微的情緒,注意力全部被刺耳的話吸引。
不是戀人關系?對,他承認。
但她問責任是什么?
不知為何他突然又想起黃瀨涼太問她的那個問題,以及她的回答,臉上戾氣越來越重,但卻開始笑。
“你說過吧,我們是炮丨友,我沒有去找過別人,所以本大爺差點被憋炸了。這不是你的責任嗎?”
很多聽起來傷人話本人其實并無意說出,但說了就收不回來了也是事實。
她眼中的亮一點一點熄滅下去,青峰大輝竟然也會覺得不對勁。
“啊,那個啊。”她咧開嘴沖他笑了笑,看起來極溫柔,配上優雅的站姿,就像是日本標榜的傳統‘女’‘性’。
“抱歉,我懂了,我會補償的。”
“補償?”他煩躁于這種明顯偏離他軌跡的發展,卻也無可奈何的繼續下去。
“‘吻’我?!?
她抬頭,形狀漂亮小巧的嘴‘唇’薄紅,被她用舌尖掃過后效果甚至能夠媲美‘唇’蜜。
‘女’‘性’抬頭時那個角度的臉在男‘性’看起來‘誘’‘惑’力最大,青峰大輝也不能免俗。
尤其他早就知道她的味道如何,此時的她看起來毫不陌生。
迅速的俯□,去捉她來不及收回的舌尖,自己的舌粗魯的探進她的嘴里,快速的掃‘蕩’起來。
寬大的手掌捧住她的臉,隨著‘吻’不斷的加深,絲毫不憐惜的將手滑向她的身體兩側,發力將她抱起,勒在自己‘胸’前。
被‘激’烈的‘吻’著快要透不過氣的‘春’希突然失去了著力點,只能用‘腿’纏上他的腰腹,雙臂也從垂在兩側變成摟住他的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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