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和洪弗很詫異,誰啊,這么輕松自在?兩個人一起看向門口,卻原來是瓜瓜。
“怎么都這么看著我?是不是很想我?“瓜瓜高興地走了進來,說道。
柳青青哼了哼,“是啊,很想你!“
瓜瓜道“真的?姐姐也有想我?“
柳青青道“去,想你!想得我都想不起來你是誰啦!“
洪弗在一邊笑了,忽然抱住肩膀說“青青,你不要搞怪,笑的我的傷口都疼了。“
瓜瓜聽了,連忙問道“洪弗姐姐受傷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那里受傷了?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柳青青道“干嘛?你是神醫嗎?還給看一看,洪弗姐姐昨天就受的傷,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瓜瓜委屈地撇著嘴道“我昨天去找珍珍玩了,你們都不在家,我沒有意思嘛!要是知道姐姐受傷,我老早就來治療了。“說完煞有介事地挽起袖子,做出為洪弗把脈的樣子。洪弗趕緊閃開,”不用了,小小的箭傷,已經包扎好了。“
瓜瓜道“我的醫術很高了,我老爹有把技術告訴給我。有時候,他高興了,就帶著我到他的藥草廳去,他會跟我說藥物的制法和他的療效,還會說到病人的癥狀。“
柳青青道“對啊,這說明你爹爹還是很愛你的,他早晚會來接回你。“
不提這個話頭還好,一提這件事情,瓜瓜立刻顯得黯然神傷,“我是殘廢,爹爹才不喜歡我。”
柳青青道:“可是,你現在已經變好了,而且,你也算是個小神醫嘛?”
呱呱道“我算什么神醫啊,洪弗姐姐受了傷,都沒有用我幫忙。”
洪弗道“我有找你啊,可是你不在啊,我只好請了一個庸醫來給我包扎了。”
呱呱高興道“你真的有想到我?”
洪弗笑了,孩子就是孩子,這樣說他就相信了,自己當時暈倒了,也不記得怎么個情形,不是嗎?嘴上卻勸慰道“你放心啦,你已經長大了,以后會有自己的愛人,如果老是因為找爹爹媽媽而哭鼻子,怎么會有女人喜歡你呢?”
呱呱道“誰說我要女人了?誰說我哭鼻子了?我這是不小心沙粒迷了眼!”
柳青青道“你啊,就是嘴硬!你說,你在珍珍家都看見什么啦?”
呱呱道“也沒有什么啦!珍珍也不肯盡心陪我,老和她的奶奶們學刺繡,老沒意思了。”
“那你還在人家住一晚上干什么?”劉青青吐槽他。
呱呱正在張口結舌的時候,柳青楊夫妻來了。
劉青青一見,連忙問道“哥哥,嫂嫂,你們怎么有空出來?”
柳青羊道“我就在前邊,你回來了馬上就有人通知我,我這還是怕你休息不好,沒有立刻過來呢!”
柳青青道“謝謝哥哥嫂嫂惦記,我沒有事的。你卡你這不是挺好的嗎?”
柳青青仔細端詳一番,道“是沒有受傷,昨天晚上,洪弗血淋淋的回來,可把我給嚇壞了,我問那個洪捕頭你的情況,他說你留在官府看管犯人,什么樣的犯人還得用你看管?”
柳青青聽了他有一點發蒙,洪弗道“說了你們可能不信,這兩個盜賊是國家通緝的要犯,叫做風云二鬼。”
柳青亂聽了,吃驚道“風云二鬼?是不是將傾情販賣到瀚海國的那兩個壞蛋?”
柳青青道“正是。”
柳青鸞道“我聽說這兩個人窮兇極惡,你么你是怎么把他們給捉住的?”
洪弗道“我們在監獄中的牢房里用了鐵牢房,將他們困在了里邊,他們只有乖乖束手就擒了。”
好在洪捕頭有給洪弗講述當時的情形,否則,這青鸞一問,非問住不可。
柳青青在一旁也道“正是這樣,要不然,久憑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我怎么看得住他!”
柳青楊道“是啊,你不要老是想著去和人比拼,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迎賓樓里,義父已經和我們說了,他要把凌波行省的迎賓樓的經營權交給你。這樣,你就可以有個安身立命之所,我也就放心了。”
柳青青聽了哈哈大笑“大哥,那是我哄著老爺子開心的話,你們也當真啊?”
“什么叫哄著老爺子玩啊?”
一個聲音從外邊傳來,大家一笑,都知道,劉豐唇來了。
柳逢春大踏步從外邊走進來,如果你答應我的事情只是開老夫的玩笑,那么,你要我幫忙的事情也當是一個玩笑好了,我也不兌現了。“
柳青青連忙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把柳老爺子迎了進來。“義父,你回來了,一定很累吧?您請喝水,看看水杯空了,連忙對著瓜瓜道“小子,真沒有顏色,你還不快去要水,看不出我義父很渴嗎?”
呱呱連忙走出房間去叫水。
柳逢春在大家的簇擁之下坐在椅子上,環視大家,最后把目光放在洪弗的身上,“洪姑娘,你怎么負傷了?”
洪弗道“一不小心中了壞人一箭,已經沒有事了。”
“壞人?哪里來的壞人?是楊柳青嗎?”柳逢春道。
“不知道,他蒙住了頭臉,我們辨識不出。”洪弗道。
柳青青道“我可以肯定,不是楊柳青,我非常熟悉他的聲音和體型,我敢肯定不是他。”
“那是誰?”大家幾乎一起發問。
柳青青搖一搖頭。“不知道。”
呆了一會兒,柳青青問道,“義父,已經把我托付您的事情做完了?這么快啊?”
柳逢春道“你交給我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盡心盡力。已經辦妥當了。你看這是胡家銀鋪的期票,我也給你帶來了。一共是兩萬兩的黃金,一文不少。”
柳逢春拿出期票交給柳青青,柳青青道“就交由義父保管,我還有事情得做,拿著他們不方便。”
大家時才明白,原來,柳逢春這幾天是去處理放在南山上的黃金去了。
這不是一件小事,兩萬兩黃金也只有柳逢春處理得了。他建造了十輛飛船,利用飛船運輸這些金子,蔚為奇觀。大家看著這一架架飛船在天空飛行,好奇的很呢。
胡家銀鋪的掌柜也算見多識廣的人,見過這么多黃金,卻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飛船。
大家見著這么多的黃金進入胡家,都驚訝胡家的財勢。外邊的觀眾不明就里,而胡家掌柜的一看是柳逢春認識啊,這是胡少的最大債務人那,怎么這么富有了?疑惑可不敢帶在臉上。看了看柳老爺子寫的柳青青三個字時,想起來是胡少的九夫人,因問道“柳老爺子,我家九夫人她可好啊?”
柳逢春哈哈大笑“你說我的女兒青青啊,她當然好了,要不然,怎么會存這么多的金子呢?這都是我的女兒掙來的啊,難道掌柜的沒有去觀看我家女兒的表演嗎?”
掌柜的點頭哈腰,賠笑道“老爺子您說笑,我們這樣的人,哪里有資格觀看九夫人的表演呢?聽說那個黃金百兩的門票,我們得賺一輩子啊!”
柳逢春道“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我的女兒能夠在一天之內就籌得兩萬兩黃金,真是女中的豪杰啊!哈哈嘎嘎嘎!”
柳逢春真的是佩服自己的這個義女,自己開始只是因為覺得對不起大哥,才對她格外關注,比起對待柳青楊和小柳,那在心里要差一些,畢竟,這兩個孩子是自己一手帶大,感情上要親近得多,沒有想到,柳青青這丫頭,卻后來居上,和自己非常的投脾氣,甚至,自己的親生女兒青鸞也給拍到了第二位。
柳青青太和自己的脾氣,兩人臭味相投,這樣說自己是不太合適了,可是真的是忘年之交,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不,小丫頭一聲令下,柳逢春就積極地幫助柳青青將這黃金全部存入了胡家銀鋪。
掌柜的道“我家九夫人真是能干啊,嘻嘻!”
柳逢春道“不要叫你家九夫人了,我家青青已經和你家胡少沒有關系了。這想必你們很清楚吧?”
掌柜的解釋道“柳老爺,你老別生氣,您也知道,我家胡少休了九夫人,不是發自真心,那是我們家老夫人的意思,我家胡少對九夫人那是真心的喜歡!---”
柳逢春一聲冷笑“是嗎?喜歡到和陳秀蓮在京都出雙入對,忘記了他在瀚海國給我女兒的承諾?忘記了他答應回來之后就迎娶我家青青的話?”
說起來柳逢春就生氣。胡中人是他柳逢春最不齒的小人。想一想柳青青來到自己身邊的目的是什么?是為了救珍珍,而珍珍是誰的女兒?是他胡中人的女兒,他自己不來救,反而讓青青來救,這像個男人應該有的作為嗎?雖然,因為這個自己才認識了柳青青,才收回了財產,才知道嫂嫂還尚在人世。他是這次事件的最大受益者。可是,他很惱恨胡中人的做法。
還有小柳,本來是自己的義女,親近得很,可是他胡中人挑撥離間,居然假裝遭遇離棄回到自己的身邊,還以為自己偷了她的碧玉佛,不問青紅皂白,就全都與自己離心離德了。
郁悶!
掌柜的見柳老爺動了怒,連忙賠笑道“老爺子您不要生氣,我們是下人,不該妄言主人的事情,您老千萬別往心里去。”
柳逢春哂然一笑,走了,和你們叫什么勁啊。還是去向青青報告事情的進展去。至于青青和胡中人的事情,個人夢個人圓,自己也不能插手,不是嗎?
柳逢春坐在那里,并不提自己和胡家銀鋪的爭執,害青青擔心了可不好。笑嘻嘻問道“青青啊,下一步,我們怎么辦?你需要義父我干什么啊?”
大家都覺得柳逢春像個孩子,比呱呱還幼稚,像一只小狗等待主人的愛撫。這時候呱呱才進來,看見大家都沖著她笑,以為自己哪里不妥當了,問道“怎么了,你們?”
大家哈哈大笑“我們覺得你和老爺子很像。”
呱呱看不出來自己和柳逢春哪里有像的地方。正在疑惑,忽然外邊柳斌高聲叫道“胡家有客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