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家伙妥協(xié),簡席再次吻上她的唇,簡言則是抬起小手,輕輕勾住他的脖子。
簡言的回應(yīng),讓簡席心花怒放,他隱隱約約感受到,她已經(jīng)開始淡忘訂婚的不愉快,開始淡忘喬雅的存在。
他吻著她,回憶著她嘴角那一抹笑容,終于知道該如何討簡言歡喜。
簡言不同其它女生,名貴的珠寶首飾和包包衣服根本打發(fā)不了她,雖說她平時挺不要臉,其實(shí)心里的小骨氣比誰都多,而且甜言蜜語,她也聽不進(jìn)去。
她看上去油鹽不進(jìn),其實(shí)挺好哄,你就任憑她胡鬧,順著她的毛摸,她鬧夠了,覺得沒意思了,也懶得計(jì)較了。
簡席感受著女孩小手輕輕勾在他脖子上的力度,雙手慢慢摟著腰,將她抱了起來,她腳尖踮在地上,仍然閉著眼睛,享受他的吻。
簡言被吻的天昏地暗時,周圍忽然響起了輕輕柔柔的音樂,于是她立刻睜大眼睛,仰著頭盯著簡席。
男人看著她粉嫩的小臉,詫異的眼神和紅紅的小嘴,雙手摟著她的小腰,將她往自己懷里拉得更近,隨著音樂而舞動。
簡言本來是想拒絕跳舞回自己辦公室的,可是看著男人深邃的眼神,她的小手居然不聽使喚勾住了他的脖子。
于是辦公室里,兩人緊緊相擁,深情對望,簡席從簡言的眼中并沒有看到任何怨恨,她的情緒很平穩(wěn),眼神很溫柔,眼角也在笑。
讓他意外的是,他沒想到自己不過簽了一個合同,就能讓簡言樂了,如果這樣能讓她開心,他倒希望托她辦事的人越多越好。
如此一來,他才有機(jī)會把自己的氣度完全體現(xiàn)出來,讓她看到自己對她有多寵溺。
“喲喲喲!興致好高,在辦公室就跳上了?!眱扇饲榫w正好的時候,蘇秦突然推門而入,看著眼前的一幕,羨慕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兩家伙,昨天還是水火不容,今天就膩歪在一塊,看來,他們昨天的擔(dān)心多余了。
簡言聽著蘇秦的聲音,立即停下舞步,扭過頭,驚詫的看著他問:“你怎么又來了?”
“怎么?怪我壞你好事?壞了你和三哥親熱?”蘇秦一邊壞笑調(diào)侃簡言,一邊朝沙發(fā)走去。
“你想得多了,我們親熱的時間去得去了,不在乎這一時半刻?!睘榱搜陲椬约罕凰驍_的驚詫,她故意厚臉皮假裝若無其事。
一旁,簡席聽著某人的解釋,樂開花了,抬起雙手捧起她的小臉,“吧”一下親上她的小嘴。
他愛死簡言和別人抬杠的模樣了,她抬杠時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愛聽。
“干嘛呢?拉仇恨?”沙發(fā)上,蘇秦看著兩人親昵的模樣,不樂意了,這不是故意在刺激他么?
“哼!”簡言聽著蘇秦的質(zhì)問,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抓起簡銘的合同就跑了。
辦公室內(nèi),兩個男人看著她的鬼臉以及快速逃跑的身影,一個汗顏,一個則帶著微笑,一直看著她的背影消失。
蘇秦看著某人長情的眼神,長嘆一口氣,抬起雙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感慨:“我家七七啥時候能回來?啥時候也能讓我虐虐狗?”
簡席看著蘇秦苦悶不堪的模樣,一副前輩的語氣說:“女人得你去哄?!?
“關(guān)鍵她得聽你哄??!”蘇秦十分無奈此事。
這些年,他其實(shí)有聯(lián)系過七七,可人家壓根不搭理她,這能有什么辦法?于是只見他又長長嘆了一口氣。
簡席看著他的無可奈何,不緊不慢坐回辦公桌里面,轉(zhuǎn)移了話題,問:“收購工作怎么樣?”
接下來,兩人便開始暢談工作上的事情。
與此同時,簡氏集團(tuán)副董事長辦公室,簡銘緊蹙眉頭吩咐助理:“去把簡單給我叫進(jìn)來?!?
助理看著簡銘怒氣沖沖的模樣,腿都嚇軟了,一連說了三聲好,之后便匆匆忙忙宣見簡單。
簡單的辦公室里,她接完助理的宣見電話,并沒有立即前去見簡銘,而是一邊嚼口香糖,一邊打游戲。
直到游戲打完,她才伸了一個懶腰,慢吞吞從椅子上站起來,打開辦公室房門,去找簡銘。
當(dāng)她推開簡銘辦公室的房門時,簡銘便拿著一挪資料朝她砸了過去。
隨后,就聽到簡銘氣極敗壞的罵道:“簡單你是來公司做事的,還是來混時間的?一個月30天,你出勤12天,遲到12天,早退12天,你再看看你的活動策劃案,你是小學(xué)畢業(yè)嗎?錯字連篇,你也敢交上來。”
簡單聽著大姐的責(zé)備,委曲了,于是有些不耐煩的頂嘴:“我以前不都這樣的嗎?”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身為簡家一份子不賣力工作,怎么讓別人臣服,讓別人為公司全力打拼,從明天起你用不著來上班了。”簡銘看著眼前的女孩就心煩。
她煩簡單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和沐青娘倆,除了花簡家的錢,一分力沒出過,別以為沐青的小心思她不懂,不就是在等她和簡寧內(nèi)斗,然后坐收漁翁之利。
自從上次簡言回到家中吃飯以后,簡單對老爺子就是各種巴結(jié),別以為她不住在別院,就把她當(dāng)成傻子。
于是正好趁這次機(jī)會將簡單趕走,以泄心頭之恨。
辦公桌前,簡單聽著大姐的指令,臉色頓時難看了,心想,大姐早不搞她,晚不搞她,偏偏在簡言去宋氏之后,看來,這事和簡言脫不了關(guān)系。
當(dāng)然,她心里也清楚,自己這些日子和爺爺走的近,大姐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所以借機(jī)除掉她,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可是她不服啊,她不過一個副董事長,憑什么將她從簡家的公司趕走,這公司多多少少還有她的份呢!
所以,只見她翻著白眼,不以為然的說:“沒有爺爺?shù)脑挘沂遣粫x開簡氏集團(tuán)的?!?
簡銘見簡單拿爺爺壓她,心里更是不舒服了,因此深吸一口氣,淡定的說:“按照公司的考勤制度,你一個月曠工三天以上,我現(xiàn)正式宣布,你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