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聽著爺爺?shù)脑挘蹲×耍南耄皇且阉s出簡家嗎?怎麼是讓她去公司上班?
好不容易清閒兩天,簡言不想再趟渾水,所以笑著推託:“爺爺,我明年才升大二,實(shí)習(xí)的事情我不慌,我先把成績穩(wěn)定,過兩年再去公司實(shí)習(xí)。”
簡老太爺沒想到,簡言會拒絕他的提議,心想,難道她對簡家家產(chǎn)沒有任何慾望嗎?
於是,他語重心長的勸道:“言言哪!這種偷懶的想法是不對的,而且你大姐,二哥,三哥都挺看好你,喜歡你,你可千萬別讓她們失望,還有你三哥這次的合作項(xiàng)目,指名要讓你參與,讓你學(xué)習(xí),如果爺爺不讓你去公司,這不是要讓三哥多想了嗎?覺得我們簡家沒拿你當(dāng)自家人。”
這是簡老太爺?shù)谝淮喂芎喲越醒匝裕@讓簡言有些受寵若驚,心想,好一個簡席,他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改變她在簡家地位,呵呵!還真是諷刺。
然而,簡老太爺話已至此,簡言不好繼續(xù)推託,而且她繼續(xù)推託,恐怕要被看出破綻,被人看出她在躲三哥,她與三哥那點(diǎn)事,她還沒想過讓任何知道。
至少在她查出母親死因之前,她不會拉簡席下水。
面對簡老太爺?shù)氖⑶椋喲噪y卻,深吸一口氣,揚(yáng)起嘴角,無奈的笑著說:“爺爺都這麼說了,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簡言起身告別的時候,簡老太爺突然又說:“抽個好日子,讓你媽媽入葬到簡家陵園,也算給她感情一個交待,以你爸爸第二任妻子的名義入葬簡家陵園。”
簡老太爺?shù)耐蝗晦D(zhuǎn)變,徹底把簡言震驚了,媽媽在世的時候,這老傢伙從來不理會媽媽,媽媽管他叫爸爸,他都不答應(yīng),真是難得他想通了,居然讓媽媽以第二任妻子的名義入葬陵園。
一時之間,簡言有些手足無措,她昨天還在心疼媽媽沒名,沒份,沒家,今天爺爺就讓她回家了。
簡言緊咬著下脣瓣,顫抖的說了聲:“謝謝爺爺”
“嗯!這件事情,我會讓你二叔去辦,該有的流程,都不會少,你放心工作就好,有什麼要求,跟你二叔提,讓他去辦。”
“謝謝爺爺!”
“還有下個禮拜六,海之星遊輪有一場簡氏主辦的慈善會,這次你參加,我會向大家宣佈,你是簡家五小姐。”簡老太爺爲(wèi)了拉攏簡言,給足她面子,爲(wèi)的就是收買人心,讓她替自己辦事。
但是這事讓簡言尷尬了,她壓根就不在乎什麼名份之說,根本也不在乎簡家五小姐的身份,於是客氣的說:“爺爺,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用不著公佈的。”
“丫頭,這些年讓你受委曲了,都是爺爺?shù)腻e,是爺爺沒給名份,纔會讓你在外受欺負(fù),以後,沒人再敢欺負(fù)你,你只管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工作。”
“謝謝爺爺!”
簡言本以爲(wèi)今天是她在簡家最後一天,卻沒想到,天上既然掉餡餅,她居然轉(zhuǎn)運(yùn)了,真是太搞笑了。
對於爺爺?shù)霓D(zhuǎn)變,簡言除了用突如其來形容之外,就是搞笑兩個字。
簡老太爺看著女孩藏不住的驚訝表情,長呼一口氣,揮著大手說:“去吧!去忙吧!好好經(jīng)營公司,爺爺看好你,以後虧待不了你。”
“嗯嗯!那我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簡言無可奈何的笑了,心想,好一個簡席,果然是生意人,有來有回,睡了她之後,果然給她一點(diǎn)甜頭。
但是,簡席讓她參與合作的目的,也再明瞭不過,還沒睡夠唄!
想到這裡,簡言深吸一口氣,心想,既然簡席要玩火,那就陪他一起玩,反正她一無所有,什麼都不在乎,看誰笑到最後。
別院裡,沐青聽聞簡老太爺讓簡言的母親以二夫人名義葬入陵園,氣的臉都白了,到頭來,她還只是個三。
而且老傢伙還讓簡言繼續(xù)去公司上班,還讓她負(fù)責(zé)與宋氏集團(tuán)的合作案。
她本來以爲(wèi)這兄妹倆鬧翻了,卻沒想到簡席如此擡舉小妖孽,如此給她臉,同時,她越發(fā)覺得兩人關(guān)係不正常,若是小妖孽沒給簡席一點(diǎn)好處,他憑什麼幫她?依他對簡席的瞭解,那個男人可不是活菩薩。
看著簡言得寵,沐青心中又燃起一堆的計劃,家裡五個孩子,她所生的簡單本就不討老傢伙歡喜,相比起來也不是很出色,原本還有一個簡言墊底,這下倒好,小妖孽一夜之間翻身了,踩得簡單不敢吭聲。
可她怎麼能眼睜睜看著簡單成爲(wèi)墊腳石,這些擋她女兒道路的人,她都會一一清除,她還真不信,那兄妹四人就會撕起來,既然她們不主動撕,她就來添點(diǎn)油,加點(diǎn)醋,攪個雞犬不寧,天翻地覆。
簡言的翻身,讓簡單徹底頹了,原本很熱情的工作態(tài)度滅得連點(diǎn)火星都不剩,成天翹著二郎腿在辦公室是不吃就是喝,沒一點(diǎn)工作的模樣。
然而,簡言卻恰恰相反,忙成狗了。成天跟在二哥身後,不是修改企劃案,就是覈對預(yù)算。
這天,兩人經(jīng)過三天三夜的努力,終於把方案修到宋氏集團(tuán)滿意。
簡言的辦公室裡,她像經(jīng)歷了十場高考一樣,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恨不得吃飯都有人來喂她。
這時,她的辦公室房門被敲響了,她有氣無力說了聲,“請進(jìn)!”簡寧便推門而入,手裡還拿著一份厚厚的資料。
“言言,哪裡不舒服嗎?”簡寧看著她懶洋洋躺在椅子,以爲(wèi)她生病了。
“沒!就是忙完了,放鬆一下。”
“言言,還得你去辦個事。”
“什麼事啊?二哥!”
“簡席點(diǎn)名讓你把蓋好章的企劃案送過去。”
簡言聽著某人的名字,緊張到汗毛都豎起來,掐指一算,差不多一個星期沒見他了,想著在他辦公室裡的茍且,簡言臉上不禁有一絲排斥的表情。
但是爲(wèi)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她還是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何況,就算她不去,那個男人一定不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