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纔看清楚這些殺氣騰騰的親衛隊員。
以及……不怒自威,充斥著戰神氣魄的陳屠狗。
更聽到了陳屠狗那句話。
拖出去喂狗?
他剛剛威脅林軒,也只是說拖出去埋了而已。
這個拖出去喂狗,更兇殘,也更令人感到恐怖。
最可怕的是,這些人似乎,真能幹出來這事啊!
他看到,爲首的陳屠狗走在前面,到了林軒面前,恭敬的行禮,喊道:“參見林先生。”
田世良一下就慫了,他也是個有眼力的,哪見過這種血腥霸氣場面。
他在上京壓根沒人敢動他,都知道他的身份,都得給田家面子,被他欺負還得陪笑著。
只是這次,在雲州,在這個林先生這裡,壓根不好使。
田世良不甘心,嘶吼道:“我可是上京田家人,當朝國師你們總聽說過吧?”
“我是國師田國忠的親孫子,我是田世良!”
“你們敢動我,就是惹惱國師,跟我上京田家結仇,相當於觸犯了天條!”
“我只是想玩你老婆而已,這算個事麼?處理我?你們敢!”
一瞬間,陳屠狗跟其他親衛隊員的臉色變了一下。
不得不說,國師田國忠的名號,還是極有震懾力的。
大夏數得上的人物,廟堂當中的魁首,國際會議上的常客。
但是,身爲天王屬下,他們也只是臉色稍變而已,瞬間便恢復如常。
那只是國師。
而林軒,是他們的統帥,是鎮國天王!
田世良的身份,並沒有震驚到林軒。
雲州田家,有破家之仇,不共戴天。
雲州田家敢對付林家,要說上京田家可以完全置身事外,那是不可能的。
上京田家,上京林家,這兩家之間有什麼齷蹉,林軒不曉得,也不準備知道。
他只究結果,不追是非。
看著道出自己身份,面上露出有恃無恐神情的田世良,林軒淡然說道:
“就在昨晚,在附近的一家夜總會,有幾個人也是這樣覬覦我老婆的,你知道他們的下場麼?”
田世良看到林軒臉色不變,反而是一幅拉家常的樣子,頓時不解,搖了搖頭。
林軒淡淡的說道:“他們都死了。”
“都死了?!”
田世良從林軒的淡然神態中,卻看到了無限恐怖。
他身爲當朝國師的孫子,在一定的範疇內,行事可以肆無忌憚。
但是,這個青年,卻似乎……
更加肆無忌憚!
面對他這個名動上京的小國師,竟然絲毫不在乎。
甚至,連國師之名,對他來說,都是如過耳清風。
田世良臉色驟然如土,他感覺到了生死的危機!
昨晚上調戲他老婆的人都死了。
現在,輪到自己了麼?
他真的敢麼?
正在驚惶當中,田世良聽到那個青年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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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是國師的孫子……”
“嗯,我不好讓他絕後。”
“這樣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田世良心中一寬,但馬上想到,不過是這個人故弄玄虛,裝腔作勢而已。
他分明就是怕得罪國師,死無葬身之地。
田世良頓時來了膽氣,忿忿道:“我可告訴你們,趕緊放了我,給我賠禮道歉,我就不追究……”
林軒毫不理睬田世良,吩咐道:“你來處理。”
陳屠狗對身後的黑衣人示意了一個眼神,馬上就有幾輛商務車開過來。
田世良還妄圖恫嚇,被人朝著肚子重重打了一拳。
一陣劇烈的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的痛感,讓他叫不出來,接著就被塞進了後備箱。
當他再次從車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貓耳山一處空置的廢棄廠房。
在陳屠狗帶領下,一羣人走了進去。
田世良直接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你們想要做什麼?想殺我滅口?”
田世良驚恐的盯著林軒,兩股顫顫。
他沒想到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青年,竟然可以號令這麼多人,就像大佬一樣。
“不會殺你,只會滿足你的願望。”
林軒擺了擺手,讓陳屠狗去安排。
“你……你到底是誰?”田世良終於開竅,怒聲問道。
直到現在,他終於感受到了這個看似窮苦的青年人的恐怖。
他尾隨徐靜到破宅後,還以爲林軒就是一個普通的吊絲青年。
可是誰能想到,他不僅身手強大,還有一羣紀律嚴明,異常強大的部下。
“我想,你這次來雲州之前,應該聽過我的名字。”
“我就是林軒。”
田世良頓時瞪大眼睛:“什麼,你就是林軒?”
他做夢也沒想到,他隨便尾隨一個大美女,遇到的老公,竟然就是他要報復的人。
但是現在,他卻被這個人控制。
“我不管你是誰,我可是國師的孫子,你要是敢對我下手,我爺爺絕不會放過你的。”
田世良試圖威脅道。
林軒並不理會他,靠著一面牆,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吩咐陳屠狗做事。
田世良被他看的有些害怕,他現在被綁在這個廢棄工廠,還面對這麼多惡人,內心怎能不惶恐。
田世良忍不住哆嗦起來,再也沒有躊躇滿志小國師模樣。
他對著林軒祈求道:“林軒,我……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保證田家不會報復你。”
田世良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不停打轉,滿腦子想的都是報復。
這次是自己大意了,不該一個人前來找林軒麻煩。
等他逃脫以後,回去肯定要找人來對付林軒。
或者告訴爺爺,直接派人來把林軒殺了。
林軒似乎能看穿他心思一樣,淡淡說道:“沒事,你儘可以告訴田國忠,讓他來找我麻煩。”
“我不會殺了你,怎麼說也要給國師一個面子,給他孫子留一條命。”
“在那之前,希望你身體頂得住,能夠活著出去。”
剛說完,田世良心裡出現一股不妙的感覺。
讓他毛骨悚然,大叫出聲:“你說這什麼意思?”
不一會,陳屠狗就領著十幾個女人進到廠房裡。
那十幾個女人年紀相仿,大約在五十歲左右。
她們化著濃妝,暴露的衣著將身上贅肉一層層盡顯,風塵味十足。
她們身材走樣嚴重,身上噴著濃烈的劣質香水。即便是這樣,也遮掩不住身上的腐臭味。
她們的臉上帶著些許諂媚,露出低俗的笑容。
陳屠狗到林軒身邊,手上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
打開裡面,一沓沓百元大鈔,還有幾大盒必力勁。
陳屠狗說道:“林先生,按照您的要求,藥買回來了。這些女人也是常年從事服務行業,沾染一身花柳病的合適人選。”
林軒微微點頭,禮貌的對這些女人說:
“諸位,請你們過來,有償幫忙。”
“看見那個被綁著的帥哥了麼,只要你們誰可以讓他滿足一次,就可以得到一沓錢。”
“這些錢,全部都是給你們準備的。
你們拿回去,好好治病,不治病也夠下半輩子生活。
你們再辛苦這一次,這輩子就不用辛苦了。”
林軒說完,不再看那些雙眼放光的女人。
他對陳屠狗說道:“一會一小時喂他吃一粒,藥效不夠的時候,就增量。”
“錢不夠,再取。”
“藥不夠,再買。”
“一直到吃多少,他都挺不起來,這事就算完。”
林軒淡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