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劇情當中,顧芊秋被裴雅容扔在亂葬崗,奄奄一息的時候遇上正巧從那兒經過的傅博文,作為男主且之前又對女主大人各種浮想聯(lián)翩,傅博文自然是趁機把人給救走藏起來了。
找不到顧芊秋的黎祺,這才發(fā)瘋發(fā)狂的把全部怒氣撒到裴雅容的身上。
直到裴雅容活生生被他打死,他仍然氣不過。
便很惡毒的直接將裴雅容給沉塘喂魚了,然后又四處散播謠言偽造證據,說裴雅容水性楊花紅杏出墻,和侍衛(wèi)勾奔了。
一是毀了裴雅容的名聲,讓她被人所唾棄,二來便可以很好的在燕國面前開脫,且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燕國皇帝哪怕不信,但到底是鞭長莫及,只能將這口氣吞到肚子里。
當時岑西西看的時候,直接無語了,尼瑪到底是多無聊的人才會半夜去亂葬崗瞎轉悠啊!
還有她很想掰開小賤嘴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和別人不太一樣,要不為啥會愿意親自往自己頭上按一頂綠帽子?
果然神經病的世界,她這種正常人打死都沒辦法理解的。
不過,岑西西忽然想到,女主大人跟著林致遠走了,小賤嘴肯定也會發(fā)瘋的。但是沒有遇到傅博文,那么下一段劇情沒辦法展開,是不是她就算死也是白死啊!
岑西西撓撓頭發(fā)。
媽蛋,這詭異的蛇精病一樣的世界,她想不明白。
不過就算想明白了也白瞎,劇情總是自己神奇的如同脫肛的野馬一樣,跑的那叫一個歡暢,說不定就在哪兒。詭異的轉個彎,狠狠的撞到她的身上。
反正結果只要是女主大人換男人糾纏。
然后她倒霉就是了!
姥姥的腿兒的!
岑西西撇了撇嘴巴,默默的朝著房頂豎起了中指。
她久未回答。林致遠等的心中忐忑,便不自覺的抬頭看到她。于是就目睹了這一幕,他張張嘴巴,“公主您……”
“呵呵……本宮手指頭好癢啊,哈哈,怎么這么癢捏?”岑西西干笑著在手指頭上撓了撓。
林致遠重新垂眸,“若是公主不愿意,那便……算了。”
有淮安公主幫助,他救出芊芊的幾率要大一些。否則……他不敢保證。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能否將芊芊安全無虞的帶走。每天看到芊芊被折磨,他已經不想忍也忍不下去了。
他必須在進入林都之前,把芊芊帶走,否則將會更加困難。
“愿意,怎么會不愿意呢。”岑西西笑著說道。“不過吧,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否則非但成不了事兒,還有可能打草驚蛇。林公子先別著急哈,等本宮想想辦法。然后再和你聯(lián)系好嗎?”
不管怎么樣,先吊著他唄。
林致遠自然是沒有不答應的。
岑西西這才驚呼一聲,好像才發(fā)現他跪著一樣。一邊自責不已一邊趕緊讓人起身。
林致遠雙腿早就已經麻痹,起來的時候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
岑西西無語,這貨咋那么沒用呢,這才跪了沒十分鐘好吧?明明之前看這貨也是各種牛逼哄哄,堪稱床上小能手的啊!哎,還沒沾上女主呢,就被掏空了身子,真素苦逼的娃兒啊!
林致遠便又悄悄的爬窗戶離開了。
岑西西額角抽了下。好吧,就算再被掏空。丫也是男主。
她不應該鄙視他來著!
只不過沒等兩人再次接頭,他們這一行人便遇到了埋伏。
岑西西無語的坐在馬車當中。
丫丫個呸的醬紫真的好嗎?
原劇情當中真的沒有這一出啊!她果然是不應該亂說亂想的。特么的總是會各種苦逼的應驗。
她喊著錢來的時候,咋沒這么靈驗呢。
莫柔和翠玉緊緊的依偎在岑西西的跟前,神色驚恐的有些茫然的看著外面,生怕忽然之間會有人殺進來。
黎祺將顧芊秋護在懷中,揮劍掃開射來的箭雨,大聲喝道:“派幾個人去保護公主。”
很明顯這批黑衣人是來刺殺淮安公主的,目的便是為了阻斷兩國交好,便是不用想黎祺也知道這些全都是犬戎的人。
想到被敵國人這么輕而易舉的潛伏進來,黎祺的臉色便很難看。他冷冷的瞪向不遠處,負手而立明顯是頭領的一個黑衣男人,若不是要護著芊芊,他定是要親手斬下這人的首級。
今兒顧芊秋并沒有喬裝,是以遠遠的,傅博文便認出了她。
他微微皺起眉頭,她怎么會在這兒?
但不管心中如何對這女子不喜,她終究都是救過他一命,傅博文便招過一旁的手下,吩咐他們盡量不要傷害于她,全力狙殺馬車中的淮安公主。
只不過看到顧芊秋,傅博文便不免想到了白初柔,那個膽子小又猥AA瑣的小丫頭,離開的時候他憑借著一時沖動,將手中玉佩給了她,后來望京傳話說是那小丫頭有事安排他們去做,但再往后那邊便再無消息。
想來定是出了差錯。
傅博文原本以為是小丫頭出賣了他,只后來卻有另外的暗點傳來消息。
那小丫頭死了!在喜堂上!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傅博文只覺得腦袋空空,胸口堵的很難受。那個狡猾的可愛的小丫頭,就這么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她才只有十五歲啊。傅博文有的時候忍不住在想,若是當初他把她帶走,會是怎么一副光景。
但他想象不出來。
低低嘆息一聲,傅博文從悵然當中回神,雙眸凌厲的看向前方。
兩國聯(lián)盟?傅博文冷笑一聲,如果淮安公主和來使在鄭國境內被斬殺,他倒要看看他們怎么結盟。
已經有三個人突破重圍靠近了馬車,傅博文拔出腰間長劍,沖了上去。
他們這邊打的正歡。越澤和白浩軒卻已經等的不耐煩,他們和傅博文一樣,選的同一地點做伏擊。只不過越澤和白浩軒來的匆忙。根本就不知道前方還有一隊人馬。
只半天沒有等來人,白浩軒道:“表哥。我去前方看看。”
越澤點頭,囑咐他小心一點。
兩刻鐘之后,白浩軒方才神色復雜的走了回來,將前面的情景說了,咬牙道:“我們必須去救公主。”
他雖然有些喜歡顧芊秋,但是明顯的,現在淮安公主是最重要的,否則兩國關系出現裂縫。便是真的不好彌補了。
越澤不置可否,但卻也沒否定他的說法,又重新安排了一番。七八十人便悄悄的朝著前方摸了過去。
啊啊啊啊……
岑西西扯著頭發(fā)尖叫,特么的小賤嘴你丫是吃干飯長大的啊!老娘都快被人射成窟窿了啊!她白著臉看著插進來的幾只長箭,覺得上面白花花的閃著鋒利的光芒。
我擦,老娘快要嚇屎了好伐?
三人正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卻見車簾被人掀開,一個黑衣蒙面人,提著滴血的長劍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尼瑪又來這一套!
她和這些蒙面?zhèn)b們打交道不要太經常啊!
敢不敢不要穿著黑衣裳亂逛啊,當自己是上墳呢!
呸……
岑西西欲哭無淚。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好伐?
“救命啊……黎祺個混賬玩意兒,快來救老娘啊……殺人了……”
她一喊,莫柔和翠玉也跟著驚惶的喊叫不已。
黑衣人不耐煩。握著長劍便朝岑西西刺來,只尚未到她跟前,他的動作便一滯,身子一歪雙眼暴睜的倒了下去。
然后有侍衛(wèi)的聲音傳來,“公主殿下,您沒事吧。”
特么的老娘事兒大了!
快嚇尿了好伐?
這么近距離的死在她的面前,特喵的她會不會被冤鬼纏身啊!艾瑪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因為特么的她剛想逮著人罵一頓,便看到這個侍衛(wèi)胸口中箭。也是倒了下去。
然后馬車上再次上來一個人。
別管岑西西怎么認出他來的。
但是特么的她就是知道這貨絕壁是傅博文,誰讓丫是男主呢。就算是穿著同樣的黑衣裳跟個烏鴉一樣,也是只氣質超然的烏鴉。
她忙張著嘴。喊道:“傅大俠,饒命啊!”
傅博文一愣,送劍的動作一頓。
他并不認識這個淮安公主,她是怎么知道是他的?
他劍尖挑在她下巴上,神色冰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你是誰?”
“小的是初初的閨中好友啊,白初柔啊,您不記得了?”岑西西轉著眼珠子說道。“她經常和我提起傅大俠您呢,說您是個特別好的人,為人仗義又大方。還說您送給她一塊玉佩呢,她可喜歡了呢。”
岑西西眼睛當中已經是帶了淚花,哽咽著道:“可惜天妒紅顏,那么早她便去了。”
傅博文有些恍惚,她很喜歡他的玉佩嗎?
他神色一凜,劍又往前送了點,立時有血珠從岑西西脖子上透出來。
媽蛋!
個混賬玩意兒。
岑西西呲牙,這已經是傅博文這貨第二次用劍劃傷她的脖子了,特么的丫是不是特別喜歡這個姿勢啊!
次奧!好疼呀。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初初她畫了一張您的畫像讓小的看過呢。”岑西西忙解釋道。
傅博文神色更冷了。
“她從來沒有看過我的面貌,怎么可能會畫出畫像來。”
“說,你到底是誰?”
尼瑪怎么記得這么清楚啊!她都不記得了好伐,岑西西欲哭無淚!
為啥扯個慌,總是會被別人輕而易舉的識破?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啊!
點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