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晉幾乎是不要命的打馬狂奔,雖然臉色蒼白卻是目光灼灼盛滿了堅定。
他既然已經明明白白的清楚了對岑西西的感情,就不會這么由著她嫁給別人,甚至于想想那個場面,他都要發瘋。他也算是想通了,裴雅容的身子又如何,亂態了。否則等他回過神來,不知道該怎么欺壓她呢!
哈利路亞,阿門!
傅博文沉聲道:“你讓我們離開,我便把她還給你們。”
他從來不是個狠心的人,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帶來的同伴全部死光,尤其是他在狠不下心來殺懷中這個女人的時候。
所以用她換回十幾條人命,也算是值當的。
至于那些已經死去的兄弟,傅博文心中嘆息,他會安頓好他們的家屬親人,然后為他們報仇的。
黎祺點頭,“好。”
剩余的黑衣人本不愿意,但他們習慣了服從命令,也只能沉默著不說話。
于是經過一番商量。
傅博文一行人坐上了早就藏匿的準備逃離的渡船順江而下,而她則是再次回到了黎祺的身邊。
黎祺冷冷的看著漸漸變小的船,吩咐身后的侍衛道:“快馬加鞭去漢州府,讓他們在前面設船攔截。”
然后這才對岑西西道:“讓公主受驚了!”
只是眼中隱有不耐,如果不是為了救她,他也不會和越澤這人聯手。
越澤和白浩軒身份不言而喻,他們便索性拿了負面的黑巾,帶著人朝岑西西下跪行禮。
岑西西撇唇,看著越澤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神經病。
也不知道這貨是咋想的,恨單子晉就和他單槍匹馬的干一架好了,為啥要下藥毒死她呢?簡直是神奇的腦回路啊!
媽蛋!
想到肚子翻江倒海的疼法,岑西西就有些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咬掉丫一塊肉下來。
她冷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不知道瑾安侯和白小將軍怎么會到這兒來?莫不是感應到本宮有難,特地前來營救的?只不過方才本宮可只是看到了小白將軍一人,瑾安侯在哪里呢?”
“奧,本宮想起來了,瑾安侯再和王爺搶美人呢!”
岑西西冷笑,一腳踹在越澤的臉上,在上面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罵道:“你怎么不等本宮死了再來救。”
白浩軒目瞪口呆。
這個公主殿下好……生猛啊!
黎祺額角跳了跳,也是沒有想到岑西西這么的……彪悍。
越澤臉色幾變,眼中如同帶了刀子,冷冷的看著岑西西,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
但是他不能,至少在黎祺在白浩軒面前,她是君他是臣,她打他罵他,他只能這么受著。但是放在地上的雙手卻緊握成拳,上面有青筋跳動。
“瞪什么瞪。”岑西西惡向膽邊生,直接踩住了他的手,跳著腳使勁的碾了碾,然后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臉上,這才雄糾糾氣昂昂的任由一個侍衛趴跪在地上,像馬一樣的馱著她走。
老娘就是這么任性!
哎吆我去,簡直是太特喵的爽了。
至于會不會被滅口,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是債多了不愁。
傅博文等人順著河流飄了幾千米遠之后,他方才沉聲下命令道:“棄船靠岸,咱們再潛回去。”
任務總是要完成的,再次見到她,傅博文想,他既然無法親自動手,便由別人來做吧。
林致遠死死的抓住顧芊秋的肩膀,逼迫的問道:“因為她們兩個近了你的身,所以你才舍不得他們,嗯?就因為他們滿足的了你,所以你便輕而易舉的忘記了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是不是?”
顧芊秋愣在那兒,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林致遠,他怎么能這樣說她,她沒有的。她不是這樣子的女人。
林致遠臉色猙獰,雙眸刺紅。她那日滿足的沉浸于歡態,幾乎是每夜都折磨著他,讓他的身體和心里都是萬般的難受。“我也可以的,芊芊你和我走吧,他們給你的快樂我也可以給你的。”
顧芊秋哭著搖頭,不是的,不是那樣的。
阿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此的陌生,陌生到她根本就已經認不出他來了。
她忍不住掙脫開他扭頭便走,林致遠卻猛地把她推到在地上,她不敢相信的扭頭看他,卻見他正解著自己的外衫,一臉危險的朝著自己走來。
她心中害怕,手忙腳亂的想要爬起來,林致遠卻已經壓了下來。
顧芊秋忍不住的哭叫,“阿遠,你別這樣,別這樣對我……阿遠哥哥。”
林致遠心中一滯,但卻繼續撕扯著她的衣裳,他若是不這樣她便真的會忘記他了。他愛了她這么些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將她的里褲退下,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便直直的頂了進去。
然后瘋狂的動作起來。
顧芊秋先是哭,待慢慢的適應了,便本能的攀附住他的身子。
共赴巫山。
所以,等傅博文一行人不小心轉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便看到這么一副鴛鴦交頸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