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經倒了一半了,然後他們見我不喝,還緊咬著自己的牙齒,不知道是誰,再次狠狠的掐著我的手指,十指連心啊,我疼到是整個人的冷汗都出來了,我微張著嘴,卻讓更多的酒灌了下來,這下好了,我是直接就喝了一大口。
我的臉很燙,可能是我的反應讓他們這些人滿足了,然後那個死胖子從我的身上撤離,他一離開,我感覺肚子都要被壓扁的節奏,我噁心著,我整個人都被鬆開了,他們一鬆開我,我就用手扣著自己的喉嚨。
他們想要來阻止我已經阻止不來了,我將一下酒給催吐了出來,很噁心,也可能是因爲今天沒有吃什麼的原因,讓我一些胃液也給出來了。
我摸了自己的眼淚一把,然後站起身來,看著他們,看著柳傾城,看著死胖子,冷笑著,有種藐視天下的感覺,好,真好,惹了我如躍,我就要讓他們知道死字怎麼寫。
“怎麼,真硬,越是硬我就越要摧毀你那可憐的自尊心。”
“你配麼。”我抄起他們打過我的那根棍子,一下子就揮了過去,我的目標只有那個死胖子,柳傾城早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我是鐵了心的要發狂,我就是一頭猛獸,發起火來誰都攔不住我。
那個死胖子也不怕我,他拋出誘餌,“都給我上,誰將那個女人制服,我給他一個月的貨。”
那些人一聽,紛紛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衝了過來,那個死胖子說的貨,應該就是那種讓人抽了能飄飄然的白色粉末吧。
剛纔我是怕他們進身攻佔,但是現在我有木棍,我還怕他們,我專挑著他們不會致命但是打下去會很痛的地方砸去,我這次學聰明瞭,沒有將自己的背後留給敵人,我一步一步的退到牆壁上,後面是安全的了,我就可以全面進攻前面了。
我手拿著木棍,他們也有人抄起了木棍,我一個女人要面對這麼多的男人,場面那是一個混亂,雖然像神教給我的防身之術有用,可是面對這麼多的男人,還是有種很吃力的感覺。
我不能落下風,像神說過,跟人對戰的時候首先是要用自己的氣勢去壓倒別人,雖然現在我整個人都不舒服,但是我並沒有讓自己的氣勢給敗落下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揮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棍,在我已經打趴一半的人的時候,看著還有一半的人,更甚,那個死胖子還在安全地帶看好戲的看著我,我就覺得一片灰暗。
身體的感覺很是莫名其妙,讓我有種要崩潰的衝動,我感覺喉嚨很乾,我暗罵一聲,妹夫的,這種感覺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我在此刻,好希望自己有人來救救我,而且我的手臂已經是完全的就揮不動了,眼前就剩下四個人了,其中的七八個人已經被我打趴了,各種捂著自己的傷口哀嚎著,那四個人停了下來,我也舉著木棍,互相在僵直著。
我的手臂在顫抖著,他們見狀,兩兩相看了一下,好像是在傳遞什麼信息一樣,然後都抄起木棍朝我這個方向撲了過來,兩個人在上,兩人在下,我擦,一下子就四個人,我怎麼可能應付得過來,我恨不得自己有個龜殼,好讓自己躲進去,但是,現實是殘酷的。
我以爲我逃不過,正準備承受巨大的疼痛的時候,然後我就看見一道人影迅速的飛奔了過來,在那些人的背後很快速的一人賞了一腳過去,我看著這個人影,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朱若神啊朱若神,你TM的也來得太晚了吧。
剩下的那些人沒有預料會有這麼一件出人意料的事發生,都紛紛被像神給打趴,然後忽然一聲嘹亮的笛聲響起,那是一一零的車,(不能寫涉,咳,政,只能這麼敏晦的寫。)我眼睛一亮,看向那個死胖子,卻見原本站著死胖子的地方此刻並不見人。
而且除了那些聽到聲音想要逃走的人,但是又被像神打趴下的人之外,就再也找不到那個死胖子跟柳傾城,我緊握著自己的喉嚨,妹夫的,現在不是想他們倆的事情,我感覺整個人都是心癢癢的。
一些正義的夥伴進來了,然後都將地下那些人給帶走了,有一個不長眼的正義的夥伴也想將我帶走,但是被像神攔了下來,他走到我的面前,摸了摸我的臉。
“天啊,如躍,你怎麼這麼燙?”
我沒有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怒罵著,“你TM還能再晚點過來麼?”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妹夫的啊,這完全就不是罵人的話,我的聲音怎麼能如此的嫵,咳,媚,像是要勾,咳,引人一樣。
像神也知道了我的情況,他焦急的問著,“如躍,怎麼辦?”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忍著極爲強烈的不舒服說著:“帶我去冷水裡泡一泡,現在我熱到要死的時候。”
像神點了點頭,將我公主抱,然後就在這種農家的餐廳裡找了一個水龍頭,水龍頭裡還有一條塑料管,像神也沒有管,開水,用水管對著我,動作一氣呵成,接著,一股冰涼的水就往我這邊噴了過來,我是直接就被打了一個寒顫,好冷。
這在農村,可能這裡的水都是地下水,冰涼透徹,然後像神擔憂的看著我,很關切的問著:“如躍,會不會冷?要不我在找別的辦法?”
像神這麼一說,然後同時也將水龍頭的水給關了,這麼一關,我整個人又熱了,我瞪著他,用眼神對他說,別把水關了,像神瞭然,繼續好玩的拿水衝著我。
“像神,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感覺好了很多,然後問著像神,我是被柳傾城帶過來的,而且手機也壞了,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是你那個前男朋友告訴我的,他怕你出事,你也真是的,都讓你別跟他們扯在一起你偏不聽。”
我們沒有理會像神對我的抱怨,我關注的只有他說的前面的那句話,是程琛炩告訴他的?爲什麼?我還以爲他去哪裡了,原來他是去找像神了,我冷笑一下,爲什麼他不是自己親自來,要讓像神來,我嘆了一口氣。
像神走了過來,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披在了我的身上,我看著他,“你的身份暴露了。”
像神點了點頭,他看著我,“我都知道了,你現在好點了沒?”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問他他是怎麼知道的,雖然我現在感覺是好點了,可是還是感覺有些火沒有壓下去,算了還是回去好好的坐在浴缸裡泡,雖然是這麼想著的,可是從這裡要到像神住的地方,好遠的路程,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頂得過去。
“你的手好冷,我知道這裡有個溫泉,你要不要去泡泡?”
像神跟我提著這破建議,我是直接就搖了搖頭,本來就熱到要死的時候,還去更熱的地方,這不就像是以毒攻毒一樣麼?
像神見我搖頭,也不再跟我說。
“你下午沒有什麼事就先送我回去,我現在全身都不舒服。”
“要去醫院看看麼?”
“不要,給我安安心心的泡個澡就好。”
像神點了點頭,我就跟在他的後面,因爲我感覺十分的不舒服,所以走得很慢,像神無奈,將我直接的抱了起來,我也沒有反駁。
他將我放在後座上,我還是第一次坐蜀黎的車,感覺這滋味,有點莫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