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告訴我,她讓我做的事其實(shí)很簡單,就是幫助他們出去,同時,這件事還不能告訴安琪!聽到第二個條件的時候,我看著甜甜的眼神是很迷茫的,就在那個時候她吻了我一下,然后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我知道一旦我這么做了,肯定會受到很多的誤解,但只要能夠找到梁有才,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安琪和如律令不知道的是,我還單獨(dú)找甜甜問話。
就是那個我感知到的紅衣人到底是誰?是男是女?還有是如何做到控制安浩天的思想的?那雙眼睛看著好像有一種魔力似的。
甜甜笑而不語,此時她將我拉到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之后,打開水龍頭和淋浴,我不知道甜甜這是要干嘛,剛想沖出去就被甜甜拉住了,“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那個紅衣人是誰啦?”甜甜捂著嘴嘿嘿樂著,我告訴甜甜,當(dāng)然想知道,但是為什么不能在一個正常的地方和場合告訴我呢?我已經(jīng)讓安琪他們都誤解了,肯定不能讓這個誤會繼續(xù)加深了。
我正要往外走,突然感覺自己腳被踩住了,一低頭,肩膀已經(jīng)被一股重力推了出去,整個人摔進(jìn)了淋浴之下,嘩啦啦的水流讓我睜不開眼睛,頭上方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陰影,我抬起頭,從水流中看到一個赤裸的女人在沖著我微笑。
天啊!要命了這是!我趕緊把頭低了下去,“你,你這是干什么?告訴我內(nèi)幕也不至于要脫得這么干凈吧?”我真是無奈了,真心想弄件衣服給甜甜穿上,這種溝通方式真是難以接受,連眼睛都看不到,有種被束縛的感覺。
“我每天都要洗澡,因?yàn)椋矣X得自己的靈魂太臟了。”甜甜忽然用一種很沉重的聲音說道,嗯?這和平時的甜甜好像不太一樣,區(qū)別真的很大,并不只是讓我無意中看到了她美麗的胴體,還有隱藏著的真實(shí)的性格和想法。
“我是孤兒,被師傅收養(yǎng),我之前一直做的事情就是尋找獵物,獲取力量,但是直到看到你,是你眼中的清澈,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所以,我希望感謝你。”甜甜的聲音有點(diǎn)顫抖,我真想抬頭看看她,但是,迫于現(xiàn)在的情況,只能低著頭感受著這個詭異的聊天。
甜甜告訴我,之所以要再這樣的環(huán)境中,是因?yàn)橹挥羞@樣,她的師傅才無法看到她的情況,她的師傅就是那個紅衣人,也是少見的采花高手梁友信,五真人的第三個弟子。
這個人真是厲害,他竟可以從女性的身體獲得力量,這跟他之前的身份有關(guān)系,開始這個人并不是邪派弟子,而是一個醫(yī)生,但是一旦醫(yī)生有了淫邪之心,那真是有了得天獨(dú)厚的優(yōu)勢,女性天生體質(zhì)較冷,屬陰,這給了梁友信如同女人一般的身材和容顏,難怪我從安浩天的頭腦中只看到了曼妙的紅色,除了這個,我真的看不出來。
梁友信也是五真人非常看重的一個人,因?yàn)檫@些女性的力量,尤其是來自極陰之地的處女的身體,更是對于五真人有巨大的幫助。
就在我仔細(xì)聆聽的時候,一塊浴巾讓到了我的身上。
“行了行了!抬起頭吧!”甜甜已經(jīng)把一條浴巾裹在了自己身上,她嘆了口氣,說道真可惜,你要是個童子,我還真有心收了你呢!說完,一叉腰向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站起來,就在我站起來的時候,突然想到剛剛說我的話,甜甜,她,她怎么知道我已經(jīng)不是……
我一臉的懵逼的樣子把甜甜逗笑了,她眼睛不停在我的下面看著,我只好側(cè)過身來瞪了她一眼,她哈哈哈一笑,說自己就是干這一行的,別說人了,就是面前跑過一條狗,自己都可以看出來有沒有配過種!
這下我真是無話可說了,好了,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控制安浩天的人,我也就對于甜甜沒有什么問題了,正要說離開,不對,還有一個人!梁有才!當(dāng)我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甜甜笑了,說道這很簡單,因?yàn)榱河胁努F(xiàn)在人就在昆侖山,而且一時半會不會離開。
她甚至告訴我如果我出現(xiàn)了和梁有才對決的時刻,她會愿意來幫助我的,不過,我對于這句話真是充滿了懷疑,對于我來說,如果真的我能夠到達(dá)昆侖山之后,能夠給我指引到梁有才就行了。這一刻我真的心動了,恨不得第一時間,就追著她上昆侖山,但是想到二爺?shù)倪h(yuǎn)離昆侖山的提醒,我有點(diǎn)猶豫,到底能不能獨(dú)自一人去那個地方呢。
我在路邊,茫然的走著,身后有人在叫我,一回頭竟然是如律令!我笑了,沒想到這小子,在帝都這么大的地方也能找到我。
如律令追上來,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和我并排走著,他從兜里掏出一顆煙,自己點(diǎn)上,大約走了兩站地,他才說話,說吧,到底是什么情況?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那個娘們手里?
我搖頭說,是因?yàn)榱河胁拧?
如律令挑挑眉毛,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難怪你打算把她放出去呢,他是不是告訴你,一旦放了他,她就會告訴你梁有才的下落,也許就有辦法救活田娃?
我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說話。
那你想怎么著?去昆侖山找那個女人嗎?我記得…
我看了一眼如律令,說道我要回太行山,我得去向師傅請教一下,昆侖山,那里是我唯一找到梁有才的機(jī)會,找到梁有才是唯一能夠救活田娃的機(jī)會,我不想就這么浪費(fèi)了,天麻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一定要想辦法救活他。
如律令出神的看著我,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在我肩上拍了拍說,有你這樣的好朋友,田娃這輩子也真是值了。
你呢?要跟我回老家嗎?我盯著如律令的眼睛問道。
如律令沒有說話,而是使勁吸了口煙,便將煙頭扔在地上,踩滅,看著我笑道,太行山?不了,這次我不能陪你了,其實(shí)我感覺這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
這里還有什么事情?看著如律令的眼睛里閃耀著的光芒,我沒有猜到他的想法,但是這么長時間我們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默契,相信他的選擇應(yīng)該沒有錯,畢竟是救過我好幾次性命的人了,我的福星。
沒什么行李,只要有背包里的法器就行了,如律令問我要不要去給安琪告別,我搖搖頭說算了吧,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本來她認(rèn)為現(xiàn)在最大的威脅也就是甜甜已經(jīng)解決了,可我卻把人放了?說實(shí)話,如果是我,我可能也接受不了。
我謝絕了如律令打算幫我租個車回去的提議,這又不是什么衣錦還鄉(xiāng),來到火車站,我坐上車和如律令隔著玻璃招了招手,這個時候,我看到了遠(yuǎn)處一個身影,竟然不是安琪,而是,金霖霖,她烏黑的如同瀑布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仍舊是那一身白衣,她的身邊站著的是王叔。
他們怎么來了?我不自覺地站了起來,金霖霖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眼睛里卻沒有之前我看到的戾氣,此刻,只有清澈和透明,我倒是有點(diǎn)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要不要招招手,倒是王叔沖我咧嘴一樂,沖我說著什么,看口型應(yīng)該是讓我一路小心。
我沖著王叔鞠了一躬,然后朝著金霖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嘴巴動了動,看口型是兩個字,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