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
茉莉點點頭對我說道。
“在當時,奧古斯特 諾爾看到的應該就是茉莉,這個就能證明這一點了。”
說著話的同時,茉莉將手中的那封信件揚了揚。
“這封原本屬于奧古斯特 諾爾的信件,最后卻出現在了茉莉的背包之中,只能是在奧古斯特 諾爾死后,茉莉從他身上拿走的。”
話音落后,白依將那封信件疊了起來,塞進了筆記本的封皮之中,遞還給了我。
“收好了,這可是她留給你的東西。”
從白依的話音之中,隱約的又透出了一種奇怪的酸味兒。
我倒是沒有多注意這些,而是下意識的將白依遞過來的筆記本接在了手中。
對于白依所說的,我同樣很是贊同,這封屬于奧古斯特 諾爾的信件,應該就是茉莉在前者死后拿走的。
只不過讓我不解的是,習景的筆記本又是如何出現在茉莉的手中的呢?
莫不是,茉莉真的見到過習景?
這個筆記本也同樣是她從習景哪里“搶來的?”
想到這一點,我這身上不由得就是一哆嗦。
我不能否認的是,從種種跡象來看。
茉莉和習景之間肯定也存在了某種特殊的關系。
我現在還記得在之前的夢境之中,茉莉提起習景之時,那咬牙切齒恨不得立時將對方殺死的模樣。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茉莉對習景是完全的沒有任何的好感可言的,甚至于還相當的敵對。
只是,如果真的如我剛才想像的那樣,這個筆記本真的是茉莉從習景那里“搶”來的話......
那么她們之間又發生過什么事情,對此我還真的不敢繼續往下想像了。
會不會習景已經遭遇了茉莉的毒手?
雖然不敢想像,但是我的腦海之中還是不由得就冒出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或許是這個可怕的念頭讓我的臉色兒變得相當的難看。
就聽到白依突然開口對我詢問道。
“你想到了什么?”
我回過神來,抬頭看了一眼白依,隨即一邊將白依遞還給我的筆記本塞進衣服里兜里,一邊隨便的搖了搖頭對白依回答道。
“沒什么......我沒想到什么......”
回答過后,白依依舊皺著眉頭盯著我,并沒有將眼神移開。
而將筆記本裝進衣兜里之后的我,面對著緊盯著我的白依,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也不敢去和白依對視,我只是無意識的摸了摸鼻尖,干咳了一聲開口道。
“看啥啊......我這臉上有花?”
我這話一說完,白依也有了動作,之見她伸出手指撫在了自己額頭之上,低著頭像是想了想什么之后,才又皺眉對我詢問道。
“你......的身上.......會不會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出現?”
白依這話聽得我是莫名其妙,下意識的扭頭和旁邊同樣一臉不解的陳虎蛋對視了一眼之后,我回過頭,面露古怪神情的看向了白依。
雖然,我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我臉上流露出的神情就已經說明了我完全就不明白白依所說的是什么意思。
“現在的你,有時候會不會感覺到自己跟以前不一樣了,身體上或者心理的?”
見我面露不解之色,白依組織了下語言,再次開口對我詢問道。
“這不一樣的地方多了去啊,難道你還看不出來?”
白依再次開口,我多少聽明白了點她的意思,也沒多想什么,我開口向她回答道。
“我這身板兒變得比以前結實多了,身上這功夫你也是見識過的,也非常人所能比擬的,而且,我這身體機能也發生過改變,最直接的證明就是我上次受的那場重傷,本來是心臟位置被刺穿了,但是醫生的診斷卻是我的心臟可以自主的保護自己不受傷害,能自動位移,這些應該都算是我身上不一樣的地方吧。”
“你身上發生的這些改變,都是在吞食了那枚千年蛇丹之后所發生的對吧?”
白依很是認真的對我接著詢問道。
稍想過后,我點點頭回道。
“沒錯,確實是在我得到了蛇妖紫狐的內丹后身上發生的這些改變。”
“這些改變是外在因素對我身體造成的,我想知道的是有沒有在你身體之中發生過內在的變化。”
“我覺得現在的我好像很容易被一些幻想所迷惑了,或者可以說,現在的我很容易就進入到一些奇怪的夢境之中了。”
呲著牙想了半天之后,我才開口對白依回答道。
也的確如此,從在那土臺的地上皇宮之中第一次出現奇怪的夢境之后,我這腦袋瓜子還真的就時不時的斷片了。
而且,每次斷片之時,我都會經歷一場亦幻亦真的夢境,這些夢境有點時候搞的我自己都糊涂了,真的有點莊公夢蝶的意思。
究竟是我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變成了我?
究竟是我進入了夢境之中?還是我原本就一直在夢境之中沒有醒過來......
然而,我這心中想的比較哲學呢,白依卻并沒有跟我探討哲學的意思。
只見我話說完之后,白依盯著我的眼神顯得愈發的古怪了,而且這種古怪的眼神直盯在身上,多少還會讓人有點不舒服的感覺。
“大姐......你這啥意思?怪嚇人的......”
我忍不住開口對白依說道。
“你說的經歷過的這個奇怪的夢境,大多數是不是都是跟茉莉或者習景有關系的?”
想了一想之后,我向白依點了點頭。
“沒錯,我經歷的這些夢境之中,她倆還都會出現于其中。”
我話一說完,就見白依身子向前一挪,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打量了起來。
這離的近了,我只感覺白依盯著我看的眼神更加的古怪,就感覺著她像是在研究啥沒見過的奇怪的東西一樣。
“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和習景還有茉莉是一樣的?”
跟研究小白鼠一樣的盯著我瞅了半天之后,白依突然的開口對我說道。
二人距離很近,因此白依所說之話,我聽的十分的清楚。
只不過,在聽清她所說之話后,我的眉頭頓時就挑了起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更加的古怪。
呲牙咧嘴的盯著白依半天之后,我才結結巴巴的從口中吐出一個字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