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場景,讓我頓時在心中大吼了一聲。
只是,與此同時,就見金雅兒同樣的盯著我的下身看了過來,當然,對于我兩腿之間的那根猙獰盤龍棍,她也是看的相當清楚。
只見金雅兒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一片,隨即,在我沒有防備之下,就見她揚手向著我臉上猛地甩過來了什么東西。
隨即“嘩”的一聲輕響,那塑料簾子再次被金雅兒拉上了,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就聽到衛生間的門被打了開來。
“雅兒,怎么了?”
白依的聲音響了起來,頓時讓我心中是叫苦不迭。
“完了完了完了,這下他娘的全完了,金雅兒指定會將那簾子拉開讓白依也看看我的丑相的,他娘的,老子的一世英名啊......”
心中念叨的同時,我正琢磨著是不是干脆趁著二人不注意,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響叮當之勢從這浴缸之中跳出去竄了?
以我的能力,倒是能在此種情況下脫身,只是,這屋子之中就這么大點地方,這么幾個人,我即使跑出去了,又能躲到哪里,誰又會不知道是我呢?
而且,我要是就這么竄了的話,恐怕這事情更加的解釋不清楚了。
心中一琢磨,我正要開口隔著簾子跟白依和金雅兒解釋一下,卻聽到那金雅兒開口向白依回答道。
“沒什么,我上完了,咱們走吧。”
話音一落,就聽到衛生間的門又被緊緊的關上了,隨即外面就響起了向房門走去的腳步聲。
隨著外面房門的關門聲響起之后,我這顆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臟再漸漸的往著原位落了回去。
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后,我頓時一屁股坐在了浴缸之中,也就在這時,我的眼睛落在了浴缸之中的一樣東西之上了。
皺眉死死地盯著浴缸之中的那樣完全不應該出現的東西,我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俺的娘哩......什么情況?”
好半天之后,終于從我的嗓子眼里發出了一聲無力的口申吟。
隨即,我哆哆嗦嗦的伸出兩根手指將那東西捏起來看了看后,頓時苦笑了起來。
捏在我手中的是一片衛生巾,而且......上面還是粘有血跡的......
即使,我再怎么癡傻呆愣,也能分辨出上面的那些血跡是些什么東西......
這片沾有經血的衛生巾,已經清楚明白的告訴了我,金雅兒......并非白依所說的是個男人。
她......是個真真正正的女人。
變性手術可以將男人的生理特征完全去除,甚至于可以人為的整形出女性的生理特征來。
但是卻無法將身體內部的生理特征也改變了。
造物主的神奇,就在于此,真正生命的奧秘是給誰也無法改變的。
流經產子,這些只有真正的女人才能擁有,根本就不是某些經過變性手術的人妖所能完成的。
“搞什么啊......”
當意識到了金雅兒并非男人,而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之后,我倒是從剛才的那番尷尬之中緩過了神來。
只是,此時的我是更加的疑惑不解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明明這金雅兒是個娘們兒,可白依卻信誓旦旦的說她是個男人呢?”
我坐在浴缸里,指間捏著一片沾有經血的衛生巾的形象,甭提多么的砢磣猥瑣變態無恥了。
只是,此時的我卻壓根意識不到自己這個形象的好壞。
“難道是白依故意和這金雅兒商量著來整我?”
這個念頭很快的就被我否決掉了。
以我對白依的了解,她肯定不是那種有閑心性質跟我開玩笑的人,尤其是在我們目前的處境下,她更不會如此。
就是另一種可能了。
那就是連白依都不知道這金雅兒實際上并非男人,而是一個女兒身。
白依和金雅兒認識的時間指定短不了,這金雅兒為何又要對白依隱瞞自己的性別呢?
對這些,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擰眉尋思了半天,我低頭向著自己手上看去,這才意識到手上拿著一件根本就不是男人該近距離接觸的東西。
再往自己身上一瞧,這個光屁股曬腚溝子的德行,屬實他娘的忒寒磣。
這功夫兒,我也顧不上再尋思別的了,還他娘的等啥啊,等會兒那兩小娘們兒再回來的話,我可真的就跑不了了。
干凈利索的將身上衣服穿戴整齊,又皺著眉頭,將那片沾血的衛生巾捏著扔進垃圾筒里后。
我這才像是剛從地主老財三姨太閨房里出來一般的貓腰溜回了自己的地下暗室之中。
打開電腦點開那些已經看爛的視頻,我眼睛雖然直直的盯著屏幕看著,但是心思卻完全不在那電腦屏幕之上。
腦海之中除了一直在尋思著為何金雅兒要隱瞞自己的真實性別的同時,那白嫩光滑緊俏的翹臀也時不時的就在我的腦海之中晃蕩了出來。
尤其是,當面對著屏幕之上的壁紙,正是金雅兒那穿著性感比基尼,紅唇嬌艷欲滴的模樣。
這更加是讓我的小心臟一陣胡亂跳動。
而兩腿之間剛剛消停下來的小兄弟,卻隨著我眼神在那電腦屏幕上的定格,以及腦海之中不停浮現的翹臀畫面,再次蠢蠢欲動了起來。
“娘的啊,甭折磨老子啊。”
心下口申吟著,我努力的想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屏幕上禿狼那撇著八字腿,猶如皇軍給老板姓訓話一般的模樣上。
只是,看了幾眼之后,那白嫩緊俏之物卻又由不住的在我腦海之子蹦了出來。
正在我倍受煎熬之時,突然的一個微弱的聲音,傳出了我的耳中。
我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半天,這才分辨出這微弱的聲音,來自于壁櫥外面,聽起來,像是有人再敲門。
擰眉兒聽了半天,那敲門聲卻并沒有停止,反而是一直在不停的響著,而且,聽起來敲門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到了最后更像是在砸門了。
稍稍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邁步順著石階走了上去,站在房門口,順著貓眼兒向外瞅了一眼,我頓時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