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晨五點,趙東升去火車站接白欣,開車載著她回世紀(jì)花苑的公寓,一路上白欣嘰嘰喳喳地與趙東升聊著去年她身邊發(fā)生的趣事,興致很高。[無上神通]
到了公寓,白欣洗了一個澡,擁著趙東升在床上甜甜地睡去,她過去一年忙于學(xué)習(xí)和工作,沒睡過幾個安穩(wěn)覺,非常辛苦。
趙東升微笑著望著懷里的白欣,雙目流露出無限的溫情,他非常享受現(xiàn)在的這一刻,屬于他和白欣的二人世界。
第二天,白欣臨近中午才起床,趙東升已經(jīng)給她準(zhǔn)備了一桌豐盛的午餐。
“大叔,你怎么不喊我,現(xiàn)在沒有逛街的時間了。”白欣打著哈欠來到客廳,向趙東升抱怨道,按照計劃兩人上午應(yīng)該一起逛街的,她只有上午有時間,下午要去中視演播大廳。
“我看你睡得這么甜,也就沒喊醒你。”趙東升把最后一道菜端到餐桌上,笑著望著她,“對你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休息,以后有的是時間逛街。”
“真香,大叔,我發(fā)現(xiàn)咱們倆真的很配,很多生活習(xí)慣都一樣。”白欣知道趙東升是在關(guān)心自己,于是不再糾結(jié)起床的問題,伸手拈了魚香肉絲放進(jìn)嘴里,一邊嚼著一邊笑盈盈地望著趙東升。
“洗漱完了再吃。”趙東升一邊擺放著碗筷,一邊笑著說道,他和白欣在另外一個世界共同生活了好幾年,自然對白欣的生活習(xí)慣知道得一清二楚。
白欣笑了笑,哼著歌去衛(wèi)生間洗臉?biāo)⒀廊チ耍w東升在一起她感到非常輕松。
“大叔,咱們今年結(jié)婚吧。”吃午飯的時候,白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笑著抬頭看向了趙東升。
“結(jié)婚!”趙東升給白欣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菜,有些意外地問道,“你今年才二十歲,現(xiàn)在正是事業(yè)的上升期,為什么這么早結(jié)婚?”
“我雖然才二十歲,可是你都三十好幾了,我可聽說人說了,男人年齡越大種子的質(zhì)量就越差。”白欣聞言,一本正經(jīng)地向趙東升說道,“所以我決定了,今年二十歲生日一過咱們就結(jié)婚,爭取明年生寶寶。”
“種子?”趙東升笑了起來,心中頓時泛起一股暖意,望著白欣說道,“那你的工作怎么辦?”
“先停下來唄,反正我現(xiàn)在還年輕,停工兩年也不會受到什么影響。”白欣柔柔一笑,不以為意地回答,隨后面色一正,鄭重其事地向趙東升說道,“大叔,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戒了煙和酒,要合理安排作息時間,把身體調(diào)理到最佳狀態(tài)。”
“好,我答應(yīng)你。”趙東升見白欣不像是在開玩笑,于是笑著伸手揪了揪白欣的鼻尖。
“那這樣吧,過完年后你找個時間去我家里一趟,見見我父母,把這件事情定下來。”白欣見趙東升答應(yīng)了,笑盈盈地說道。
“你父母會不會嫌我太老了。”趙東升的雙目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訕笑著說道,他可是比白欣大上一輪還多,與白欣之間的婚事肯定不會那么順利。
“是我結(jié)婚又不是他們結(jié)婚,我愿意就行了。”白欣知道趙東升的擔(dān)憂,于是眉角一挑,嬌聲說道,“我們也就是通知他們一聲,反正戶口本在我這里,無論他們同意不同意,這個婚我都結(jié)定了。”
“丫頭,你好像從沒有問過我每天在外面忙些什么,對我就這么放心,也不怕我在外面拈花惹草?”趙東升見白欣下定了決心要嫁給自己,心中頓時一陣感動,沉吟了一下后笑著向白欣說道,既然白欣決定要結(jié)婚,那么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讓白欣逐漸知道自己的身份。
“大叔,雖然你長得不錯,也是個白領(lǐng),確實挺招女孩喜歡的,不過我對你有信心,也對自己有信心,你不是那種拈花惹草的人。”白欣聞言眼珠骨碌碌一轉(zhuǎn),笑盈盈地望著趙東升,“我現(xiàn)在每天也在外面跑,你就不怕別的男人把我搶走呀!”
“我對你有信心,也對自己有信心。”趙東升一本正經(jīng)地?fù)u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說道,“他們?nèi)绻獡尩脑挘紫鹊眠^我這一關(guān),不是大叔吹牛,大叔在社會上闖蕩了這么些年,也算是小有成就,敢搶我老婆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臭美吧你,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老婆。”白欣聞言頓時咯咯地笑了起來,給趙東升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接著眉角一挑,嬌聲說道,“要想娶到我,必須答應(yīng)我先前的那幾個條件,我可是要抽查的,一旦發(fā)現(xiàn)你背著我抽煙喝酒,那么咱們倆個之間的婚事就無限期推遲,什么時候把身體養(yǎng)好了設(shè)那么時候結(jié)婚。”
“丫頭,其實我的身體現(xiàn)在就挺好的,要不然咱們試試。”趙東升知道白欣是想結(jié)婚后要孩子,于是笑嘻嘻地向她說道。
“試你個大頭鬼呀,你這段時間肯定是煙酒不斷,外加休息時間不規(guī)律,完全不符合我的那幾個條件。”白欣聞言臉上頓時一紅,用筷子敲了一下趙東升的頭,嬌聲說道,“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怎么腦子里成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對我老婆亂七八糟怎么了,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就是皇帝老子來了也管不了。”趙東升伸手捏了一下白欣的臉頰,嬉皮笑臉地望著她,如果被河?xùn)|省和華威集團的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會大跌眼鏡,誰也想不到平日里被大家敬畏有加的趙東升也會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哼,說的好聽,不知道憑著花言巧語騙了多少女孩!”白欣聞言心中頓時感到一陣高興,不過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故意冷哼了一聲,沖著趙東升說道。
“說實話,雖然你大叔也算是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白領(lǐng),打過交道的女孩也不少,可是說到花言巧語,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趙東升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地望著白欣,“你可不要冤枉我。”
“好好好,我冤枉了你,給你賠罪。”白欣忍不住笑了起來,給趙東升夾了幾筷子菜。
“方姐打來的,她一會兒下來,送我去中視春晚演播大廳。”就在這時,白欣的手機響了,她接了電話后有些無奈地向趙東升搖了搖頭。
趙東升明天就要離開京城,留給白欣和趙東升之間的時間現(xiàn)在只剩下半個晚上,一年中她和趙東升在一起的時間不到一個星期,這著實令她感到有些失落。
“晚上我去接你。”趙東升知道白欣想多陪陪自己,于是笑著向她說道,“我去買兩張午夜場電影票,咱們到時候去看電影。”
“那就這么說定了。”白欣聞言笑著點了點頭,笑容里充滿了開心,她也想像其他女孩一樣,跟男朋友逛街、看電影。
午飯后,白欣被方蓉接去了中視演播大廳,趙東升開著車前往醫(yī)院,山下櫻子已經(jīng)在不久前醒了過來。
“趙君!”趙東升走進(jìn)病房的時候,山下櫻子正在喝皮蛋瘦肉粥,祁芳在一旁陪著她說話,見到趙東升后沖著趙東升微微一笑。
“跟我去黃州,只要你不愿意,沒人能接走你。”趙東升望著神情憔悴的山下櫻子,心中頓時升起了憐惜之意,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后沉聲向山下櫻子說道,他實在不能再讓山下櫻子一個人流落在外,這次如果不是碰巧遇上了他,那么后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
“嗯。”山下櫻子見趙東升用的是命令的語氣,而不是商量的口吻,遲疑了一下后沖著趙東升點了點頭,她原本想永遠(yuǎn)在京城隱居下去,可是沒想到命運又給她開了一個玩笑,使得她遇上了趙東升。
趙東升來后不久,山下櫻子所在廣告公司的老總親自前來病房看望她,是一個中年女人,被祁芳稱為張總。
其實,張總早就來了醫(yī)院,只不過一直待在車?yán)铮绕罘冀o她發(fā)了趙東升來病房的短信后這才拎著禮物快步趕了過來,與趙東升“不期而遇”。
在京城混飯吃的,誰都想結(jié)交一些背景深厚的人物,而趙東升無疑就是張總的目標(biāo),不說別的,單說山下櫻子能住在省部級標(biāo)準(zhǔn)的病房,就足以令她竭力交往趙東升了。
山下櫻子離開黃州后在京城找了好幾份工作,每份工作都因為被人騷擾而干不長,畢竟像她這樣既漂亮又有氣質(zhì)的女孩在人群中非常醒目,不少男人都想方設(shè)法地想要得到她,又是討好又是威脅。
一年前,山下櫻子進(jìn)入了這家廣告公司,在設(shè)計部工作,由于張總是女人,再加上山下櫻子的工作能力非常出眾,因此她的器重和信賴,對她是照顧有加,這使得山下櫻子在廣告公司里過得很舒心。
趙東升清楚張總的來意,既然她關(guān)照了山下櫻子這么長時間,那么趙東升也不會視若無睹的,因此把張總介紹給了九州商會京城分會的一名副會長。
至于張總能不能從九州商會京城分會的會員那里接到廣告,那么就要看她的本事了,趙東升已經(jīng)給張總搭好了戲臺,如何唱戲就要看張總的了。
張總?cè)f萬沒想到趙東升會把九州商會京城分會的副會長介紹給她,心中頓時是萬分驚喜,九州商會的會員可是國商界的精英人士,屬于商界最頂端的圈子,不要說副會長了,隨便認(rèn)識一個會員都很難。
原本,張總還想著打聽趙東升的身份,不過當(dāng)趙東升給她介紹了九州商會京城分會的副會長后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很顯然趙東升并不想與她有過多的接觸,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做了,她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