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顧瀟瘋了”鐘一鳴皺了皺眉頭:“黑桃QK不一定能打得過陳義的方塊10、J,雖然不知道底牌,但是這似乎也太冒險了。”
“瀟灑哥他……”楊建橋有些急促:“難道是你今天跟她說的話讓他激動了?”
當時鐘一鳴跟顧瀟說那句話的時候楊建橋也在場,所以楊建橋才會說起這件事。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了。”
鐘一鳴皺了皺眉頭,顧瀟這個男人也是唯一讓鐘一鳴看不透的,其他的男人看見鐘一鳴估計心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而顧瀟卻能夠跟鐘一鳴對視良久,也是讓鐘一鳴暗暗稱奇。
“有意思。”陳義看了看顧蕭也扔出十萬籌碼。
雛田櫻子、向佐、樸仁勇三人也扔出了十萬的籌碼,侍者見到三人都把籌碼下好,緊接著開始發牌。
這次發到顧瀟手上的是黑桃J,現在顧蕭的牌就有黑桃10、J、Q、K,另一邊的陳義此時手上也有方塊10、J、Q、K,雛田櫻子的手上有著草花J、10、Q紅桃K,向佐手上有著草花K、9黑桃九,樸仁勇手上手紅桃7、9、10方塊八。
此時的顧瀟和陳義兩人賭桌上的牌都是J、Q、K不過顧瀟手上是的J、Q、K是黑桃,很明顯打過陳義。
侍者還是用手指了指顧蕭“黑桃J、Q、K發話。”
“梭哈。”顧蕭輕笑一聲看了看其他四個人笑道:“反正這一百萬又不是我的,我梭哈不心疼你們呢?”
“哥們真豪氣。”陳義笑了笑把桌子上的籌碼全部推到前面笑道:“一百萬而已,對我來說算不了什么。”
“梭哈。”雛田櫻子面色冰冷的也把籌碼推到了前面狠狠地看了顧瀟一眼。
“我放棄。”向佐把牌扣上然后起身離開賭桌嘴里罵道:“這三個人太瘋狂了。”
“我也放棄。”樸仁勇恨恨的把牌扣了起來,也起身離開了觀眾席。
侍者接著開始發牌,這次發給的顧瀟的牌剛好是黑桃A士,現在的顧瀟手頭上已經是同花順子黑桃10、J、Q、K、A,現在他已經不用怕任何人。
“開牌吧。”
雛田櫻子冷冷的說道,說完直接翻開了自己的底牌,雛田櫻子的牌型赫然是草花10、J、Q、K、A,而另一邊陳義也翻開了底牌,陳義的牌型是標準的同花順子方塊10、J、Q、K、A。
“呵呵。”陳義笑了笑:“顧瀟你的籌碼是不是要送給我?怎么還不開?”
“不要急嘛。”顧瀟笑了笑:“我怕你們承受不了,到時候雛田小姐也吐血了怎么辦?”
“哼。”雛田櫻子冷哼一聲:“顧瀟,你不要太狂妄自大,記住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哦?是嗎?”顧瀟輕笑一聲:“那可是中國的古話,在你的嘴里說出來是不是有一些奇怪?”
“哼。”雛田櫻子看了看顧瀟的樣子厭惡的說道:“只有小人才會一時呈口舌之快。”
顧瀟不再理會雛田櫻子,直接把牌翻了開來,四周的牲口們看見顧瀟的牌頓時吸了一口冷氣。
乖乖,那可是同花順,而且牌面是對大的黑桃,此時的楊建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問道身旁的鐘一鳴:“我是不是在做夢。”
鐘一鳴肯定的搖了搖頭:“肯定不是,要不然照你這么說,豈不是我也在做夢咯?”
“你輸了。”顧瀟笑著對楊建橋打了個招呼:“喂,上來拿籌碼。”
楊建橋馬上從口袋里抽出來已經準備好的帶子快步的抽上去,眼睛冒著綠光道:“錢啊,錢啊,都是錢啊。”
“兄弟,你這招高明。”陳義對顧瀟一抱拳:“明天決賽見。”說完獨自一人走下臺去。
“哥們拿完錢了沒有?”顧瀟對著楊建橋喊道,看見楊建橋滿意的點了點頭大喊道:“跑吧。”
兩個人一前一后馬上沖了出去,等著群牲口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楊建橋跟顧瀟兩個人已經跑遠了。
楊建橋回到宿舍以后馬上把門插上看向顧瀟喘息道:“偶像的力量是無窮的,以后你出門估計也要戴上口罩了。
顧瀟嘆了口氣,因為長年累月的鍛煉,讓顧瀟有一個良好的身體素質,只是撲克大賽實在是讓顧瀟的精神受到了極大地損傷,隨即倒頭就睡了過去。
而楊建橋把一袋子籌碼倒在了地上:“一萬,兩萬,三萬的數了起來。”
“這是哪里?”顧瀟并不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看著陌生的周圍并沒有發現有人,看見前面有一座茅草屋,顧瀟馬上走了進去,等到他走進了一個房間里,房間里擺放著兩個茶幾和兩把高腳凳,顯得跟這個屋子格格不入,此時的顧蕭一抬頭才發現高腳凳上有一個穿著古裝的女人正背對著他,就在顧瀟嘖嘖稱奇的這個時候,這個古裝女人慢慢的把身體轉了過來,轉過了以后卻頓時把顧蕭嚇了一跳。
哇靠,不會把,鐘一鳴怎么把古裝都穿上了,沒錯,這個穿古裝的女人正是顧瀟的死對頭鐘一鳴。
此時的顧瀟用另外一個角度看,鐘一鳴如果放在古代肯定是個大美女,估計不愛江山愛美人這樣的詞肯定是因為像鐘一鳴這樣的女人才編出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顧瀟發現自己也穿起了古裝,鐘一鳴慢慢的走了過來問道:“顧瀟,愿不愿意跟我唱首歌?”
“愿意。”顧瀟點了點頭回答道:“但是我可不會唱周杰倫的。”
鐘一鳴聽到顧瀟的話微微一笑,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了吉他開始彈奏著和旋,然后開頭幽幽的唱道:“夜深了,我還為你不能睡……”
顧瀟聽到鐘一鳴的歌聲,發現特別的好聽,這首歌也是顧瀟非常喜歡的一首歌,顧瀟只要一空閑下來就聽,所以也會唱,在鐘一鳴面前顧瀟不能示弱馬上接著唱了起來:“我想大聲告訴你,你一直在我世界里……。”
一首曲完,鐘一鳴微笑的看向顧瀟問道:“你怎么打牌突然變得這么厲害?竟然連陳義都輸給了你?”
“沒有什好奇怪的。”顧瀟笑了笑:“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專門不吃不喝的研究港式五張,我如果贏不了他,那才叫奇怪呢。”
“不對。”鐘一鳴皺了皺眉頭:“那個陳義不是一般人,他是何鴻燊的徒弟,這點你可能不知道。”
何鴻燊?對于這個名字顧瀟一點也不陌生,因為這人可是澳門賭王,中國第一人,唯一一個靠賭發家的,雖然現在已經不動手了,但是他出神入化的賭技平常人只要能學到兩場足以富甲一方。
“你說的是哪個澳門賭王何鴻燊?”顧瀟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鐘一鳴,確實這事情讓誰聽到誰也不會相信。
“對。”鐘一鳴對顧瀟點了點頭:“那個陳義確實是何鴻燊的徒弟,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而且他的眼睛……很奇怪。”
“眼睛?”顧瀟有些急切的問道:“他的眼睛有什么奇怪的?”
現在眼睛而開始顧瀟的死穴,顧瀟巴不得找個同病相憐的人大家一起來研究研究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
“有些讓人著迷。”鐘一鳴沉思了一會回答道:“看著他的眼睛,我們在場的人都有三秒鐘記憶的空白,三秒鐘足夠干很多事情。”
這……,確實沒錯,三秒鐘確實能干很多事情,再加上陳義是何鴻燊的徒弟,給他三秒鐘,他就有足夠的時間把自己的牌都變成好牌。
“到時候你一定要小心他的眼睛。”鐘一鳴有些急促的說道:“到時候千萬不要跟他對視,不然你也可能中招。”
顧瀟還想再問,可是沒有想到鐘一鳴直接消失在了原地,根本就沒有再給顧瀟問的機會,顧瀟眼前頓時又變得一片漆黑,仔細的想了想剛才夢里鐘一鳴的話,確實能夠引起顧瀟的注意,顧蕭一看手機是早上六點,剛好也到了自己鍛煉的時間,馬上穿好衣服開始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