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橋聽到陳紫心的話不禁有些慌張的摸了摸胡子,發現自己沒粘好掉了下來,又看著陳紫心似乎想起來什么馬上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瀟灑哥。”楊建橋一進寢室擦了擦汗說道:“任務失敗,我胡子沒粘好被認了出來,不然我現在恐怕就像鄧子龍那樣了。”
“這倒不礙事。”顧瀟笑了笑遞給楊建橋一杯水安慰道:“畢竟你是第一次騙人,騙著騙著你也就熟悉了。”
“瀟灑哥,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楊建橋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橋哥我一直都是真材實料,什么時候騙過人?”
“是你不會騙人吧?”顧瀟打趣道:“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騙人的水平,晚上讓你見識見識,騙人就跟變魔術一樣,道具很重要”
“你看。”顧瀟說完口從抽屜里拿出兩根香遞給楊建橋說道:“人大多都是迷信的,這兩根香我經過特殊加工的,只有我才點得著,走現在吃飯去。”
“這怎么可能?”楊建橋聽到顧瀟的話有些驚訝的從口袋里掏出鄧子龍自焚以后從地上撿到的大火氣點了起來,沒想到點了三次都沒有點著有些遲疑道:“不會是點不著的東西吧?”
“放心,一切有我。”顧瀟笑著拍了拍楊建橋的肩膀:“今天血洗校門口的那家牛排店。”
中海大附近那家讓顧瀟咬牙切齒的西餐廳里,此時顧瀟和楊建橋兩個人已經點了最貴的牛排開始吃了起來,楊建橋更狠連續吃了三份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打了個飽嗝。
“怎么樣,吃飽了沒有?”顧瀟對著楊建橋微微一笑,看著楊建橋滿意的點了點頭才對著服務員招了招手。
一個滿臉笑容的服務員走過來:“先生,有什么事?”
“恩,確實有點事情。”顧瀟對著服務員微微的笑了笑:“把你們老板叫過來一下。”
服務員聽到顧瀟的話生怕顧瀟又什么大事馬上跑進辦公室找老板,不一會肥胖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了微笑道:“兩位先生,我是這里的老板我姓李,請問兩位有什么事?”
“李老板?”顧瀟輕輕地笑了笑:“你這餐廳似乎是用特別便宜的價格租來的吧?好像有點不干凈。”
“我這里可是有衛生許可證的怎么可能不干凈?”李老板看著顧瀟二人輕蔑講到:“兩位,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中海大的大學生吧?吃完了趕快付錢我就不跟你們追究了。”
“我所指的不干凈,不是說你們的食品”顧瀟聽到李老板的話馬上解釋道:“我指的是你們這個餐廳有不干凈的東西。”
“不可能吧”李老板聽到顧瀟的話馬上否定了起來:“這套房子絕對是一分錢一分貨買的,至于死沒死過人就跟我們沒關系了。”
“你要是不信,我這有三根香,你試試看能不能點著。”顧瀟說完從衣懷里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三根香遞給李老板說道:“你自己試試看吧,反是有不干凈的餐廳香都是點不著的。”
李老板接過三根香,從懷里掏出打火機點著,可是并沒有點著心想:我就不信了,我餐廳有這么邪乎?第二次還是點不著,第三次還是沒點著。李老板輕蔑的把香和打火機遞給了顧瀟嘴里說道:“誰知道你的香是不是做手腳了?你點著的話那我才會相信。”
顧瀟接過李老板遞來的香和打火機,接香之前,楊建橋看見顧瀟手上好像有什么東西,但是并沒有說破,只見顧瀟用打火機點著手中的香,香馬上就點著了而且燃燒的很快,幾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香已經燃燒殆盡。
楊建橋看到此處心想“李胖子你落到顧瀟手上,你還能不被宰?看你肥的,一定沒干什么好事,牛排的價格定這么高,就是為了訛詐我們學生。”
而李老板看著燒到過速的香心里連連詫異。
顧瀟看了看地下的香灰對著李老板道:“行了,李老板,你要還是不信我哥倆今天掉頭就走,你要是信,咱們就坐下喝杯酒好好談談。”
李老板馬上陪笑道:“大師,我信,”然后跟旁邊的服務員說:“快,開個包廂,我要跟大師好好聊聊,拿瓶酒,對就那個82年的紅酒,在拿兩只龍蝦,還有……。”
楊建橋小聲的跟顧瀟說:“你真行,這胖子讓你耍的團團轉。”
“嘿嘿。”顧瀟笑了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胖子肯定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李老板招呼道顧瀟和楊建橋:“快快,兩位大師里面請。”
三人坐下,服務員把紅酒打開。”服務員上來給每人倒了一杯。
李老板開口了:“大師,我這餐廳里到底是什么東西啊,這么邪?”
“這餐廳里?”顧瀟皺了皺眉頭然后結合以前知道的事情編道:“以前有個銀行劫匪在這里被射死的。”
李老板馬上哭喪道:“那大師我該怎么辦啊?你救救我把大師,我還年輕不想死啊。”
此時的顧瀟完全折服李老板的演技,簡直比那段八十歲老母還驚天地泣鬼神,整整說了三十分鐘,楊建橋一只龍蝦都吃完了,李老板才停下。
顧瀟看了一眼李老板的肚子沉聲說道:“其實啊,沒什么大問題,”說完從懷里掏出一把在網上淘的小劍對李老板說道:“吶,這個叫七星劍把它掛在廁所門口就沒事了,對了初一十五記得燒紙。”
李老板:“大師你真是個好人啊,你簡直就是佛祖下凡啊,觀音菩薩跟你比還沒你仁慈。”“好了。”顧瀟顯得有些不耐煩馬上制止了李老板的話沉聲道:“李老板,你照我說的肯定可以解決的,這個錢先付了吧。”
李老板趕快叫服務員從收銀臺里拿出錢,馬上把錢交給顧瀟:“大師,這是7000你數數。數目對不對。”
顧瀟接過錢數都沒數直接開口道:“不用數了,我相信你。就這樣吧,我們先走了。”說完直接帶著楊建橋出了餐廳。
到了寢室以后楊建橋笑道:“瀟灑哥,你太厲害了,我從來不知道你騙人竟然這么厲害,以后可真的要教教我了。”
“這不叫騙人。”顧瀟輕輕地笑了笑:“這叫懂的運用科學,好了我先睡覺了。”
顧瀟說完馬上呼呼大睡了起來,而楊建橋卻受到顧瀟的刺激,開始看起了一些有關于科學的資料。
“瀟灑哥。”楊建橋推了推正在睡覺的顧瀟喊道:“起床了,今天第一節課是滅絕師太的課,再不起來我們兩個就遭殃了。”
“恩?”顧瀟聽到楊建橋講的話猛的睜開眼睛抓著楊建橋的肩膀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誰的課?”
“唉喲。”楊建橋的肩膀被顧瀟抓的生疼此時有些哀聲道:“瀟灑哥,你輕點,早上是滅絕師太的課,你要再不起來就完了。”
“你怎么不早說。”顧瀟聽到楊健橋的話一瞬間沖到了廁所開始刷牙洗臉,兩分鐘以后出來招呼道楊健橋:“走吧,上課去。”
楊健橋也趕緊收拾收拾跟著顧瀟趕往教室,兩人并肩快步走了起來,周圍的牲口們跟顧瀟和楊健橋二人打著招呼,兩個人都沒有時間去理,終于兩人走到了教師,好險上課鈴還并沒有打響。
“瀟灑哥,你肯回來了?”
“瀟灑哥,這幾天去哪風流了啊?”
“瀟灑哥……”
牲口們一個個的跟顧瀟打著招呼,顧瀟也是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話,因為他感覺有些此刻更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隱隱卻有了一些緊張。
陳紅梅抱著課本一步步的走了進來,牲口們已經養成了習慣,就是只要聽到高跟鞋的聲音馬上靜下來,就不讓陳紅梅找到把柄到時候被借機修理也就難堪了。
“篷。”
“看看你們考試的成績吧。”陳紅梅把考卷一把砸在了桌上怒視著眼前的牲口們冷笑道:“沒想到你們除了吃喝嫖賭抽和泡妞以外,考試竟然都那么差。”
教室里的牲口們聽到陳紅梅的話,臉一瞬間都冷了下來,這滅絕師太又收什么刺激了?今天竟然發這么大的火,有些得知自己成績不好的人馬上把頭低了下去,怕被滅絕師太語言上攻擊。
“你知不知道。”楊健橋偷偷的拉了拉顧瀟的袖子小聲說道:“聽別人說,滅絕師太昨天晚上剛回家,看到自己老公跟別的女的躺在床上,當場就把自己老公打住院了,今天火氣還這么大,你不要出聲,到時候小心她向你開炮。”
“楊健橋。”陳紅梅看向楊健橋眉毛一瞥譏諷道:“我聽說你挺厲害的,最近都學會騙人了,粘個胡子就以為自己是道士了?”
教室里的牲口們聽到滅絕師太不是攻擊自己馬上送了一口氣,然后一個個自發的用一種“你死定了”的眼神看向楊健橋。
楊健橋低頭不敢說話,因為他知道,他如果把話接下來,肯定這個滅絕師太會罵自己三天三夜,到時候就真的成了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