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白潔在郝浪懷里輕輕動了一下身子,她應該沒有覺察到,山巒一般的匈前是貼在了他的大腿上的,這般一動,他的大腿上立馬傳來一陣被摩挲的癢酥酥的感覺。
郝浪低頭,將懷里的白潔摟抱更緊:“在駱天別墅里,他辦生日宴會那次,特么的他放狗咬我,那只斗牛犬眼看就要咬著我了,是你和烏蘭出手,踢飛了椅子砸中斗牛犬,讓它幾乎一命嗚呼,我就想問問,你們不是想殺我嘛,為什么卻又出手幫我?”
“笨!”白潔伸出纖細若蔥白的手指撒嬌一般點了一下郝浪的額頭:“這個你就想不明白了?很簡單呀,我們是要殺你,但你必須死在我們手上,我們才會得到錢,死在狗嘴里,那算什么?”
“啊?就這么簡單?”郝浪大跌眼鏡。
“就這么簡單,你別總把事情想得那么復雜!你是我和烏蘭的目標,我們整天更著你,眼見你有危險,當然要出手救你了,救你,其實是為了殺你!”
郝浪點頭,感慨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看起來簡單,卻有著復雜的內(nèi)里,可有些事情表面看起來復雜,內(nèi)里卻簡單的一塌糊涂!”
他的話有些深奧,白潔并不明白意思,只是痛惜的盯著他,立馬眼眶里又蓄滿了淚水:“我真想讓時間靜止,我就這樣靜靜的躺在你懷里!”
話說完,眼里的淚水滾落而出。
“其實,時間此時靜不靜止應該對我來說沒有多大分別了。”
郝浪伸手在她的粉臉上摩挲,擦掉眼淚。
“什么意思?”白潔翻著眼皮問道。
“你可以看看時間!”郝浪臉上是神秘的笑。
白潔抬起手腕,眼光盯著手腕上的手表,一臉的難以相信,繼而,她突然直起身子,眼光看向客廳墻壁上的壁鐘:“不是吧?都快三點了?”
她低頭再看郝浪,郝浪的臉上掛上了招牌式嬉笑。
“按照推算,蔣曉珊對你施用的毒藥會在兩點的時候大肆發(fā)作,你就應該死掉,可現(xiàn)在都三點了,難道她的毒藥失效了?不可能呀!”
白潔詫異的自言自語。
“嘿嘿,嘿嘿!”郝浪壞壞的笑:“那她的毒藥要是不可能失效,那就是我命大!”
白潔定定的看著有些得意的郝浪:“不對!蔣曉珊既然回組織復命說她的行動得逞,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一個擅長用毒的人不可能不了解自己的毒藥是否能毒死對手!”
她恢復了一個殺手的精明:“郝浪,你一向詭計多端,快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沒,沒怎么,我也不知道……”郝浪想敷衍過去。
“你說不說?不說,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白潔假嗔,佯裝轉(zhuǎn)身要走。
郝浪連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我說,我說!嘿嘿,你忘了我是會上乘醫(yī)術的醫(yī)生了嘛?你體內(nèi)的奇毒我都可以幫你排出,蔣曉珊用在我身上的那些毒,難道我自己還解不掉?”
白潔轉(zhuǎn)過身,一臉欣喜:“這么說,你已經(jīng)解了蔣曉珊施在你體內(nèi)的毒?”
郝浪點頭:“這一點,恐怕連蔣曉珊自己也沒有想到!你們組織是怎么搞的?一點兒也不專業(yè),殺人怎么不弄清楚他擅長什么?明明知道我擅長
醫(yī)術,很有可能會自己解毒,卻還偏偏派了個自稱用毒高手的來對付我,這不是有點二嗎?”
能在美女面前有吹噓的資本,郝浪一臉得意。
一場虛驚,白潔的臉上卻很快就有些掛不住了。剛剛那種生離死別的氛圍里,她接受了他的表白,也吐露了自己的心聲,甚至主動親吻他,和他親密接觸,這些好像都很自然。可是現(xiàn)在忽然知道他原來不用去死,她便覺得剛才的一切都有些尷尬。
畢竟,她是個從來沒有和男人這般親密接觸過的女生。
白潔當即沉下臉:“好呀!,原來你,你騙我!還讓我說了那么多不該說的,你,你壞死了!”
一時間又羞又急,雙手握了粉拳在郝浪面前就是一通猛打。
郝浪笑嘻嘻的躲避,撲倒在沙發(fā)上:“事實上你應該感謝我,給了你這么一個傾述心事的機會,要不然多東西都憋在心里的話,會把匈憋小的!”
白潔下意識的去看自己的匈,忽而這才發(fā)覺又上了郝浪的當,于是一雙粉拳舞動的更密,雨點一般落在郝浪身上。
只是她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郝浪躺在沙發(fā)上,她只有彎下腰才能將拳頭打在他的身體上。
正打的起勁兒,冷不防郝浪突然伸手環(huán)住了她的楊柳細腰,她一個趔趄倒在他懷里。
“你欺負我……”她在他懷里扭動,可他卻摟抱的越來越緊,她匈部的傲偉被夾在兩人中間,隨著她的扭動,摩挲著他的胸膛。
鬧了一會兒,兩人停了下來,白潔已是驕喘吁吁,忽而神色黯淡了下去:“你沒有死,組織對你的追殺就不會停。蔣曉珊會因為謊報而被處罰,神哥可能還會讓我和烏蘭繼續(xù)對你追殺,再行動不利,恐怕我和烏蘭也一樣都要受到組織的處罰!”
“什么處罰?”郝浪隨口一問。
“組織的處罰很嚴厲的,能讓人生不如死,斷掉手筋腳筋,成為一個活死人,賣到東南亞或者是非洲等地供男人消遣……”
“靠,這么狠毒?”郝浪腦中浮現(xiàn)一個想法:“小潔,你就沒想到脫離神哥的控制,從你們那個破組織里出來,恢復你的自由身?”
白潔一怔,看著郝浪喃喃道:“沒有人能選擇脫離組織,‘刺猬’太強大了,即便你給我解了身上的毒性擺脫了組織的控制,可是哪怕我走到天涯海角,一樣也會被組織抓回來,等待我的將是生不如死的懲罰。”
她的眼睛里竟然閃動著恐懼之色,看來組織對她的洗腦頗為成功。
“可你有沒有想過,推翻你們的組織,讓你們組織老大受到制裁,整個組織土崩瓦解,你不就永遠恢復自由身了嗎?”
“推翻整個‘刺猬’組織?這,這怎么可能?!”
白潔一臉難以置信。
“怎么不可能?在現(xiàn)今這個處處奇跡的社會里,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差一點兒說出柳菲的事兒,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口。
他已經(jīng)答應了柳菲,幫助她擺脫妖哥的控制。而今天他才知道,妖哥的上面居然還有一個大BOSS,不打翻這個大BOSS,柳菲想恢復自由身就是一句空話。
同時,他奪回香雅女子醫(yī)院的目標也沒有可能實現(xiàn)。
現(xiàn)在,他的身邊又多了個女人,他一樣要幫這個女人恢復自由,成為他永遠的女人。
這看起來是兩件事情,但對他來說,其實就是一件。
白潔在沉默,突然她伸手推開郝浪,脫離了他的懷抱,一臉糾結(jié)道:“讓我想想,讓我回去和烏蘭商量一下吧!我和她親如姐妹,睡覺都在一起,我們發(fā)過誓,要同生共死。”
“呃?不是吧?睡覺都在一起?那以后,要是你和我一起睡覺,她怎么辦?在一旁觀摩還是和我們一起睡?”
郝浪一臉邪魅。
“你……”白潔一臉慍怒:“胡說些什么!想得美,還想大床同眠?哼!色胚!”
一句嬌斥,白潔扭身就走。
“呃,你怎么說走就走?”
郝浪上前拉住了白潔的手臂,卻不料被白潔甩開。
“還在這里干什么?反正你又死不了了,難道在這里讓你占盡便宜嗎?哼!”
嬌哼一聲,小蠻腳在地上使勁兒跺了一下,伸手拉了房門走了出去。
“排毒!你別忘了你還得來我這兒排兩次毒,才能將你身體里積累的毒素排完!下周日吧,下周日來排一次,我等著你!”
郝浪在她身后輕呼。
白潔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郝浪轉(zhuǎn)身進屋,一眼看見墻壁上的壁鐘,早已過了下午上班時間,于是慌忙再次走到玄關處換了鞋子,匆匆出門。
對面,尚小云房間的房門緊閉,自從她在郝浪那兒拿走了“夢想情人”的圖紙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說好的和郝浪一起遠走高飛,可卻連一個電話都再也沒有打來。
這倒是和郝浪之前預想的一樣,只是看著對面冷冷的防盜門,他的心里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如果她不是楊九斤派來的美女間諜,那該多好……
郝浪剛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柳菲后腳就跟了進來。
“看你氣色不錯,怎么樣,身體里的毒素全部排出來了?”
柳菲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微笑著站在棕色沙發(fā)旁。
郝浪起身,無聲的對著柳菲夸張的舞動了幾下手腳。
柳菲笑:“靈醫(yī)術這么厲害?咯咯,我這個高級醫(yī)科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現(xiàn)在也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超現(xiàn)實的醫(yī)術存在,我上網(wǎng)查過了,在古老的非洲,真的有靈醫(yī)術的存在,不但有靈醫(yī)術,據(jù)傳說還有一種巫醫(yī)術……”
郝浪三步兩步走到她身邊:“我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整天在你身邊使用著靈醫(yī)術,你還用上網(wǎng)去查?”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對了,我記得上次我給你用靈醫(yī)術治療腿傷的時候,靈氣探查到你身體里應該有一種婦科疾病所產(chǎn)生的濁氣,我告訴過你。你什么時候找我,我?guī)湍阒委熞幌拢俊?
一臉嘻哈,說話的語氣卻頗為認真。
柳菲也記起了上次他是和她說過,而且她確實有一種難言的婦科疾病,只是他是個男人,怎么好意思讓他看見她的私秘之處?
“哦,這個嘛……這個……”
柳菲正尷尬著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路小雨慌慌張張的跑進了郝浪的辦公室:“不,不好了,柳總,他們又來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