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手里拿著砍刀的混混恰好攔在郝浪面前,駱天的話,讓他本能的將手里的砍刀向著郝浪砍去。
這些“小孩”都是十六七歲的少年,血液里流淌的雄性荷爾蒙過于充沛,做事沖動不計后果,憑著這一砍刀下去,郝浪完全有可能被砍斷胳膊。
“郝歐巴!小心!”陳楚楚驚叫。
她這一聲喊出的同時,郝浪早已一記勾拳揮出,正中拿砍刀少年的手腕,“嘭”的一聲,少年手腕吃力,不由松開手,手里的砍刀飛出。
“嘭!”又是一聲悶響,郝浪幾乎以閃電一般的速度提出右腿,正中少年腹部。
旁邊,另一個光頭混混躍身撲向郝浪,想憑借他健壯的身軀將郝浪給撲倒在地,郝浪收回剛剛踢向拿砍刀少年的那只腳,順勢一招后踹,光頭猝不及防,眼睜睜的看著郝浪的腳逼向他的小腿。
“哎呀”一聲,光頭似乎聽見了自己小腿腿骨碎裂的聲音,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解除了這兩處阻力,趁著其它人被震懾住而愣怔的這片刻時間,郝浪緊跑兩步,沖到了陳楚楚身邊,還未等他伸手去抱,陳楚楚倒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撲到郝浪的懷里,嚶嚶嚶的哭泣起來。
“好厲害呀,楚楚的男人這么有男人味?!”
“不是吧?又有錢,又有型,還這么尿性,這樣的男人世界上還有嗎?楚楚正幸運!”
“真看不出來,楚楚這個小妮子平時不吭不哈,原來身邊而還有這樣一個‘尤物’!能被這樣的男人愛一回,死而無憾了!”
……
旁邊,那些車模圈子里的姐妹們都被郝浪表現(xiàn)出來的神勇所征服,不由一陣嘰嘰喳喳的贊嘆。
史春從之前的驚怕中轉(zhuǎn)過神來,眼下形勢的發(fā)展,讓她有些小小的尷尬。
煞費心思安排的陰謀轉(zhuǎn)眼間被挫敗,駱天此刻惱羞成怒,轉(zhuǎn)身對還愣怔的的李偉狂吼:“還愣著干什么?所有人一起上,弄他!”
李偉向那些小弟揮手:“弄死他!誰先放倒他,今晚老子獎勵兩個美女!”
在場十幾個“小孩”,個個都是熱血少年,體內(nèi)雄性荷爾蒙多的無法發(fā)泄,正是想女人的年齡,李偉的獎勵許諾,很顯然讓他們一個個興奮起來。
“呼啦”一下,十幾個人將郝浪和陳楚楚圍在了中間。
郝浪定神,四顧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黑白美女不知何時沒了蹤影。
“郝,郝歐巴,怎么辦呀?”
陳楚楚緊緊的貼在郝浪身上,口氣里充滿了恐懼。
“別怕,郝歐巴在,你保準吃不了虧!我和他們玩玩,順帶著解決點兒個人事情,你要做的就是一直站在我身后就是了!乖!”
郝浪一邊說,一邊伸手在她水嫩的臉蛋兒上輕輕撫摸一下,算是安慰。
剛剛被匕首劃破的那兒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刀口小而淺,郝浪看了一下,以他靈醫(yī)術(shù)的修為,應(yīng)該不會讓她的臉上留下疤痕。
“死去吧!”幾米外的駱天叫罵一聲,舉起一把椅子狠狠向著郝浪砸了過去。
椅子帶著呼嘯疾速飛來,郝浪卻不躲不避,眼看著實木的椅子就到了面前,他
不緊不慢的抬起一只腳踹去。
“嘭!”的一聲響,郝浪抬起的腳正踹在疾速飛來的椅座上,整個椅子瞬間瓦解,斷裂的木頭塊兒飛濺的到處都是。
一個手臂上紋著五彩飛龍的少年,順手拿起身邊桌子上的紅酒瓶,猛的一敲,手里捏著剩下的半截,原本想借著郝浪躲避飛來椅子的機會襲擊他,卻沒想到郝浪并未躲避!
只是,少年攻勢已起,身形收斂不住,直直撲向郝浪!
“啪!”的一聲,郝浪先是輕松側(cè)身閃過這一撲,繼而一個大巴掌拍在了對方臉上,立馬打的少年眼冒金星,手中半截酒瓶飛出,落在地上成為一堆碎片!
“冤有頭債有主,我今晚只想和駱天以及甄健解決點兒私人事情,你們要是覺得能放倒我,那就盡管上來。不然的話,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兒散了!別像他們幾個一樣!”
郝浪趁著這短暫的空隙時間冷冷向圍著他的那些“小孩”吼道。他的手,指了指那幾個已經(jīng)被他一招打的倒在地上失去戰(zhàn)斗力的那幾個少年。
“別特么的聽他瞎比比,誰特么的敢退后,就算老子不整你,丟了白勝的人,回去也沒有什么好下場!”
李偉叫囂,搬出白勝大名。
今天他給史春開生日趴,原本為了撐場子找老舅白勝借了十幾個小弟。
白勝,外號白頭翁,S市新近幾年暴起的道上人物,眼下的S市,活躍在市面上的那些小混混古惑仔全部都是他的手下。本人有點兒神經(jīng)質(zhì),卻是心狠手辣,據(jù)傳黑道上多起重傷人的事件都是他所為。
上次在楊九斤組織的那場談判上,郝浪和他交過手。
李偉狐假虎威的搬出白勝的名字,那些原本有了些怯意的少年不得不硬著頭皮再次向著郝浪沖去。
為首的一個塊兒頭很大,手里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一米多長小手臂粗細的木棒,嘴里喊著就靠近了郝浪。
“呼”的一聲,他手中的木棒橫掃向郝浪腰部,速度快的簡直和他笨大的身軀不成正比。
與此同時,郝浪身體左側(cè),兩個少年張牙舞爪撲上。
“郝歐巴……”陳楚楚只是驚恐的叫了一聲,隨即一臉駭懼的閉上了眼睛。
“我勒個鳥的,還真有不怕死的?!”
郝浪嘴里輕聲嘀咕,身形卻是不敢有絲毫怠慢,右手鐵爪一樣伸出,就在大塊兒頭手里的木棒就要掃在他腰間的時候,他已經(jīng)牢牢的抓住了木棒頭,木棒攻勢戛然而止,離著他的腰部也不過是幾厘米的距離。
“呀!”大塊兒頭看了一眼郝浪,嘴里大吼一聲,臉憋的通紅,使勁兒想拔會木棒。
無奈何,那木棒被郝浪抓在手里就像是生了根一般,一動不動。
郝浪身體左側(cè)沖過來的那兩個少年眨眼間的工夫就到了面前,一個咬牙揮拳,另一個陰沉著臉踹出一腳,直達郝浪襠部。
郝浪抓著木棒的手倏然發(fā)力,那木棒就像是被連根拔起的小樹,從大塊兒頭手中飛出,以極快的速度,另一端狠狠打在踹出一腳到郝浪襠部那少年的大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少年臉上紅色一片,踹出去的腳步
半空中失去攻勢,落在地上,支撐住了自己幾乎撲倒的身體。
“嘭!”一聲悶響,郝浪在揮出手中木棒的同時,右腳飛出,正中揮拳少年的小腹,少年的拳頭幾乎已經(jīng)挨著了郝浪的頭發(fā),只是他的身體再也無法向前,臉上現(xiàn)出極其痛苦的樣子,慢慢地,慢慢地,雙手捂住小腹,蹲在了地上。
同樣是一招制敵,干凈利索。
只是這片刻的耽誤,又有七八個少年已經(jīng)攻到了郝浪面前。
倒在地上的那幾個少年嗷嗷叫痛,雖然對后面攻上來的那些少年造成了一定的威懾,但無奈他們攻勢此時已經(jīng)收不住,只能是硬著頭皮向前沖!
“來得好!”郝浪低吼一聲,臉色沉了下來,手中木棒主動揮出……
“啪!”“啪”“嘭嘭嘭!”“澎”……
一連串的悶聲響過之后,只不過分分鐘鐘的工夫,甚至在場的人都沒有看清楚郝浪手中的木棒是如何舞動的,那些剛才還鮮活亂跳的少年們此刻一個個躺在地上如同被痛打的狗,不停翻滾著,哀叫著。
郝浪下了重手,那些少年,有的斷了胳膊,有的斷了小腿,還有的頭上被開了瓢,一臉鮮血,總之,現(xiàn)在倒在地上的那些少年,差不多已經(jīng)全部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剩下還能站著的,也不過就是六七個少年,眼中滿是驚恐之色,只是遠遠的看著郝浪,腳下不敢前進一步。
就連駱天都沒想到,那么些個“小孩”會那么的不經(jīng)打,郝浪出手,眼花繚亂間經(jīng)將一多半的少年打的站不起身。
李偉也不再嚷嚷了,知道郝浪不好惹,怕是反過來找他算賬,連史春也顧不上摟抱,借著離門近的優(yōu)勢,三步并作兩步跑了出去!
“天哥,散吧!這小子不是善茬,我去搬救兵!”
“皇宮”門外,李偉的聲音響起。
“瑪?shù)茫瑥U物!”駱天低聲罵了一句,但眼看著眼前的形勢已經(jīng)不可能再有什么扭轉(zhuǎn)的機會,于是腳步偷偷的也向著門口移動。
他的那些手下,早就在重金屬酒吧里那次就見識過了郝浪的厲害,今天原本依仗著人多勢眾想報上次的屈辱之仇,沒想到現(xiàn)在的局勢是這樣,眼見連駱天都想偷著溜掉,一個個不由跟著低頭向著門口走去。
“太MAN了!男人中的戰(zhàn)斗機吧?”
“楚楚姐真是好命,找到這樣男人的男人!”
“有這樣的男人罩著,楚楚姐日后一定是輝煌騰達了!”
女人的特點就是嘰喳,那么多的車模姐妹,此刻嘰嘰喳喳的都將艷羨的目光射在了郝浪和陳楚楚的身上。
陳楚楚從郝浪身后怯生生的站了出來,驚恐過后,她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
她是第一次聽圈內(nèi)的姐妹們稱呼她“楚楚姐”,這標志著她在這個圈子里地位的上升。
她的眼光柔柔看向郝歐巴。
只是,郝歐巴的心思此刻不在她這兒。
“天哥,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帶著你的手下灰溜溜的走,有點兒不太符合你一貫牛逼的性格吧?”
郝浪戲謔的喊了一嗓子,腳下步子邁動,幾個跨步間已經(jīng)攔在了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