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兩聲悶響,陳楚楚和夢甜甜相互對望一眼之后,一人伸出一只拳頭,對準(zhǔn)郝浪的左右胸就是各自一拳。
“占有你?而且還是我們倆?”陳楚楚嬌嗔:“見過自作多情的,可實(shí)在是沒見過你這樣自作多情到如此令人發(fā)指地步的!”
“呸!說什么呢你?黑社會大哥怎么了?黑社會大哥就可以亂說一氣兒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會有這么奇葩的想法!”
夢甜甜緊跟著陳楚楚對著郝浪就是一陣輕淬,大概是覺得還不夠解氣,一伸手將郝浪向床下推去:“你還賴在我們床上干什么?我們可是要穿衣服了!”
她這般一說,陳楚楚這才想起,她和夢甜甜都還近乎全果的呈現(xiàn)在郝浪眼前。
“哎……別,別推!別推!反正都這樣抱著睡了一夜了,該發(fā)生的也發(fā)生了……”
郝浪被夢甜甜猝不及防的一推,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著床邊兒倒去。
他嘻嘻哈哈的還沒說完,那邊,陳楚楚手里抓起一個枕頭就揮了過來:“大銫狼歐巴,哼,我讓你還看,還看!”
手里的枕頭連著在郝浪的臉上砸了好幾下,郝浪連忙用手去護(hù),不得不退到床下……
“嗖”的一聲,夢甜甜抓起床邊郝浪的T恤向著他擲了過來:“你出去!”
郝浪手忙腳亂的將T恤接住,還沒站穩(wěn)身形,陳楚楚已經(jīng)彎腰抓起床邊一只拖鞋,沖著郝浪打了過來。
因?yàn)閯×业幕顒樱瑑蓚€美女穿的又那么少,匈前吸引人要求的顫動著。
見郝浪還敢直直盯著自己的匈前看,陳楚楚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感,有夢甜甜在旁邊,她手中的拖鞋于是高高舉起,向著郝浪身上落去。
“我走!我走!”郝浪嬉笑著伸手去擋。
不料,陳楚楚的攻勢一時間難以收住,整個身體撞在了他伸出的胳膊上。事實(shí)上,準(zhǔn)確的說,是她的匈部撞在了他的胳膊上。
一陣綿軟帶著非同尋常的彈性瞬間從郝浪的胳膊傳遍他全身……
夢甜甜還坐在床上,看著眼前這一幕,臉色突然暗了下來,拿著準(zhǔn)備砸向郝浪的一只枕頭的手也慢慢的一點(diǎn)點(diǎn)的軟了下來。
她呆呆的看著,有些茫然。
陳楚楚臥室的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被趕出臥室的郝浪腦子里全是剛剛手胳膊撞在陳楚楚胸前的那種感覺,突然抬頭,一眼看見客廳對面墻上掛著的石英鐘。
“我勒個鳥的!十一點(diǎn)了?這應(yīng)該是傳說中的‘春眠不覺曉’吧?”
他嘟囔了一句。
回國以來,從來沒有睡過這么長時間,非洲J國淘金的那段苦日子,早就在他身體里建立了很規(guī)律的生物鐘。
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因?yàn)樽蛲砗鹊膶?shí)在太多還是因?yàn)楹蛢蓚€美女一起睡在一張大床上,溫柔鄉(xiāng)太香,才睡了這么長時間。
香雅那邊看起來是不用去了,好在柳菲大概是在忙著“夢想情人”上市宣傳以及建立新公司的運(yùn)營機(jī)制等事情,一上午倒是破天荒的還沒有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中午,剛剛和夢甜甜以及陳楚楚在“龍江花園”門口一家精致的
小餐廳里吃過飯,郝浪的手機(jī)便叫了起來。
“我是郝浪,說吧……”
郝浪的聲音很淡。他剛剛看了來電顯示,楊九斤打來的。他一直在等著這個電話,楊九斤昨天說過,會告訴他今天下午三點(diǎn)在哪兒約見。
“三點(diǎn),S市啤酒廠知道吧?那旁邊有個濕地公園,挺不錯,咱倆就在那兒聊聊吧!記住我的話,你一個人來,雖然你現(xiàn)在是S市的風(fēng)云人物平西會的老大,但我不希望看見你身邊有任何一個隨從,我也一樣,一個人去。”
楊九斤的聲音,頓了一下,他又干笑兩聲:“嘿嘿,說起來,咱倆也算是老朋友了,倒還真沒有交心的談過一回……”
郝浪直接打斷他的話:“咱倆根本就不是一個道兒上的人!三點(diǎn),我會準(zhǔn)時到的!”
“別呀,以前不是一個道兒上的,誰能擔(dān)保以后不走到一個道兒上呢?嘿嘿……”
楊九斤的笑在郝浪耳朵里就像是貓頭鷹的哭聲,他將手機(jī)拿離耳邊,順手掛斷。
昨天給郝浪做“臨時女人”的事情,陳楚楚剛剛毫不猶豫的又“黑”了郝浪幾張花花綠綠的美鈔,她鬧著要和夢甜甜去S市的步行街將手里的幾張美鈔消費(fèi)掉,郝浪于是便將兩個美女送了過去。
看著陳楚楚和夢甜甜那近乎完美的背影融入在了步行街的人流中,郝浪下意識的抬起手腕看時間。
二點(diǎn)二十五分,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太陽比起正午時分似乎熱情減少了一些,但空氣貼在皮膚上,竟會讓人有一種微微發(fā)燙的感覺。
步行街入口兩棵百年老樹,此刻原本綠盈盈的樹葉也變得光澤黯淡,全部蔫頭蔫腦的耷拉在樹枝上,一動也不動。
樹蔭里,幾只寵物狗安靜的趴在地上,依靠地面的涼爽來降溫,粉色的舌頭吐在嘴外,就連呼吸都似乎比平時急促了許多。
郝浪鉆進(jìn)冷氣開得足足的路虎,車子一路向著S市的濕地公園奔去。
濕地公園坐落在S市流沙河的下游,那兒有幾個河汊,銀帶一樣的河水來來回回的彎了幾個彎,大片的野生林在那幾個回水灣處營造出了自然的風(fēng)景,再加上人工造成的幾個小島以及建筑在回水河道沙土灘上的一些木質(zhì)回廊和小亭,配合著沙土地上植的綠草,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濕地公園。
郝浪將車子在門口停車場停了,看了看表,離著和楊九斤約定的三點(diǎn)還差十幾分鐘。
正好,他可以把這個不大的公園轉(zhuǎn)一圈兒,熟悉一下地形。
走進(jìn)大門,一個主題噴泉廣場映入眼簾,廣場上十幾種形式的噴泉正噴著高低不一的水柱,帶給人陣陣涼意。廣場正中,一個偌大的假山,水從山頂流下,叮叮咚咚的在假山體上流過,形成涓涓細(xì)流,滋潤著假山上生長的那些墨綠色的苔蘚。
廣場兩邊分別是兩條路,一條通往娛樂區(qū),另一條則通往自然景觀區(qū)。
郝浪信步選擇了自然景觀這邊,沒走了百十米便到了河邊,回廊里,一陣陣涼爽的河風(fēng)吹過,幾只水鳥在瀲滟的水面上疾速飛過。
他正準(zhǔn)備在回廊前方的一個小亭子里坐下,就聽口袋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此時,大概很多
人在午休,整個濕地公園里安靜極了,手機(jī)音樂聲也正因?yàn)槿绱耍坪跤悬c(diǎn)兒打擾了整體意境的味道。
郝浪連忙將手機(jī)掏了出來,一眼便認(rèn)出,正在屏幕上顯示的是楊九斤的電話號!
“我……”
郝浪張嘴剛剛說了一個字兒,楊九斤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你往前走,第二個十字交叉處右拐,順著回廊直走,下了臺階后左拐五十米,會有一個小小的碼頭,那里停著一艘小船,你應(yīng)該會劃船的吧?”
郝浪不由順著他的話將眼光投了過去,因?yàn)榛乩仁墙ㄔ诟哂诘孛娌畈欢嘁幻孜遄笥业母叨壬希跃痈吲R下,他隱約可見幾十米開外,好像水面上是泊著一艘紅色的小船。
“會……”他簡單答道,不知道楊九斤又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好,會劃船的話你就直接劃到對岸,上岸后是一片柳樹林,你穿過林子順著土路左轉(zhuǎn),走不到二百米,也就看到我了!”
楊九斤的話中,有一種完全掌握的自信。
“你在哪兒?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在哪兒?”
郝浪有點(diǎn)兒詫異,聽楊九斤指揮的口氣,完全清楚他現(xiàn)在所站的位置。
郝浪一邊說一邊下意識的四顧去看,腦袋一扭,突然看見差不多幾十米遠(yuǎn)外的河對岸,一個人造小島上,一大片的樹林邊,幾張遮陽傘下放著幾張沙灘椅,而其中的一張淡藍(lán)色的沙灘椅上,正躺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楊九斤同時也看見了郝浪的眼光,于是一邊掛斷電話,一邊沖著郝浪的位置搖了搖手臂!
郝浪這才明白,原來?xiàng)罹沤飸?yīng)該是早就到了,他所在的位置,別看他剛剛說起來那么復(fù)雜,但事實(shí)上,如果直線距離的話,就是從郝浪現(xiàn)在站的地方渡過河去。
郝浪沒有理會楊九斤搖動的手臂,將電話收起來,按照之前楊九斤說的路線,大踏步前行而去。
不到五分鐘,他已經(jīng)站在了楊九斤面前。
此時的楊九斤,在沙灘椅上坐直了身體:“怎么樣?我選的這個地方,很適合說一些秘密的事情吧?哈哈,這里不擔(dān)心隔墻有耳,而且空氣、環(huán)境都是絕佳,在S市內(nèi),很少能找到這么好的地方了!”
郝浪不待他招呼就自顧在旁邊一張沙灘椅上坐了下來,淡淡道:“楊總約我來不是來看風(fēng)景的吧?你不是說手里握著有關(guān)我們香雅的什么新聞嗎?我時間不多,咱們還是盡快進(jìn)入正題被!”
“嘿嘿,年輕人就是直白痛快,我喜歡!”楊九斤身體右側(cè),伸手從他坐的沙灘椅的右側(cè)地上拿起來一個手提電腦包。
他將那黑色的電腦包抱在小腹上,打開,拿出來一個筆記本。
隨后,楊九斤打開筆記本,熟練的操作著,很快就打開了一個文件夾。
“兄弟,你先看看這個文件吧,嘿嘿,我要說的話,都在這里面了!”
一邊說,他一邊把筆記本遞給了郝浪。
郝浪詫異的看他一眼。這好像是郝浪記憶中,楊九斤第一次喊他“兄弟”。
一臉和善,稱兄道弟,郝浪在琢磨,這個楊九斤,今天到底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