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將軍,你保護公主不利,此事你要做何解釋?”拓跋圭率領著數百位匈奴勇士來勢洶洶,質問道。
趙子文冷冷看著拓跋圭:“此事我自然會負責,無需你多言!”
“你讓我父王失去愛妾,這筆賬又怎麼算?”拓跋圭不依不牢,趁機發難的道
想到這個畜生說過的話,如今安寧的屍體又被盜,趙子文眸子頓時蹦出冷冽的殺氣:“滾回你的匈奴,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看著趙將軍渾身鮮血,一把巨型虎頭槍射出霸道的威嚴,剛纔這趙將軍更是在數百人之中殺的敵人聞風喪膽,這等無匹的人,豈是拓跋圭能夠威脅到的?
感受他森冷的殺機,拓跋王子嚇得連退數步,差點跌倒在地,他咬牙切齒,恨不得率領勇士將趙子文斬殺於此。
匈奴勇士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拆他的骨頭,可他們見到過當初校場比武時趙子文的厲害,如今他又有神兵在手,簡直是無敵的存在,匈奴勇士敢怒不敢言。
趙將軍的武功加上這把令人膽寒的巨槍,恐怕更加能夠在數百勇士之中殺進殺出,拓跋王子不會做這種傻事,要想想,剛纔匪徒的大批部隊是打我方營帳的,所以我方損失比御林軍要慘的多,與他們叫板,豈不是找死?
“哼,我這便回去與父王交差,你等著我匈奴大軍提前南下吧!”拓跋圭憤怒的甩下衣袖,憤然離去。
張寅跟著輕蔑冷哼:“快滾!”
御林軍將士紛紛緊握兵刃,彷彿剛纔的屈辱感想在這一羣匈奴蠻夷身上發泄似的。
拓跋圭不是個草包,這趙將軍保護公主不利,連屍體都丟失,安王怎會錯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所以趙子文此次回京。絕對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何必與這趙將軍做對,還是快點回匈奴才對,不然又被這趙將軍口留在京城。拓跋圭回到匈奴營帳後,便整理營帳,準備星夜啓程向北關行去。
拓跋圭臨走前。仍不忘向趙子文自信的叮囑一句:“我們戰場上相見,就看到時候到底誰生誰死?”
趙子文更是對著跨上戰馬的拓跋圭,冷哼一聲:“戰場相見之時,我必取你首級!”
二人爭鋒相對,虎眸對視,這預示著匈奴與大荊即將開戰!
“趙將軍。我們也回去向皇上交差吧,”張寅遙望著匈奴大軍離去地背影,輕嘆一聲道,公主屍體被射殺,屍體又不見,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罪,也不知道大軍這次回京。是死是活。
趙子文凜然而立,他現在根本沒有回去的念頭,他望黑漆漆地遠方山丘:“你們先回去,我去找安寧公主的屍首!”“不如下官陪將軍一起去吧,”張寅猶豫半晌後,方纔道。
趙子文頭也不回的向戰馬走去,高聲道:“我們分開行動,你率御林軍前去尋找,明日早上在皇城集合。你我一起向皇上請罪!”
“下官遵命,”張寅抱拳道,立刻率領御林軍向其他方向找去。
趙子文知道希望很渺茫,因爲這顯然是一個精心策劃很久地陰謀,可他不願輕易放棄一絲的希望,將虎頭槍背在身後,縱馬狂奔........
皇城之中,將近一千的御林軍跪在太和殿外,等待著皇上的發落。而朝堂上早已吵的熱火朝天。
站在左排的安王早已經站出身來。與對面地蘇太師爭得是口沫飛濺:“趙子文保護公主失職,致使安寧公主慘死。而且竟連屍首也消失不見,如今又因懼怕皇上責難,而叛逃在外,此賊該殺,還請皇上下旨意捉拿趙子文!”
蘇太師看向龍椅上的老皇帝,連忙解釋道:“皇上,趙大人的確有失職之嫌,可他絕非膽小怕事的人,趙大人肯定是尋找公主的屍首纔對.......”
“哼,這個藉口真是可笑,御林軍早已全部回來,爲何只有趙子文一人未歸?”吏部尚書張烈獻重重的哼道:“分明就是趙子文害怕皇上龍顏大怒,而脫逃隱世。”
秦觀怒視張烈獻:“想當初趙將軍在千人叛軍包圍中,都未退縮,又怎會懼怕皇上的責難,你分明是無則生有!”
“你這是在替趙子文狡辯.......”
“你無則生有........”
看著一羣脣槍舌劍地大臣,老皇帝疲憊的不願擡眼睛,他也沒想到,有趙將軍在,竟然會發生這種事,堂堂的安寧公主竟然在千人保護的御林軍之中被射殺,真是遺笑大方。
如今趙子文不在場,即使是蘇太師一批人官員也很難爲他開脫,老皇帝深深一嘆,他絕對不會相信趙將軍會臨陣脫逃,可安王一黨據理力爭,煩心的很。
可究竟是誰射殺的安寧公主,難道是安王的陰謀,故意陷害趙子文的?
安王眸子閃現狡詐之意,心中暗樂,有得必有失,不過得到的卻比失去地要多的多,安王公主的死訊讓他措手不及,而趙子文一夜未歸,讓他又是喜笑顏開。=
朝堂內,安王一黨與蘇太師一黨激烈爭鬥,而懷王一黨默不做聲,因爲懷王不在朝堂之上,羣龍無首,自然是一聲不吭。
懷王聽聞安寧公主的死訊,早已病倒在牀,安寧是他的掌上明珠,如今還沒到北關,就被人射殺在大荊境內,懷王痛苦的直接暈倒在地,至此一病不起.......
皇城外,趙子文正騎著戰馬,向皇城內衝去,他找了一夜,卻仍未看到任何的蹤影,他心中一片淒涼。
想到安寧幽怨的眼神,臨死前的話,趙子文更是覺得心頭如針扎,結局,這就是最好地結局?我令願殺光匈奴地一千蠻夷,娶安寧爲妻,也不願意讓安寧慘死冷箭之下。
可說這話,已經完全是徒勞,因爲誰也沒有料想到這個驚天的大陰謀。
“讓開,”趙子文已經騎馬衝到皇城地城門前,他直接掏出了金龍令牌,向站在城門的士卒道。
士卒見到金龍牌,便明白這騎著駿馬狂奔的是趙將軍,便立刻讓開了道路。
趙子文來到太和殿外下,他一下馬就看到跪在太和殿,將近一千的御林軍將士,跪在最前的御林軍臨時將領張寅,他面色沉重的低著頭,不知在想著什麼。
“趙將軍.......”御林軍將士高呼道。
張寅擡起了頭,小聲道:“趙將軍,你要多交小心!”
趙子文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在此等候,然後趙子文又向朝堂內走去........
“蹬蹬蹬.......”正吵的不可開交的朝堂大臣們,聽到朝堂外響起沉穩的步伐聲,文武百官均是下意識的朝外望去,卻見走進來的人,正是威武的趙將軍。
安王神色一凜,似喜似憂,他喜的是趙子文自投羅網,憂的是,恐怕很難定他的死罪!
蘇太師則是神色一喜,再怎麼樣,回朝堂領罪總比當個畏罪潛逃的強.......
“罪臣參見皇上,”趙子文神色黯然的單膝著地,他不是爲即將面臨的責難,而是安寧公主的屍首仍未找到,他痛心不已。
老皇帝睜開鬆垂的眼簾,不冷不熱的看著他:“趙愛卿,你可知罪?”
安寧公主的死,趙子文有脫不開的責任,他嘆道:“安寧公主之事,全是微臣指揮不當,還請皇上不要發難御林軍將士.......”
這趙將軍怎麼能說這話,要是責任全他一人包攬,絕對是要罪當問斬,蘇太師心急如火,向著身後的秦觀道:“這可怎麼辦?”
秦觀眉頭緊鎖:“真不知道趙小哥是不是吃錯藥呢?”
老皇帝眸子蹦出讓大臣不敢直視的威嚴,心中暗自冷笑,難道這趙愛卿真的以爲我不敢動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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