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琳等人押著柳飄飄和夏瑜走了出來,門口立刻從黑暗中竄出幾個人影。
“同志,我是華夏特別行動隊的副隊長,這兩個人你們不能抓。”一個人道。
夏若琳皺皺眉:“特工組織?夏瑜出賣國家情報了?”夏若琳嘲諷地道。
“比這個嚴重。”那人道:“現(xiàn)在我們的總隊長在等著問話,請把他們交給我。”
夏若琳瞇起眼睛:“證件!”
那人道:“我們的工作性質特殊,不可能隨身帶著證件。”
夏若琳道:“那就滾遠點,少跟我轉身弄鬼,我還是007呢!”
周圍立刻涌出好多人,用槍指著夏若琳和他的兩個同事。情況一下子緊張起來。
夏瑜趕緊道:“警官,你可要保護我們啊!”
夏若琳轉過身:“夏瑜,真有你的,你還真是什么人都能得罪啊!”
夏若琳掏出手機:“總臺,幫我接……”她說了一串符號,然后道:“查花廊市……”然后看著對面的人。
對面的人也說了一竄符號。
夏若琳點點頭:“知道了。”
夏若琳掛了電話,轉身微笑著解開了夏瑜的手銬:“夏瑜,你真行,他們是真的行動隊,這下你麻煩大了。按照規(guī)定我不能問你相關事件,也沒有權利找你問話了,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這樣的小混混,為什么值得這么強大的部門對你這么在意呢?還有你的小女友!”
夏瑜心里六神無主:“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夏若琳微微一笑:“你會知道的。”
白萌萌回到了家里的消息,瞬間所有人都知道了。
一家人圍前圍后,問長問短,大家都高興的不行。
白蔭山更是高興,瞎扯,腿不是好好的么!自己還能跑呢!但是看到了白萌萌裙子后面的血漬,白蔭山的心里痛了起來。自己的女兒花容月貌、沉魚落雁,落在土匪窩里,會遭到什么樣的對待,他基本能想象到。
白萌萌脫離了危險,回到了家里,特別開心,依次和所有人打招呼,擁抱,哭泣。
最后好奇地問:“爺爺呢?”
“你爺爺身體不舒服,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人去告訴他你回來的消息了。”
張德軍湊近了白蔭山:“蔭山,這樣,你們家里人先休息一下,然后……”
白蔭山道:“德軍大哥,我想,萌萌現(xiàn)在不適合接受問話,咱們還是先給她一點時間,讓她恢復一下,好吧?”
張德軍表示理解:“好的,而且,那個夏瑜和柳飄飄已經(jīng)被帶回來了,我會先問問他們。”
張德軍可不會給夏瑜太多的休息時間。
夏瑜和柳飄飄,分開看押。
夏瑜睜開了眼睛,一束強光燈射的他睜不開眼睛,這是一個空間不大,四周都是銀白色消音金屬板的房間,強光燈熄滅,柔和的led燈閃亮。
張德軍走了進來,坐在夏瑜對面,跟著他的,是一個美女記錄員。
“夏瑜同學是嗎?”
夏瑜睜開眼睛:“你是誰?干嘛抓我?”
張德軍微微一笑:“有些問題,需要和你求證一下。”
“你問吧。”
張德軍道:“今天早上七點半,你沒有上課,而是和白萌萌一起走了,為什么?”
夏瑜睜眼說瞎話:“沒有啊!”
“沒有?”
“沒有,我今天一整天都沒看到白萌萌!我發(fā)誓!”
張德軍道:“這里有四個同學的口錄,他們都說你見到了白萌萌,你們一起走出了校門。夏瑜同學,你的誓言,似乎不太可信啊!”
夏瑜看了一眼口錄,心里煩躁:“那又怎么樣?都是一個學校的,我們一起走出校門有什么奇怪的,我每天都和很多人一起走出、走進的,這能代表什么?”
張德軍道:“但是她上了你的車子,你們一起走掉了,十五分鐘之后,她被劫持了。這你怎么解釋?”
夏瑜道:“呃……我可沒和她一起走,我沒有車子,沒有駕照,我是自己走的,我發(fā)誓,我用我的人格發(fā)誓!”
張德軍掏出手機,里面是校門口的監(jiān)控視頻,看的清清楚楚,白萌萌和夏瑜簡單說了兩句話,就火急火燎地上車發(fā)動了。
“夏瑜同學,你的誓言不可靠,你的人格,似乎更不可靠。”
“呃……”夏瑜想了想:“我……我就帶了她五分鐘,她說她爺爺病了,著急回去看看,半路我們不順路,她就換了別的車子。我發(fā)誓!”
“用你的人格?”
夏瑜想了想:“算了,我就跟你說實話吧,我失憶了。”
“失憶了?”
夏瑜道:“車子在xx路段,我們遇到了十幾個人,他們帶著槍,劫持了白萌萌,然后打暈了我,之后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張德軍瞇起了眼睛:“當時……”
“所有人都戴著面具頭套,所有人的稱呼都是號碼,沒有樣貌,沒有名字,沒有任何信息。”
張德軍看著夏瑜:“這件事柳飄飄知道多少?”
“她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個房間里,柳飄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懶洋洋地坐在哪里。
“喂!你們到底是什么部門啊?我要求打電話,我要給我家里人打電話!”
“美女,你和夏瑜是什么關系?”
“關系,同學啊!”
“同學會住在一個屋子里嗎?”
“我只是去借宿而已,你們到底要干嘛啊?不就是改裝了一下車子嘛,罰款就完了唄!”柳飄飄不耐煩地道。
審訊工作進行了半宿,夏瑜被折磨的半死,柳飄飄被氣的發(fā)了瘋,又哭又鬧。
幾個人在一起開會。
“心理專家認為,柳飄飄沒有說謊,她對一切都不知情。”一個人道:“她的所有行為都符合她的性格,而且似乎對夏瑜、白萌萌的事情一無所知。”
“夏瑜則完全相反。這個小子一口咬定,從被劫持之后的記憶全部消失了,怎么問都不松口。他有很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他沒有說真話,他的狀態(tài)顯得十分恐懼。但是看情況,他不像是和恐怖分子一伙的,也就是說,這次的行動,夏瑜絕對不會是內(nèi)線。”
張德軍看著房間里,歪著頭已經(jīng)坐著睡著的夏瑜,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