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呢?張少怎么不見了?”英雄比武大會上,北斗門的素良天剛剛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十分的肅靜。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聽著耳邊的冽冽風聲,到處尋找著。
片刻的尋找未果后,突然間有人喊了起來:“看呀,南斗派的兩父子都倒在擂臺上了!”。
“是嗎?哈哈,我就說我女婿天下無敵,能打敗……不!是能跟我動手的人,怎么會讓我失望呢?哈哈哈!”素良天抻著脖子繼續(xù)到處找著張少的蹤影,同時臉上已經樂得跟花兒一樣。
“看呀,張少回來了!是呀,他上哪去了?居然從場外走回來,這速度真是可以通神呀。”場下議論紛紛。
很快,張少就回到了場中,走上擂臺后,檢查了一下已經被取掉了魔核的古天勒,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死,只是很弱。為了不讓在場的人困惑不解,張少向四方抱拳說道:“各位,今日的比試,我認輸了。我與古兄拼斗之時,被震飛場外,而古老前輩沖上臺來不救自己的兒子,反而助我不被打傷。我這剛從場外趕回來,他們這種精神,是我們武林中人學習的楷模。”。
聽過張少的解釋,很多人都開始編造起來:“剛剛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見古大巴飛了上去,原來他這么有武德。”。
“就是,南斗和北斗果然是兩大王派,一次互斗竟然可以將人震得飛出場外去,要是一般人早已經粉身碎骨了。”
說什么的都有,張少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的目的達到了。
回到了主席臺后,他看著素良天那張老臉,就明白了他的心事。張少不好意思地抱了下拳,算是無聲的陪禮。
素良天板著的臉突然間一變,“哈哈哈哈!好,好一場比斗,我們的時代過去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僅武藝高絕,武德更是勝過很多老一輩的人,就為這個,這一界,我做為武林盟主宣布,南斗北斗并列天下第一,有人反對嗎?”。
他喊話的氣勢像是恐怖份子在跟政-府談判一樣,誰敢有意見?本來就用著揚聲器,再加上他全力大吼,很多功力稍淺的人都被震得耳膜生疼。
古家父子被救醒,糊里糊涂地拿了個并列第一回去。十年一度的全球性武林盛會,就這樣在一場眾人不知的風波下過去了。而張少,則沒有完成最初的承諾,反而為北斗門爭了第一名回來。
鋯月如銀棱般劃過,悄悄地站在了天空的中心。繁星在郊區(qū)顯現(xiàn)著自己的身姿,市區(qū)里則被燈火映得如白晝一般。新一市的夜晚,永遠這樣的美。
北斗門內,張少喝下了第十八碗酒,并用內力將酒精都壓在了一起,沒有流入血液。再次倒?jié)M酒后,張少舉起了碗,“岳丈,事情已經過去了,現(xiàn)在我也該說清事實的真相了。其實,我跟云小姐只是……”。
不及張少說完,素云也站了起來,“我來說,我跟張少只是一見鐘情,并沒有太深的了解。所以,有些地方看起來不太自然,請爹不要見怪。”,她邊說邊用那對會說話的大眼睛挑逗著張少,眼內的情調迷死個人。
張少一皺眉,卻沒有揭穿素云,只是一揚頭喝干了整碗酒。
素良天一拍桌子,‘啪’的一聲響,震得菜盤都掉了幾個,大家都以為他發(fā)怒了。他卻突然笑起來,“哈哈哈,我當是什么事,弄得婆婆媽媽的!一見鐘情還不好?以后有的是時間聯(lián)系感情,不!不用以后,今天晚上,你們就同房!……,是回房好好親熱一下!”,高興的素良天口不擇言,一下說露了他們還沒睡在一起的事。
張少無奈,只能強做歡笑,但他的心里卻已經開始想起了別的事。
入夜,酒醉的眾人都睡去了。張少也跟素云一起回到了他們的‘新房’。將喝得軟成了一團泥的素云放在了床上,張少搖頭嘆道:“你又耍什么花樣?我們的合約已經到期了。現(xiàn)在,我要走了,剩下的事,就留給你自己跟那倔老頭解釋吧。”。
話畢,張少就欲離去。
“不要走,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素云夢囈著,抬起了一只胳膊,說完后,又沉沉睡去了。
看著因酒醉而紅著臉的佳麗橫臥于床,張少的心中也有一絲的不忍。他慢慢走過去,把她的身子放正,給她蓋好了被子輕嘆道:“好姑娘,以后你會發(fā)現(xiàn)更好的男人,我們緣盡于此了。”。
離開了北斗門的張少邊走邊運功將酒精從汗里排出。排空之后,全身已經被汗?jié)裢噶耍疲瑹o論在何時,都是傷身的東西,即使內功高絕的人也一樣。清醒之后,張少看了看時間,新一市高達120層的大廈——‘龍城百貨’上,那夜光大鐘在全市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已經是深夜11點多了,再過不久,夜市也要散去,這里又恢復一片平靜了。
但想到了仍然昏睡不醒的白靈玉,張少一拔浪腦袋,“好,不等了,就現(xiàn)在去找他。”,自語了一句拔腿趕起路來。
深夜里,車流仍然像一條長龍,新一的發(fā)達,也讓這座城市變成了現(xiàn)代化的嚴重交通堵塞地。張少也不怕驚世駭俗,遇到車就直接一個飛跳跨過去,走在城市的高樓鬧街上,就像走到沒人的寬廣大道上一樣。
很快,他就來到了這次的目的地——‘古翔的實驗室’。
一推門,仍然沒有鎖。像之前一樣,古翔仍然粗心大意,再向里走去,張少搖頭笑道:“給你多好的地方,你也一樣弄得像個狗窩。”。
這個張少花錢幫他建的高級實驗室內,又變得一片狼籍。由于檢測儀的發(fā)明,古翔也小有了些名氣,有了些小錢的他,搞起實驗來也更有勁兒了。連房間里堆的垃圾也由原來的方便而桶變成了便當盒,上面不時的有蒼蠅飛起,或是有蟑螂爬出。看起來,他又以有一陣子沒有出過這房間了。
“古翔,古大博士!”張少踢著滿地的破爛向里邊走邊叫。
“張少?是你嗎?真的是你?你怎么出來了?哎呀太好了!最近我都想你了!”帶著特制眼鏡,手里拿著一個化學試劑管的古翔,空著他那身已經被染了無數顏色的白大掛就撲了過來。
“我,我壓根兒也沒進去呀,還出來了。想我就好,我這次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又有事求你了。”張少也打著哈哈。
古翔一聽這話,卻突然皺起了眉頭,“又有什么事?要是做些很難的發(fā)明,我可就不做了。最近,我發(fā)現(xiàn)世道有些亂,我正在研究暗物質的地域性檢測儀呢。”。
張少聞言大笑,“哈!我們不謀而合呀,我也是想找你做這種東西。不瞞你說,現(xiàn)在世界真的亂了,凈世者的首領,也就是伏甲,已經被放出來了!到處都是強大的妖靈!世界末日就快到了,不知道哪就我們就全完了!”,張少說著這種讓人聽了起雞皮疙瘩的事,卻是滿臉笑容,像是在談著小時鬧出的笑話。
古翔一松手,‘啪’試管掉在地上打碎了,“什么?你是說,地獄之門那個傳說?”。
點頭像小雞叨米一樣,張少回答道:“嗯,是呀。”。
古翔搖頭,雙眼失神地嘟囔著:“完了,原來是真的,那這次世界真的要到末日了。”。
張少一抓他的肩,“也不一定,不過,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找出這些妖靈的聚集地,你快幫我做一個全球性的檢測裝置,最好在明天前完成,之后,我就要開始做獵魔人了。”。
“獵魔人?”古翔聽到這個新名詞,反應了一下,然后后反勁兒地笑了笑,“要查出這些妖靈并不難,他們的生物能都很強,用暗物質測定法就可以做出相應的儀器。但是,要明天,根本不可能,別說材料什么的,全球性的要用到衛(wèi)星,你知道嗎?就算是我們有足夠的錢,也不可能有哪個國家的衛(wèi)星專給我們用,而且,一顆根本不夠用,要想全球定位,最少要三顆。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我就跟你說白點,我只能做出查一個市的范圍的儀器。而且,我現(xiàn)在沒錢。”。
張少聽完后,眼睛已經變成了兩個小黑豆,眨了兩下后白癡一樣問道:“我還是沒明白,你說差錢,我懂了,那如果有足夠的錢,要多長時間?”。
古翔想了想,“要做出這么復雜這么龐大的一個全市性定位系統(tǒng),最少也要花十年。”。
張少頭一暈,差點直接猝死。
“不過,有我這個天才中的天才在,再加上之前已經成功的做出了小型的機器,我想,我大概要兩天時間。”古翔摸著自己的下巴陶醉在自吹自擂之中。
“啊!”張少兩手突然掐住了古翔的脖子,“你耍我?”。
古翔吐著舌頭,兩眼上翻,“好,好,一天,一天就能做出來。”。
沒想到自己一生氣之下,竟然把古翔的進度又拉快了。但現(xiàn)在問題又來了,錢從哪來呢?人總是從最近的事情開始想起,張少的腦中也第一個閃過了一身紅衣的一個靚麗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