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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楚景言搞不懂女人的直觀印象就來自于自己身邊這幾個親近的人。
無論是鄭秀妍還是小肥婆,亦或者是表面是乖巧無比的金泰妍。
她們總是喜歡口是心非。
就好比現(xiàn)在小肥婆說的話一樣,人傻錢多?什么叫人傻錢多?
無數(shù)次被楚景言用智商碾壓過的小肥婆直到現(xiàn)在還敢用這種詞匯來形容,可見楚景言的形象在小肥婆心目中是有多么的不堪。
小肥婆的整理工作也進(jìn)行到了最后,拉上行李箱的拉鏈,習(xí)慣性的拍了拍箱子,她這才抬起頭來看向鄭秀妍問道:“你說楚景言每天都在忙些什么呢?”
鄭秀妍撕開金泰妍床頭柜上的一顆巧克力的包裝紙,一邊往嘴里塞一邊說道:“我怎么知道,反正都是我不會的東西。”
“你倒也是實誠。”小肥婆抱著自己的雙腿,下巴抵在膝蓋上自顧自的想著什么。
鄭秀妍撓了撓頭發(fā),這一個月小肥婆的心情好像都不怎么樣,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反正晚上也不用怎么打扮,放開肚子吃就好,我先回屋嘍。”
“好。”小肥婆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開始自己的冥想。
或許是因為和金泰妍相處的時間久了,又或者是在此之前鄭秀妍的那股子小傲嬌小清冷的影響,也有可能是正趕上多愁善感的年紀(jì),小肥婆發(fā)覺自己最近越來越安靜了。
這當(dāng)然主要是因為要思考的事情超出了她自己的承受能力。一般這種時候,她都會習(xí)慣性的去尋找楚景言獲得解決麻煩的方法。
但這回不一樣。這回小肥婆碰上的麻煩就是楚景言,還能怎么辦?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也沒看來電顯示。小肥婆接通了電話。
“哪位?”
“我。”
原本微垂著的眼簾頓時有了色彩,然后漸漸的又恢復(fù)了原狀:“突然打我電話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不能突然給你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楚景言微微有些疑惑,心想著春天也快過去了,怎么現(xiàn)在的人火氣還這么大呢。
聽著楚景言的話,小肥婆語氣稍稍降低了一些,問道:“有事嗎?”
“大事沒有,我晚上要請客吃飯你知不知道?”
“知道。”小肥婆說道,“剛才西卡就告訴我了。”
“是嗎?”
“恩。”
“那就好,晚上吃鐵板牛肉。特別好吃。”
“恩。”
兩人不知不覺中開始了沉默。
其實從楚景言在醫(yī)院的那個晚上坦言他早就知道洛杉磯時候小肥婆和他發(fā)生的那些沒法說清楚的事兒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就變得有些尷尬。
理事長大人雖然從不給自己樹立什么道德標(biāo)桿,比如兔子不吃窩邊草之類的,但說實在的,真的把窩邊草吃進(jìn)肚子里,然后才會發(fā)現(xiàn)......果然窩邊草都十分的可口。
楚景言這種想法和做法當(dāng)然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無恥的了,可是看當(dāng)初一起吃飯時候,小肥婆隨意的試探一下,理事長大人就那樣的反應(yīng)也就不好再說什么。
所以。大概兩人現(xiàn)在這樣的氣氛,會持續(xù)很長的一段時間。
終于是小肥婆忍不下去了,開口道:“你好歹也說句話,電話費很貴的好不好。我又不像你那么有錢,一分一毫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賺的,浪費我會心疼的。”
楚景言不滿的說道:“就知道心疼電話費。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聽著這種沒良心的話,小肥婆徹底火了:“你怎么有臉說這種話?那我還要問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楚景言心想果然這妮子的韓語已經(jīng)徹底大成了,于是便嘀咕道:“無理取鬧。”
“哼。還不是你先無情無義。”
楚景言怒了:“我哪里無情無義,還不是你先無理取鬧,我才會被你誤以為無情無義?”
原本還以為楚景言這通電話打過來是慰問一下辛苦工作了一個月的自己,現(xiàn)在看來這個王八蛋還是像以前那樣不知道憐香惜玉,小肥婆已經(jīng)不哭很長時間了,現(xiàn)在也沒有要哭的意思,眼圈泛紅,完全是因為被氣得。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小肥婆有氣無力的說道,“你這個人太惡毒了。”
“你有沒有怪過我?”楚景言突然問道。
“什么?”
“你有沒有怪過我。”又是一遍的重復(fù)。
小肥婆自然是無比的沉默。
或許是早就料到這種回應(yīng),楚景言笑了笑沒再追問下去,而是自顧自的說道:“肯定是有怪過的。”
“你知道就好。”小肥婆說道。
電話那頭的楚景言接著說道:“美英,其實我很難去把你和過去區(qū)分開來,對于秀妍我或許都可以看得出她真的是長大了,可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感覺,你還是你。”
小肥婆皺起了眉頭:“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
“意思就是,和你比起來,我楚景言......又算什么呢。”
小肥婆疑惑的問道:“這算是道歉?”
“可以說是。”
“沒誠意。”
“這我也知道。”
“知道你還...........”
楚景言笑了起來:“肥婆,我一直都在想,我們那么多年以前到底是為什么會碰到,又到底是為什么你能在人群里第一眼就認(rèn)出我來。”
“我想應(yīng)該就是,珍妮能從萬人中央,一眼就認(rèn)出從越戰(zhàn)中回來的阿甘。應(yīng)該就是那種感覺。”
“但我自認(rèn)為比阿甘好看,你說呢?”
小肥婆愣了愣。無法消化楚景言話里的意思,直到過去了好久。她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是,你是很好看。”
“晚上見,打扮的漂亮點,好久沒見了不是么。”
小肥婆掛掉了電話,坐在了梳妝臺前。
她仔細(xì)看了看鏡子前的自己,然后拿起了梳子,重新打開梳妝盒。
很多人都會為不愛去找各種借口,而黃美英卻要為相反的事實去尋找一個可以慰藉自己的理由。
有時候當(dāng)然覺得很渺茫很不開心。
可......如果能站在他身邊,該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吶。
黃美英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多年來都是為了自己而活著。想要做什么就立刻去做,一定要好好的過好這一生。
可就是在不久之前她發(fā)現(xiàn),如果能為了一個人而活著,也會很有成就感吧。
那股成就感,或許就是愛?
想到這,黃美英不禁打了個寒顫,太惡心了,自己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矯情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得改,必須得改。
鄭秀妍一行人要走了,楚景言還要繼續(xù)待下去。
但也不用多久的時間,很快就會結(jié)束。
從幾年前開始習(xí)慣打著領(lǐng)帶出門以后。楚景言對于脖頸之間的束縛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不會再去可以的撩撥,習(xí)慣成了自然。并且繼續(xù)會去接受。
在楚景言的屋內(nèi),葉溫婉和其余跟隨到東京的管理層們正在開一個小會。
其間。楚景言把和孫正義會面之后的一些對話內(nèi)容告之了他們。
“日本的經(jīng)濟已經(jīng)停滯了十年,不出意外。這次金融風(fēng)暴之后會開始持續(xù)下滑,韓國也是一樣,太過依賴海外,尤其是美國,有些傀儡的味道。”
葉溫婉看著楚景言說道:“或許......這是中資崛起的一次大好機會。”
其余人紛紛附和。
“展望未來是好事,可也得先把腳下路的走完才行。”楚景言轉(zhuǎn)著手機說道,“總的來說......計劃可行。”
“但實施起來還需要時間和準(zhǔn)備,先擱置吧....等回去以后再說。”
自然沒什么人反對,這本就是一個意見,楚景言的態(tài)度是關(guān)鍵,如今他已經(jīng)采納,以后自然會有更多的時間來商討。
會議的時間不長,一個小時都不到。
很快,屋內(nèi)便又只剩下了楚景言一人,太陽快下山了,理事長大人沒有忘記晚上自己還需要出門請客,現(xiàn)在他需要去做一些準(zhǔn)備。
站在鏡子前看了看,沒什么需要注意的。
果然,長得好,什么都是好的。
因為有鄭秀妍的這層關(guān)系在,再加上楚景言和小肥婆實在算得上莫逆之交,現(xiàn)在的楚景言和少女時代的關(guān)系不可謂不好,只不過他很少會單獨跟這群姑娘們見面有或者其余的什么,至于合照之類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理事長大人一直走的都是神秘風(fēng)格,怎么能讓外人明白自己的風(fēng).騷?
即使是無孔不入的粉絲們,也就最多知道鄭秀妍有個雖然不是親生,但勝似親生的哥哥,這位哥哥是個大能人,是一家大型跨國集團的理事長,很厲害很厲害,幫助了少女時代很多次,是個大好人。
在粉絲們眼里,對自家偶像好的人,那也肯定就是自帶柔光效果的大好人。
另外一個方面來說,當(dāng)初青龍節(jié)楚景言領(lǐng)著孫藝珍和鄭秀妍走紅地毯,饒是因為楚景言分外出眾的外貌,都引起了不少話題。
說句實在的話,自從上任c&o的總監(jiān)到理事長的這些年,千方百計想要上楚景言床的女人,可從來不在少數(shù)。
理事長大人的花邊新聞也在不像當(dāng)初那邊的干凈。
什么如今因為《燦爛的遺產(chǎn)》而大紅大紫的韓孝珠,什么貴為影后的孫藝珍,還有不久之前就在集團大廈的一層大廳中,理事長大人當(dāng)著無數(shù)人的面,熱情擁抱了一位神秘女子,然后兩人手拉著手上了樓。
對此......鄭秀妍的粉絲們表示,我們家秀妍的哥哥,可能只是愛交朋友而已。
總的來說,理事長大人如今的風(fēng)評,好像不是特別的出淤泥而不染了。
不過這也沒什么,誰也沒規(guī)定偶像的哥哥也得跟偶像一樣,跟異性絕緣吧?
晚餐的位置就是楚景言和孫正義吃過飯的那家特色餐廳。
吃過一次這里的鐵板牛肉便一直念念不忘的楚景言這大半個月以來已經(jīng)是這里的常客,提前定下了最大的包廂,倒也不怕那邊趁機來蹭飯的人。
楚景言和少女時代的成員已經(jīng)算是很熟了,聊得來的自然聊得來,更何況還有一個頭號粉絲徐賢,飯桌的上的氣氛當(dāng)然會很好。
自從來了東京之后,楚景言還沒像今天這樣放松過,果然有句話說的沒錯...........和漂亮姑娘們呆在一起,整個人都會升華不少。
也不用管這堆女孩里是不是有自己的隱形小女友,也不用去管里面有沒有喜歡自己的人。
反正理事長大人今晚,準(zhǔn)備酣戰(zhàn)到天亮。
因為這群自以為把酒量練出來的不要命貨色們,準(zhǔn)備再次向楚景言挑戰(zhàn),來報當(dāng)初的一箭之仇。
這還有什么好怕的,喝,必須得喝。
喝趴下了,好揩油。。。)